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垂眸低低的笑了出來,“呵呵~哈哈哈”
“你笑什麼?”
“笑你無恥!”
南應辰的臉上顯露不悅,嘴角的笑容緩緩收斂起來,伸手一把掐住了司唸的下巴,冷冷的睨着她道:“你可知道,上一次敢這樣和我說話的人現在怎樣了?”
司念臉上沒有半分的害怕,用手輕輕抓住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嘴角輕勾反問道:“那你可知道上一次敢掐着我的人怎麼樣了?”
南應辰這些年見過的人多了去了,眼前這個女人讓他無端的有些忌憚,她的笑容鬼魅妖嬈帶着挑釁。
“若非你還有用,現在你就是一具屍體。”南應辰的手一點點捏緊。
“同樣的話,我送回給你。”司念手上也一點點用力,目光逼視他的眼睛不露半分愜意,含笑看着南應辰逐漸變黑的臉道:
“你的手是不是已經有點麻麻的了,腦袋有些暈吧!”
南應辰臉色變了變,她不說自己還真沒有注意這麼多,她這一說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
“右腳跟有沒有覺得刺疼刺疼的難受,左腿內側火燒般的燙。”
南應辰捏着她下巴的手鬆了一點,感受身上的狀況確實如司念所言的難受。
他不由警惕的看向司念,怒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司念輕笑一聲,用手輕鬆拿開了他的手,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在你動手前,我就已經在你身上行過鬼針了,這個針無聲無息上面還有我剛提煉的一種劇毒,你很榮幸的成了第一隻小白兔。”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對我用毒,你難道就不怕自己有來無回嗎?”
南應辰的眼底露出狠色,給旁邊的曹管家遞了眼神,很快就從南家的大庭院裡面跳出了上百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是他南家的保鏢,功夫都很好。
司念動了動自己的手腕,伸了個懶腰,目光淡淡掃了那羣黑衣保鏢一眼,粗粗算下來有好幾百個了。這羣人一看就是身手不錯的,應該是南應辰養的保鏢了。
上百個保鏢一瞬間就把司念給包圍了起來,南應辰忍着不適說道:“小丫頭,你今天要麼答應我,要麼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哦!就憑他們嗎?”司念勾了勾嘴角,手伸進口袋裡面摸出了一方潔白的帕子輕輕一揮,藍色的粉末瞬間就散在空中去,原本氣勢十足的保鏢一個個都痛苦的倒在地上。
“怎麼可能,你怎麼做到的?”南應辰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這個女人剛纔只是揮舞了手帕,這些人就都被制服了!
這不可能,她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一個小丫頭片子,會點醫術能這麼厲害!
南應辰瞪圓了眼睛,“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司念收起帕子,臉上的笑容變的冰冷。“放心,這些藥粉沒有毒,不過就是讓這些人暫時失去行動的能力罷了,一個小時後自然就好了。”
她這帕子上的藥粉是一早準備的,本想去藥族的時候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浪費在這裡了。她還真有點心疼。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夠了,南應辰這個級別的人和那個曹管家她還不放在眼中。
南應辰此時額頭上都是冷汗,身上不適的症狀也加重了幾分,右腿側的滾燙讓他幾乎站不住了,用手抓住旁邊的曹管家才勉強站穩了。
這個女人看來不好對付啊!南應辰的眼珠子轉了轉,片刻後他看向司念道:“小丫頭,我南應辰能在臨安市站穩腳步可不是這麼容易被你給打敗的,你以爲我這別墅裡只有這些人嗎?呵呵!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會有更多的人出現,到時候你可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
司念臉色微變,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難道真有後招。警惕的往周圍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任何氣息。
她這才放鬆了下來,一步步走向南應辰道:“南總,你現在已經沒有底牌了,不如咋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我可以救你兒子的病,但是我有兩個條件,只要你答應了這兩個條件我保證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
南應辰思索了片刻,區區兩個條件不是不能考慮的,他問道:“什麼條件?”
“第一我要你在世期間不許動東都大樓。”
聞言,南應辰手用力捏緊成拳頭。東都大樓可是一塊肥肉,白易楓一個人啃真是讓人眼紅的不行,原本他想先入駐商鋪,繼而從內部動些手腳。
這段時間美食區的事情也夠白易楓吃一鍋了,這段時間內他應該也成不了氣候,不如暫且答應下來吧!
瑜琦的病好了後,自己再反悔也不遲。
“我答應你了,只要白易楓不對我臨安動手,我南家絕對不侵犯吉安市的東都大樓。”
“您得發誓,用你後代的幸福發誓。”
南應辰猶豫片刻,舉起了手發誓道:“我南應辰,對天發誓有生之年絕對不動東都大樓一下,若違此誓言我的後代子孫都得不到幸福。”
“第二個條件,我有個朋友想見你的女兒。”
南應辰還以爲是什麼,只是要見瑜芸而已。想必又是哪個毛頭小子看上瑜芸了,他女兒的魅力果然很大。
“這個我也答應你了。”
司念嘴角帶着狡黠的笑意,說道:“南總不問問我朋友要見你哪個女兒嗎?就這樣答應了?”
南應辰不悅的掃了司念一眼,總覺得她話中還有話,是在給自己下套。
“我只有一個女兒。”南應辰說話的時候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情緒,如果瑜蘭沒有發生意外的話,他的孩子中當屬那孩子優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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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蘭都成了植物人了,總不可能要見她吧!
“具我所知您還有一位千金吧!”司念含笑盯着南應辰說道。
南應辰臉色一沉,怒瞪着司念道:“你如何得知?”
這是南家的秘密,他的另一個女人沉睡了,在十年前的那一場意外中永遠的睡了,這是南應辰最大的痛。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事情,眼前的少女從哪裡知道的。
他看向司唸的眼睛漸漸血紅,難道那個要見他女兒的人,就是當年那個年輕人。
不可能!當初明明已經派人殺了的,怎麼可能活着。
“我的朋友說您的大女兒南瑜蘭曾經是天子嬌女,他和她曾相愛,因爲世俗的不容被您拆散了,他請我救醒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