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此次秘密而來的山口組可花了血本呢。?”楚彥青依舊一副孔雀開屏的裝束,吊兒郎當的模樣來到了片場,絲毫不顧及他人的眼光,走進了慕雅歌專屬的化妝間就進行了彙報。
“哦?怎麼說?”連楚彥青都這麼說了,想必真的下了狠心來報復。
不過想想也對,以那個民族的特性,睚眥必報也是理所應當了。不過,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區區一個島國又想耍陰招,那得先過了她這關不是?
“公主殿下,這回來了批武力較高的忍者,咱兄弟會的人現在只暗中跟着,還沒正式交手,不過也沒讓他們發現。”楚彥青如實彙報,“忍者倒也不稀奇,不過我想有幾個人您會比較有興趣。”
“楚彥青,什麼時候我這裡說話這麼拐彎抹角了?”慕雅歌對鏡照了照妝容,自從那次慈善晚宴站在了龍老太爺的身邊,鼎皇也不再遮遮掩掩,一切配備按最好的來。所以專屬化妝間內二人說話很是隨意,也不怕隔牆有耳。
“安培一族。”楚彥青隨意找了個座坐了下來,兩腿交疊着晃盪,擡眸輕笑看向慕雅歌,“公主殿下,這個我們一般人可真不好對付,想必您一定喜歡。”
什麼叫她一定喜歡?她又不是真的閒着那麼無聊、吃飽了撐的,難不成沒事還天天找人踢館不成?不過,安培一族倒的確有那麼些能耐,怕是免不了要對上了。
安培一族,說白了就是羣陰陽師。他們不但懂得觀星宿、相人面,還會測方位、知災異,畫符唸咒、施行幻術。對於人們看不見的力量,比如命運、靈魂、鬼怪,也能知原委,並具有支配這些神秘力量的能力。
而安培一族,歷史上最爲有名的當屬那位安培晴明瞭。很顯然楚彥青嘴裡說的安培一族都是他的後人及弟子。不管陰陽師能力如何,追根究底所學也都是從華夏傳過去的,真要說起來,咱華夏在這方面可是他們的祖宗。所以諒你們再厲害,來到了華夏就老實點,不然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楚彥青,人家來都來了,咱就透些風出去,讓兄弟們不小心被發現一下,咱可不能讓人家白來一趟啊。話說這漂洋過海的,也真挺不容易。”再說有陰陽師在,找到兄弟會和閻門也只是時間問題,早解決早完事,她可沒閒功夫和這幫人窮耗。
只能說真是多事之秋,鳳家都還沒解決,現在又來了一堆陰陽師,真是道盡胃口。
“得令!”那可真有好戲看了,楚彥青唯恐天下不亂,忽而笑道,“公主啊,您說您也不差錢,你家男人家世那麼好,您還需要出來接戲?”
慕雅歌白了楚彥青一眼,當她什麼人?甘願做養尊處優的少奶奶?誰說女人就不能撐起一片天呢?
“楚彥青,女人並不一定要躲在男人身後,你不覺的並肩而行、相互扶持、共同守衛自己的家園纔是最大的幸福嗎?”
“呃……”楚彥青翻了個白眼,嘀咕,“您就是個變態,以爲每個女人都像你這樣啊?”
“皮癢了?癢了讓小天幫你撓撓?”
“公主,我是說您是世間少有的好女人,誇您呢。您合該就是那展翅翱翔的雄鷹,哪能被那什麼鍋碗瓢盆給困住?”楚彥青摸了摸鼻子,讓夜境天那貨給他撓撓?他還不被整得死去活來啊,“公主,真心話,彥青佩服您,同時也心疼您啊,您可以不那麼累,真的。咱兄弟會的兄弟都很自覺,在您英明的領導下蒸蒸日上、前途無量,即使咱是混黑的,也並不以此爲恥,相反大家都很驕傲、自豪。”
“行了,別拍馬了,你們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裡,明白的。”慕雅歌淺笑,難得見楚彥青這麼正經感慨,“我說彥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找個好女人,相互疼惜,別整天將兄弟會掛嘴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那才圓滿了。”
“哈哈!”楚彥青仰頭大笑,就手摸了摸慕雅歌的頭,這纔有了些年長的樣子,“丫頭,瞧你這老氣橫秋的語氣,纔多大啊,別操心我了。你好,我們大家就都好了。”
慕雅歌並不介意楚彥青這般裝大,相反這纔是他的真性情,他二人雖被楚彥青說成是公主和騎士的關係,實則慕雅歌心裡明白楚彥青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當妹妹在疼。
“反正你多關心下自己,瞧我乾爹孩子都那麼大了,你還是孑然一身,夜深無人之時總會覺得孤單寂寞的。”慕雅歌起身,拍了拍楚彥青的肩,“現在這裡沒有什麼主子啊下屬,你我可以說是朋友,論年紀你比我大,即便是叫你聲哥哥也不爲過,既然是哥哥,那就是我的親人。我希望我身邊的人都能平平安安、幸福快樂,你明白嗎?”
楚彥青鼻頭一酸,這都多少年了,哪真正意義上和人說起這些掏心窩子的話?哪怕只是平平淡淡的家常話,可怎麼就聽起來這麼感動呢?
