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楊逍向空智提出的建議,是一對一的比試,六大派中的人和明教這邊的人各派出人比試。
這個建議還是郭意向楊逍提出來的,在原劇情中六大派和明教中人就是這麼來的。如果空智他們不答應,那郭意就只能夠讓明教弟子出來和六大派的人混戰了。
不過,明教這邊五散人中只有彭瑩玉恢復了實力,其他四人都還有傷在身。而青翼福王韋一笑也同樣中了成昆的幻陰指,同樣發揮不出多少實力。
若是混戰的話,郭意只能以迅雷之勢先解決掉六大派中的幾名高手了,能解決掉多少這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空智同意了楊逍的建議,畢竟他們在上光明頂的時候只看到天鷹教的人,沒有看到明教的人,心中也覺得明教中人是在積蓄力量,準備對他們施以雷霆一擊。
若是比人數的話,這裡畢竟也是明教的大本營,明教的人數可是比六大派來的人多。
再說,明教本就一直反抗蒙古朝廷,多人對戰肯定也比六大派有經驗。
就在明教和六大派談妥後,殷天正的兒子殷野王也趕到了。
明教這邊最先上場的正是剛趕過來的殷野王,而六大派那邊上場的則是少林派的一位僧人。
殷野王在打敗一名少林僧人後,在第二場中被另一名少林僧人打傷退場。
殷野王受傷,第三場上場的是殷天正,而郭意則在明教和六大派的人慢慢比試的時候偷偷給其他幾位受傷的明教中人療傷。
殷天正上場後,他先是和華山派的一名門人比鬥了一場,贏了。
之後,殷天正又連敗少林三名高手。
直到這個時候,郭意才治好一人的傷勢,這人是青翼福王韋一笑。
“鷹王,你連戰四場,就算老當益壯,也不能這麼來,下一場讓我來吧!”楊逍見殷天正還要上場,便對殷天正說道。
“你身上的傷勢怎樣?”殷天正問道。
“沒事,有郭兄弟的治療,之前就已經好了。”楊逍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上場吧!”殷天正聽楊逍這麼說,也放下心來,他對於楊逍的實力也是放心的。
這一次上場和明教中人比試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的漢子,正是武當派武當七俠中的四俠張松溪。
“請。”兩人走到跟前,相互行了個禮後,便各退開幾步。
楊逍與張松溪均沒有帶兵器,都是赤手空拳。
雖然張松溪的年紀比楊逍要小十幾歲,但是楊逍看向擺了個起手式的張松溪,臉上沒有絲毫輕視之意。
很快,兩人便鬥了起來,掌風呼呼,身形轉動,打得極快。
突然之間,兩人四掌相交,頓時膠住不動。
這兩人四掌相交,看起來是比試掌力,但是兩人四掌相交後便不動,實則是在比試內力。
張松溪和楊逍感受着對方手掌中源源不斷涌現而來的內力,心中都是對對方敬佩不已。
“這楊逍不愧是明教的光明左使,昔日師傅從覺遠禪師那裡聽來的九陽功已經被師傅補全,雖然我的九陽神功還不夠火候,但是內力相比之前也是大漲,竟然一時對付不了這楊逍。”張松溪心中暗暗想道。
與此同時,楊逍心中也暗道:“武當派向來以內功見長,果然名不虛傳,這張松溪比我年輕十幾歲,內力竟然也會如此深厚。”
楊逍和張松溪的頭頂很快就都冒出絲絲熱氣,這種情形是之前殷天正和其餘幾位門派中人打鬥的時候沒有發生的情況。
一時之間,明教和六大派都大氣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弄出一丁點響聲就驚到了正在比拼內力的二人。
楊逍和張松溪都知道,這種情況堅持的時間越長,雙方最後受傷就會越重,最後兩人竟然不約而同地同時撤掌,兩人同時各自退出數步。
雖然楊逍和張松溪均安然撤掌,都沒有受到太大的內傷,但是楊逍現在也不適合再上去比試了。
“宋某領教明教的高招,不知明教之中哪位前來與我過招?”待張松溪和楊逍均退回後,武當派武當七俠中年齡最大的一位,宋遠橋走了出來說道。
郭意雖然想看看武當派中的張無忌有沒有一起前來,不過因爲要躲在明教人羣中給其餘人療傷,所以郭意暫時不能露臉,所以他並不知道張無忌有沒有隨他的師叔師伯們一起來。
“既然是宋大俠,那就由我來領教領教吧!”說着,韋一笑便如同鬼魅一般竄了出去,來到了宋遠橋面前。
“明教青翼福王韋一笑。”
“武當派宋遠橋。”
兩人各自道出門派和姓名後,打鬥便也開始了。
韋一笑位於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尾,或許他的內力和外門武功都不及其他三位,但是韋一笑的輕功卻是極其了得的。
另外,韋一笑除了輕功極其了得外,他的獨門武學寒冰綿掌也不弱。
韋一笑以前練寒冰綿掌的時候走火入魔,使得三陰脈絡受損,之後每次激引內力之前都不得不吸人血以抑制寒毒。
不過,郭意之前在以九陽神功爲韋一笑治療“幻陰指”的寒毒時,順道治好了韋一笑以前修煉寒冰綿掌走火入魔時入侵的寒毒
所以,韋一笑現在運功使用寒冰綿掌也不需要再吸食人血了。
宋遠橋與韋一笑的比試不同於張松溪與楊逍的比試,韋一笑自認自己的內力不及楊逍深厚,而宋遠橋又是張松溪的師兄,在他看來宋遠橋的內力定然要比張松溪深厚。
其實,因爲整個武當派現在其實都歸宋遠橋管,他練功的時間大大減少,其實力並不必張松溪強。
不過,這些韋一笑是不知道的。
韋一笑與宋遠橋比試的是劍,而韋一笑因爲輕功卓越,使得宋遠橋一直傷他不得,但韋一笑卻也傷不到宋遠橋,兩人最後只能算作平手。
“若是你們明教中人都是這般喜歡東躲西藏之輩,那以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比了,你們都躲起來好了。”說這話的是華山派的掌門鮮于通,這鮮于通足智多謀,是這次圍攻明教的軍師。
“蝠王,下一場你就不要上場了,後面就讓我來吧!既然我要當教主,自然就要承擔教主的職責。”明教這邊聽到鮮于通的話後,也是氣的厲害,而郭意也正好將冷謙身上因幻陰指而中的寒毒治好了。
“可是,你剛剛耗費力氣將我們幾人身上的傷都治好,你現在又有多少內力對付他們?”韋一笑對郭意治療好因走火入魔而糾纏自己多年的寒毒和成昆幻陰指的寒毒甚是感激,見郭意要上場,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們放心好了,我心中自有安排。”說着,郭意笑了笑從人羣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