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的警局從沒哪一天像今天這麼熱鬧,大晚上的整個警局內燈火通明,吵嚷得仿似大清早的菜市場。警局也從沒哪次像今天這樣覺得人手不足過,爲啥?還不全是這兩幫小混混給鬧的。唯一讓人值得慶幸的是,這火拼的兩幫人在警察出示身份後乖乖上了警車,順利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不僅如此,這兩夥人雖然一個二個都掛了彩,可在警車上卻是個個直呼:靠,這一架打得真他孃的爽!
押車的警員看着兩夥人喘着粗氣互瞪,生怕誰一個氣不順又打起來,可誰知這些人瞪着瞪着就莫名其妙笑了,一笑過後各自靠坐着閉目休息。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哪裡像是去局子,說去度假還差不多。
這兩夥人是集體抽風麼?
進了警局,剛開始這些人都還挺安分,不過是詢例錄個口供,能浪費多少時間。偏偏警察就跟那唸經的唐僧似的,同樣的問題問了一遍又一遍。
本來這兩幫人就是得了令來演戲的,此時被警員這麼一磨,順勢就耍起了無賴。
兄弟會的小莫抖了抖腿,啐了一口:“靠!警官,打架而已,小孩子之間都會打打鬧鬧,咱成年人就不能血氣方剛一回?動機?什麼動機不動機,我們不過是私底下互相切磋而已。”
“切磋?拿着鐵棍在別人的酒吧裡切磋?你當我們警察傻啊!”
此話一出,小混混們齊刷刷看了過去,那表情赤裸裸的鄙視,好像在說:沒錯,就是傻!
“警官,我們一沒擾民,二沒鬧事,最多也就是個聚衆而已,這不犯法吧?”
“拿着兇器還不叫鬧事?”
“警官,我們可都是有分寸的人,雖拿着鐵棍可都是點到爲止。電視上那些武俠片,英雄過招不都還拿着刀劍麼?咱要真是鬧事,怕現在來的不是警局而是躺太平間了吧,哈哈!”黑狼幫的崔義叼着牙籤附和,挑釁看向問話的警察。小樣,我氣不死你!
“警官,咱可是良民,您問什麼我們都好好答了,對於您不清楚的還做了詳細的解答,咱這叫警民通力合作一品天下全文閱讀。”小莫歪嘴對着崔義一笑,擠眉弄眼的摸樣看得問話的警員心頭無名火直冒,偏偏小莫還火上添油又來了句,“哎喲,警官,您臉怎麼這麼紅?也是,天太熱了,這局子裡的領導太不會關心下屬了,這大熱天的不說裝個空調吧,怎麼連電扇都捨不得開?”
“哎呀熱死了熱死了,有完沒完?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回去睡覺了?”
“就是就是,我們犯了什麼法了?”
“警察了不起啊,警察也不能胡亂扣人!要麼把我們都關起來、要麼就痛快點問完了走人。”
一時間整個警局鬨鬧不已,遇上這幫不講理的混混,衆警察頭疼不已。
“吵什麼?這不是你們兄弟會和黑狼幫的地盤,都給我老實點!酒吧是私人地方?打開了門做生意就是公衆場所,兩幫人拿着傢伙火拼就是聚衆鬧事,雖沒擾民,可性質上就是嚴重的泄憤鬥毆,回去多讀幾年書,好好學學法律知識。”肖奕走出辦公室,臉色一沉掃了一圈,對着發愣的警員說,“還愣着幹什麼?問完了都給我帶下去,讓他們在牢裡呆幾天好好反省反省。”
“兄弟們,走,咱就聽這位警官的話,好好去反省反省。”
“哎!累死了,早這樣不就結了?話說咱好久沒進局子了,這牀板還有些想念呢!”
一夥人嬉笑着被帶了下去,看得衆警員咬牙切齒,無恥啊無恥,敢情真來局子裡度假了?
肖奕眼色變幻莫測,盯着衆人的背影皺眉。這夥人,看似無賴,卻明擺着插科打諢,口供出奇地統一,就好似事先就想好了說辭。還有那兩人,油鹽不進,回答問題都是避重就輕,口風緊得很。
一個死咬他們黑狼幫的事兄弟會不知,最多隻是聽到風聲換了老大。一個淡然說黑狼帶着女人去度假,至今未歸。時間久了人心散亂,不滿前老大的作爲才推舉了新任幫主。
這些個說法顯然都是託辭,可警方沒憑沒據也只能任由他們在那信口開河。問起齊楚林,只說這老頭很神秘,和黑狼有些私交而已,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總之一句話,一問三不知。
“肖隊,這幫混混太可恨了,咱忙活一晚上,啥都沒問出來。可他們呢?好整以暇就像來玩的,真是太氣人了。”魏小軍火大地將口供本摔到桌上,忿忿不平。
“你剛說什麼?”
