原來,這中年男子就是郭意他們要找的九叔。
在那眼鏡男說完的時候,郭九叔已經戴好了裝備,並看到了郭意身旁的小翠。
見郭意沒有說謊,就便對其說道:“既然你是來找我幫忙的,那這位呢?我看這位和你們好像不是一夥的?”
九叔說着,又看向了一旁的茅山明。
“九叔不認識他?你們不都是茅山的嗎?”郭意有些奇怪的地問道。
“哦,這位也是茅山的?”九叔同樣好奇地對茅山明說道。
“呵呵……”茅山明乾笑兩聲,道:“我只不過是山上的小雜役,師兄不知道我也很正常嘛。對了,這裡到底發什麼事了?”
最後,茅山明還是岔開了話題。
“有幫馬賊準備洗劫本村,你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的確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九叔解釋道。
“有馬賊啊?那你們不用怕,只要這位郭兄弟出馬,什麼馬賊山賊,都不還滾得遠遠的。”茅山明聽九叔說有馬賊,便指了指身旁的郭意,對九叔說道。
九叔剛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卻聽見屋外有人喊道:“來了來了。”
一個穿着棕色衣褲,一隻手舉着火把,一隻手握着一把鋼刀的年輕人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繼續道:“報告,那幫馬賊剛過了河中河,山外山,就快到大樹林了。”
一聽這人的報告,九叔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對那眼鏡男說道:“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眼鏡男挺胸擡頭說道。
“你可是有真本事?”九叔又看向郭意,並對其問道。
“小小馬賊,對付他們不成問題。”郭意道。
“那好,你和我們一起,你留在這裡。立刻出發!”九叔叫上郭意一起,讓茅山明留下,之後便對衆人說道。
郭意是來找九叔幫忙的,現在九叔需要幫忙他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而且區區山賊對他來說還是小意思,只要不是之前那經過了九重天雷還不死的殭屍那樣的人物,其他的郭意都有信心對付。
跟着九叔這一行人來到他們所說的大樹林之後,衆人便開始躲在兩旁的樹林之中,就等着那些山賊路過這裡了。
天上的月亮朦朦朧朧,地面上並沒有多少光亮,一行人也撲滅了手中的火把,以防那些即將到來的馬賊發現他們的埋伏。
郭意走到九叔身旁,眼睛看向遠方的道路,口中對九叔說道:“九叔,你不是道行高深嗎?對付這些山賊還需要這麼大的陣仗?直接用道術對付他們不就行了嗎?”
對於這個疑問,郭意的確是有的,並不是他沒話找話,畢竟如果連這馬賊都對付不了,那還怎麼對付那些殭屍?
“這次來的馬賊不是一般的馬賊,都是些會術士的馬賊,用道術對付他們也沒那麼容易。
而且道術是用來當對付妖魔鬼怪的,很少會用來對付一般人。”九叔向郭意解釋道。
不過,九叔說道也只限於正道,如果是想候承載那樣的邪道,管你是不是普通人,對他們有用就都可以使用邪術。
就在九叔剛向郭意解釋完的時候,郭意便聽到了遠方的馬蹄聲。
“他們來了。”郭意對九叔說道。
一聽郭意的話,九叔睜大眼睛,看向道路遠方,可他並沒有見到一絲的人影。
“人在哪呢?”九叔對郭意問道。
“我聽到他們的馬蹄聲了,他們馬上就到了。”郭意解釋道。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一批騎着駿馬,身披黑色斗篷的馬賊便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
看這馬賊的規模,足有近百人,只比九叔這邊的人少一點。
“咦?怎麼來的馬賊多了不少?”看到這羣馬賊之後,九叔心中嘀咕道,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也沒有退路,不能後退了,因爲他們一旦後退,那麼這些馬賊就會洗劫他們的村莊。
