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沒有任何驚慌,手緩緩收緊抓住了鞭子,笑着捏在手中,低聲道:“安分點。”
“不動了,它竟然聽得懂人話!”朱秘書驚的瞪圓了眼睛,隨即對司念道:“您真有本事。”
司念含笑慢慢鬆了手,對朱秘書道:“在幾千年前傳說神兵是會認主的,我看這鞭子不像凡物,就好奇碰了下,沒想到它竟然就認了我了。呵呵,這事幹的,曹老爺子知道了定然以爲我覬覦他的寶物。”
銀雪從她出生那年就跟着她了,司念記得前世自己把銀雪給弄丟了,她都會找回來祠堂,那日被帶去行刑的時候,她在路上就把銀雪給埋了。
她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去的,不想讓銀雪見血。
本來以爲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了,沒想到機緣巧合在這裡見到了它,這大概就是上天安排好的緣分,重逢的喜悅讓她心情大好。
“司小姐真會開玩笑。”朱秘書有些尷尬的說,話說完又忍不住去看那根鞭子,發現這根被曹老爺子每天擦拭的鞭子竟然更白了幾分。
鞭子依舊很安靜的躺在金色架子上,剛纔估計是自己看錯了吧!
司念沒再說話,鞭子在這裡很安全,她不急着拿回來,跟着朱秘書往裡面走。
“就是這裡了,只要進了這扇門,外面的人都進不去,裡面想出來也要有老爺的秘鑰才行。”
說完話,朱秘書把手中的秘鑰遞給她道:“這是老爺子讓我交給您的,您現在可以進去佈置環境了。”
“我需要一張長點的桌子,要黑色,還有手銬,鉸鏈,對了再準備一串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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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秘書聽着她這些東西,臉色微微有些變了,這些不都是那種用的東西嗎?
猶豫了下,她問道:“您要這些東西幹嘛?”
“防止曹小姐狂暴起來,到時候不好招架。”
“我家小姐性子溫柔,還能狂暴起來?”朱秘書一臉不解。
司念笑着把一張桌子整理出來,原本上面的名貴字畫被她給丟一邊了,她對朱秘書道:“就這張桌子,你幫我再弄一根捆牛繩子,最好是那種牛都掙脫不了的。”
“您要捆着小姐嗎?”她問道。
司念不回答她的話,直接就又去收拾另一張桌子了,這裡還真多桌子啊!這種長度的桌子拿來做手術剛好,高度也很合適。
她想等這裡事情結束了要問問曹老頭,這桌子哪裡弄來的。
“司小姐,一張還不夠嗎?”朱秘書忍不住問道。
她見過催眠的人,都是躺在椅子上面的,可還沒見過需要兩張桌子的,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啊!
她實在是看不明白。
“我有我的用處,你快去幫我準備東西,另外通知一下曹大小姐一點前過來。”
朱秘書沒有再去問,轉身出門去。到了門口就看到曹老爺子站在那裡,他見朱秘書出來便問道:“怎麼樣?裡面佈置好了嗎?”
朱秘書擡眼看了他一眼,說道:“司小姐說要準備些東西,老爺子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他搖搖頭道:“我還要去公司處理點事情,這邊就交給你了,有你在我放心。”
“公司那邊又出事了?”
朱秘書有些擔心的問道。
“財務那邊說又出了明細不對的事情,這段時間都是第三次了,那幫人就不要消停的。”
朱秘書嘆口氣,安慰道:“等大小姐病好了,那幫人就不敢這麼做了,他們現在就仗着小姐病了,老爺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曹老爺子拍拍朱秘書的肩膀,有時候覺得這個朱秘書比那三個女兒要暖心很多,人老了,就想多一個人來關心自己。
可他生了三個女兒都不關心他,曹美和曹欣眼裡只有他公司裡面的錢,動不動就想讓她們的人進公司來。曹舒更是什麼都不關心。可憐他兒子死的早,婷婷又病了,背後一個大家族實在是很累。
“婷婷的病好了,我給你記個大功。這裡交給你了,你看着她們點,別再出事了。”曹老爺子說完話,轉身就走了。
下午,司念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可左等右等都沒見朱秘書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聽。
她隱約感覺出事了,便離開了這裡去找人。朱秘書暈倒在一顆桃樹下面,而旁邊坐着周媽在刻瓜子,曹婷婷在地上畫着什麼。
“朱秘書,醒醒!”司念過去搖晃着她,朱秘書慢慢轉醒看着她。
“怎麼暈倒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司念急忙伸手就要去探她的脈搏,可她卻避開了推說自己沒事。
“周媽,該帶小姐去密室了。”朱秘書對周媽說完,又看向在地上畫畫的曹婷婷道:“大小姐,我們要走了哦!”
曹婷婷眉頭一皺,站起來將手裡的粉筆砸在她臉上,嘟着嘴很不高興的說道:“我爲什麼要去,我不去,我纔沒有病,我不去看病。”
周媽急忙過來安撫道:“小姐別生氣,周媽這就把這些不相干的人趕走。”
她說完話竟然真的過來趕人出去。
“走,走,走,你們趕緊走,別在這裡妨礙我們小姐作畫。”
司念往地上瞥了眼,曹婷婷還真是個天才,隨便幾筆都能連成畫,她正在畫的是一件禮服,別樣的美。
但畫了幾筆,又有些抓狂的用手去擦,手掌都擦出血了還在擦,緊接着往司念走了過來。
“司小姐,您是來帶我走的嗎?”她的態度完全變了。
這人真的是二月的天氣啊!一會很高興,一會生氣的,司念都有些懵了。
“是的,你願意配合嗎?”司念問道。
曹婷婷拍拍手裡的泥土,就笑着說道:“當然,我們走吧!”
周媽見她要走,急忙過來說道:“小姐,您的畫還沒完成啊!”
她一直都是臨摹曹婷婷的畫去賣的,雖然不能掛上牌子,但林若如小姐,和曹欣那邊可一直靠着賣曹婷婷的臨摹款賣錢的啊!
周媽手裡也拿了不少分紅,爲了錢可不能讓這女人治好小姐的病。
曹婷婷皺了下眉頭,目光看向她聳聳肩道:“什麼畫啊!我怎麼沒看到呢?”
周媽剛要指地上的作品,突然發現那畫被擦了,她那個心疼啊!
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