“肖隊,我說他們太氣人了,您不氣?”
“前一句。”
“前一句?前一句…我說他們就是來玩的…”
玩?肖奕沉思着敲了敲桌子,還真像是來玩的:“既然問不出什麼,關幾天就放了吧。”
“就這麼放了?”
“難道讓這夥人來浪費國家的口糧?”
黑狼幫不過是本地的一個小幫派,可兄弟會就不一樣了。若齊楚林在背後撐腰倒是可以勉強鬥上一鬥,可現在齊楚林和黑狼都下落不明,黑狼幫不僅沒被兄弟會給吞掉,還敢明裡和對方械鬥,這就有蹊蹺了!這背後…
放,必須得放。只有這樣才能放長線釣大魚!
——我是釣大魚分割線——
“小九,那個娃娃臉怕是不那麼好糊弄呢。”
“主人,您不覺得這樣纔好玩嗎?先前的對手、不對,那都不能稱之爲對手。既蠢又沒本事,三兩下就解決了,沒挑戰庶女仙途。”
“死狐狸,你還想玩?那男人分明就是個禍害!”夜境天盤腿飄在空中,嫌棄看了眼唯恐天下不亂的狐狸,“你給本大爺記好了,凡是不利於主人的人和事,我們都有義務不遺餘力去清除。”
“少在本尊面前裝大爺!”狐狸投去一個白眼,“你真當老子不知輕重?那男人要是阻了主人的路,我九尾狐第一個去把他給滅了。”
“哼!算你識趣,說了句人話。”
“前世除了鳳家這個隱士家族,華夏也有不少驅魔能者,各有派系。肖奕麼…”慕雅歌靠在牀沿上仔細想了想,“姓肖的,我還真沒聽說過!”
“主人,不管他是哪派的,只要不妨礙咱一切都好說。可他若是不長眼,哼哼,我要他嚐嚐我戰神這把鋼槍的厲害!”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不清楚他的底細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慕雅歌一手抱起狐狸,一手摸了摸夜境天的頭,“你們倆雖然和我結了契約,但不是我的僕人,而是家人。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因爲我而受傷。我心疼,明白嗎?”
“主人…”
一魂一狐擡頭,明朗的月光下,二者眼裡閃閃發亮,看得慕雅歌心底一暖。
慕雅歌挑眉,將兩個傢伙往懷裡緊緊一摟:“兩個雄性還哭鼻子,真不害臊!”
“艾瑪主人,您輕點,我快憋死了!”狐狸撲騰着爪子一陣亂抓,一爪拍在慕雅歌胸上,“主人,人家都說這裡是‘人間兇器’,您這還沒成形咋就這麼大威力呢?”
夜境天麪皮一紅,又羞又氣。羞的是他也被主人摟在胸前,氣的是狐狸不知廉恥。
“去死!”
“色狐狸,滾遠點!”
慕雅歌和夜境天同時出聲,一個手一甩,一個伸腿直接踹了過去。
白影頓時從窗口飛出,某狐笑嘻嘻留下一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題外話------
謝謝◣彽調旳▁☆傷送的4朵花花,姆馬!
推薦好友憂傷的小七的好文http:info/
內容簡介:安景諾,一個有權有勢的貴公子。
林墨可,一個魂歸而來的私生女。
難道又是灰姑娘遇上白馬王子的故事?哦不,這是鳳凰浴火的蛻變!
林墨可覺得,他不愛她,她亦不愛他。
安景諾卻認爲,畫地爲牢,才能偷得她的心。
結婚前——
安景諾拉着林墨可的手站在民政局前:“老婆,紅本本不貴,我買一個送你吧!”
結婚後——
安景諾賴在林墨可身上做一臉頹廢狀:“老婆,綠本本好貴,留着錢給兒子買奶粉吧!”
林墨可頓時眼皮一跳,嘴角一勾,佛山無影腳伺候——“你給老孃滾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