來對付馬賊的都是村裡的青壯年,留在村裡的的事些老弱病殘和婦女兒童。
不過,九叔這邊的人也沒有急着行動,而是等着這匹馬賊逐漸靠近,直到馬賊們進入了九叔他們佈置的陷阱範圍之後,他們這纔出手。
地面上突然立起一排排的木製尖錐,一些飛奔的駿馬直接被這些尖錐劃破了肚子,摔倒在地,而那些騎在馬背上的馬賊也因此被摔了出去,或是被馬匹壓在身上。
衆人乘着這批馬賊慌亂之際,紛紛顯出身來,射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火箭,再次消滅了一波馬賊。
這些馬賊哪裡還不知道他們中了埋伏,趕忙掉轉馬頭,想要往回走,趕緊撤離此地。
可是,他們還沒有走多遠,地面上便再次出現一排排的尖錐,又有一些馬匹倒地不起。
之後又是一連串的陷阱,再加上衆人的圍攻,使得這匹馬賊一下子就少了一大半的人馬,原本近百人的馬賊到現在只剩下三十多人。
一旁一直未曾出手的郭意看向這匹只剩下三十多人的馬賊,臉上卻是顯出一絲意外之色,因爲他從這些馬賊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他之前見過一面的人。
當郭意看到那個人時,他便知道九叔他們要對付這些人恐怕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容易。
之後的發展果真如郭意所預料的那般,在還剩下二十多人的時候,他們的人數就不再減少了。
因爲這二十多人,似乎都刀槍不入,力大無窮,而郭意之前見過一面的那人,其武藝也是十分的高明。
這個郭意熟悉的人,正是他之前在殭屍墓穴的山中見到的花武的大哥,那個虯髯大漢。
只是那個時候,這虯髯大漢一直忌憚郭意,沒有與郭意交手,所以郭意那時對於這虯髯大漢的實力也不清楚。
“如果這虯髯大漢只有這樣的實力,他又是從哪裡來到信心能夠對付他們所說的先天高手呢?”郭意看向那虯髯大漢,心中如此想道。
雖然那虯髯大漢的武功的確十分高明,但這也是相對於這裡的其他人來說,如果與郭意相比那自然還是差遠了的。
而對於其他的那些刀槍不入的馬賊,九叔他們已經想到辦法對付他們了,那就是在武器上沾上一絲鮮血,這樣便可破了他們的刀槍不入之身。
但是,他們的這個方法對付那名虯髯大漢卻行不通。
郭意從這裡便可以看出來,這些馬賊中,除了那虯髯大漢和少數幾人之外,其他人的刀槍不入之身應該都不是武者那般經過千錘百煉所練成的,而是通過什麼邪門歪道的邪術練成的。
這些邪術一旦碰到其他活人的鮮血,就失效了。
只有那虯髯大漢和那少數幾人的刀槍不入之身,是他們自己從小苦練而練成的。
更讓郭意意外的還在後面,只見那些原本刀槍不入的馬賊的脖子在被沾了鮮血的鋼刀劃破之後,一名好似是他們首領的女馬賊竟然從口中吐出幾口唾沫在手上,並塗在這些被劃傷脖子的馬賊的傷口上,這些傷口竟然慢慢癒合了。
俗話說,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九叔他們也同樣有辦法對付這些傷口癒合了的人,那就是童子尿。
那些脖子上的傷口且癒合的人,在被潑了童子尿之後,那些原本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
“師傅,那些不怕血的人怎麼對付啊?”眼鏡男看向虯髯大漢那邊,對九叔問道。
“他們就交給我吧!”郭意終於走了出來,對他們說道。
“他們應該是習武之人,從小就以捱過了各種鈍器和利器的打擊和劈砍,你確定能對付他們?”一旁的九叔見郭意終於站了出了,便對其問道。
“你們就放心吧。”郭意也不做過多的解釋,直接從人羣裡走了出來,來到虯髯大漢這幾人的身前。
現在,這裡還活着的馬賊只剩下不到十人,以那女馬賊爲首的加上女馬賊,一共有四人。
以虯髯大漢爲首的加上虯髯大漢,一共只有三人。
也就是說,現在現場中還活着的馬賊一共只剩下七人了。
“怎麼是你?”當郭意出現在虯髯大漢的面前是,那虯髯大漢也認出了郭意來,他既驚訝又警惕地看向郭意,並對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