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白鎮雄一臉寵溺,摸摸她的頭。
“爸爸,您打算什麼時候讓大哥結婚啊!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喜糖了呢?”白鳳珠擡起臉看着白鎮雄道。
“急什麼,這得看你大哥的意思。”白鎮雄說着看向白易楓,可是白易楓卻避開了他的目光,臉上表情淡淡的說道:“我累了,先上去了。”
說完就讓冷行推着要上樓去,白鳳珠急忙朝司念道:“大嫂還不跟上去。”
司念紅着臉趕緊跟上去。
五樓房間內白易楓坐在落地窗前,眼睛淡淡看向後院的薔薇花牆,此時牆上很多的花兒都已經落了,深秋時節已經臨近了。
司念慢慢走向他身邊,“大少爺,您要送我的禮物是什麼啊?”
她有些好奇的看着白易楓,記得今天白易楓說要給那個女人買禮物的,他怎麼要送自己禮物呢?會是什麼禮物啊!
白易楓輕笑一聲,扭頭看向她道:“本來是要送你禮物的,可惜被鳳珠那丫頭打碎了,回頭我們結婚的時候再送你吧!”
聽到結婚兩個字,司唸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避開他的眼說道:“碎了就算了,我不缺東西,你給我買的飾品夠多了。”
白易楓含笑看着她,“你好像很介意我給別人買東西,今天是吃醋了吧!”
“纔沒有,我就是心疼錢而已,畢竟以後你的錢也屬於我的,你隨便給那個女人買了飾品我損失很大好吧!”
白易楓看着她漲紅的臉,嘴角笑意更濃了幾分,伸手輕輕抓住她的手說道:“你看薔薇花都落了,離我們約定的時間不遠了哦!”
司念想起和白易楓做的約定,臉色變了變把手收回來。“大少爺,如果你的腿能站起來了,你還會對我這樣好嗎?”
“說的什麼傻話,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白易楓含笑看着她。
司念垂眸看着腳下的地毯,心中有着別樣的滋味,未婚妻嗎?
“大少爺,我還是你的童養媳。我沒有資格選擇生活,註定是您的人。”司念苦笑一聲,聲音很輕輕到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失落。
白易楓抓住她的手,皺眉說道:“以後不許你這麼說,你是我白易楓看上的女人,如果你不願嫁,我不會逼你的。”
司念慢慢擡起眼睛看着他,在他那雙淡淡的眸子中看到真誠。這個男人說不會逼自己的,司唸的心越跳越快。
“謝謝你,遇到你真是我的幸運。”司念同時更加堅定了要救好他。
“傻丫頭,遇到你也是我的幸運。”白易楓說道。
“今天你找的那個女人,那又是什麼意思?”司念笑眯眯的看着他問道。
當時就很想質問了。
“你是說瑜芸啊!”
白易楓含笑,“她是我以前的同學,這次她來吉安市是爲了上次的事情給我道歉的,南應辰想要入駐東都大樓,她是來談合作的。”
原來如此啊!司念心裡舒坦了許多,不是喜歡那個女人就好。
“你還真吃醋了?”白易楓好心情的看着她,她吃醋的樣子還真可愛。
司念避開他的眼,“誰吃醋了,我都說了 我就是心疼錢而已。”
“是,你心疼錢,呵呵!”
司念整張臉都變得滾燙,心跳越來越快,羞赧的轉身“我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
說罷轉身就落荒而逃了。
白易楓看着她逃走的身影,心情更加好了幾分。
冷行走進來就看到他在傻笑,那笑容簡直不要太傻了,他都懷疑自己看錯了。
他家大少爺什麼時候這樣笑過,一定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冷行又把門關上,再次打開。
白易楓還是在傻笑。
額!
看來大少爺的心情真的不錯啊!冷行緩緩走過去到了白易楓跟前喊一聲,他也不見答應。
“大少爺!”冷行皺眉又加重了聲音,這回白易楓回神了。
“什麼事?”白易楓皺眉問道。
“珍愛珠寶店的老闆剛纔來電話,說您買了兩套珍惜的珠寶,按照規矩送您一套。東西已經送到樓下了。”
聞言,白易楓眼前一亮。急忙說道:“還等什麼,現在下去。”
小丫頭看到禮物一定會開心的。
白鎮雄書房內,氣氛有些壓抑。
“你說什麼?”白鎮雄冷眼看着司念,不敢相信她會出爾反爾。
這丫頭覺得她是誰啊!
小楓的病好了,還需要她?
司念一直低垂的眼眸擡起來,目光堅定的看向白鎮雄道:
“我從小就是老爺您選中的童養媳,受的教育是新式的高端教育,又學會了各種的經商之道,我自認不比任何千金小姐差。”
白鎮雄虎目瞪着司念,從桌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是不比任何千金小姐差,但你畢竟不是千金小姐。”
若不是小楓的身體不好,白家的門欄早就被媒婆給踏破了。
司念聞言面色一白,準備好了的說辭也說不出來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無恥,他擺明了想要自己治好白易楓,然後一腳踢開她!
呵呵!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白鎮雄冷眼打量着司念,在她那張漂亮的臉上看到了很多情緒,那雙眼睛裡面還有怒氣。
這丫頭還真的變了很多,以前的司念可不敢這樣同自己說話的。
“司念,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改變了主意?”白鎮雄問道。
司念咬了咬牙,因爲她現在認識到自己的心意了,她不想離開白易楓。哪怕沒有自由也要留下來。
沉默了很久後,司念直視白鎮雄的眼說道:“因爲我想要留下來。”
白鎮雄輕嘲一聲道:“我也沒有說你一定要離開,你跟在小楓身邊多年了,他應該已經習慣你了,若你願意話就作爲妹妹留下吧!”
司念用力攥緊了自己的手,一張臉青了紅,紅了又白,最後氣的轉身往外走。
“站住!”白鎮雄怒喝一聲。
司念頓住腳步,眼底情緒翻滾的厲害。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接一根的暴突起來。
這個老頭子真讓人火大,奸商就是奸商。她可不指望白鎮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