楚彥青反手就是一抱,將慕雅歌擁到了懷裡:“公主啊,您真是天下最好的主子,彥青跟着您無怨無悔。公主殿下,彥青無以爲報,以身相許怎麼樣?您就收了我,給您暖牀也好,我保證每天洗白白等您!”
慕雅歌額頭黑線三條,當然知道楚彥青是句玩笑,這人怕是感動得語無倫次了。擡手在楚彥青腰際擰了一把:“死遠點,又沒正經了,魄哥哥在這還不扒了你的皮?”
楚彥青忍痛,抱得更緊:“抱一會,就一會,都說是妹妹了,哥哥抱妹妹天經地義,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家男人來了我也照抱不誤——”
“是麼?”森森陰寒的男聲起,溫軟的身體已被龍君魄拉在了自己的懷中,“再說一次?”
“哎喲,閻主您來了啊?”楚彥青馬上狗腿起來,滿臉堆笑。
“嗯哼!”說啊,怎麼不說了?
“艾瑪,閻主,您別這樣看人行不?我這小心肝瘮得慌……”
“瘮得慌?我看你膽子大得很嘛!”要不是知道楚彥青對慕雅歌那點心思早就掐了,他還容你在這說話?
“閻主謬讚,彥青膽子若不大怎麼配做公主殿下的騎士?”
“確實膽量不小!”龍君魄這回倒有些佩服楚彥青的坦然了,這人是真的放下了,“彙報完了?”
“是,我走,我馬上走。”楚彥青很識趣轉身,艾瑪,嚇出他一身冷汗,看來人真不能在背後做壞事,這不,就抓包了麼?悲催啊!不過值了,這一抱心滿意足。該想想公主殿下的話了,有的人藏在心底有個念想也是一種幸福,心下頓時豁然開朗。
楚彥青剛走一會又匆忙折了回來:“來、來了。”
“什麼來了?”慕雅歌有些無奈,這貨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全了?
“公主,您這回參演的電影有島國人一起合作?” Wωω▪ тtκan▪ ℃O
“的確有。”雖然不接任何島國製作,可這部片子卻完全是國內製作,只是確實有那麼個女二號是島國人。合作她倒也不反對,所以就接了。
“過來看看。”楚彥青拉門,示意慕雅歌看外面,“喏,那個女人,看見沒?山口組老大的情婦,在他們那也算是比較有名的影星,沒想到這次是和您一起合作。這女人倒沒什麼,看到那幾個身邊人沒?特別是那個,我都查清楚了,那人叫安培十一。”
慕雅歌擡眼看去,的確特別。那名名叫安培十一的男人看起來倒很年輕,約莫不過二十五、六。一身白色狩衣,陰陽師最爲常見的打扮,也是一種標誌性穿着。白衣黑帽,臉色略顯蒼白,全因擦了層白粉,手裡還拿了柄摺扇。即便楚彥青不說,這人一看就是名陰陽師。
一介陰陽師伴隨在那山口老大的情婦身邊,那山口的老大還真是極其寵愛這名情婦呢。
“無妨,片場裡還出不了什麼亂子。”慕雅歌收回目光,“你先回去,記得我之前說的話。他們既然敢來,咱就儘儘地主之誼,讓他們滿意而歸。”
“那是必須的啊!”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泱泱大國不可侵犯,都給他打哪來死哪去,不長眼?那就把命都留下!
島國來的女演員叫小慄慧子,此次參演的電影名爲《天使與惡魔》,講的也就是一對孤女分別被人收養,姐姐一直在海外生活,有疼愛自己的養父母,給了她最好的生活條件和教育。而她自身也能力非凡,老師同學們眼中的優等生。不論學習還是其他方面,都是衆人讚譽的寵兒。而妹妹卻是在國內,被黑道家庭收養,自幼就接觸了社會的黑暗面,性格剛強而嗜血,在黑道混,自然也拿慣了刀槍。如果說姐姐是光輝聖潔的天使,那妹妹無疑就是惡魔。
長大成人後的姐姐爲了尋找自己的妹妹就回國,得償所願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落入俗套的是,姐妹倆愛上了同一個男子,而男子正是黑道的少幫主。男子喜歡的是妹妹,眼光始終都落在這個從小看大的義妹身上,這讓一身光環的姐姐心裡很不是滋味,憑什麼她這樣的天之驕女比不上混跡黑道、一無是處的妹妹?不就是會些拳腳功夫?她也會,劍道、柔道那都是得了獎的。
本來姐妹好不容易重逢團聚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就因爲一個男人,姐姐的心理髮生了微妙的變化。爲了得到那個男人,不惜背地裡暗害自己的妹妹。而看似心狠的妹妹,卻是極度渴望至親的親人,難得找到自己的姐姐,那顆冰冷的心也漸漸轉熱。即使知道了姐姐的所作所爲,即使姐妹倆攤牌而大打出手,做妹妹的始終都很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親情,最終還是無怨無悔倒在了姐姐的槍口下。血流滿地之下,姐姐終於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總之這還是一個關於人性的電影,看似惡魔的妹妹其實是個善良的天使,而被當做天使的姐姐卻淪落爲心裡陰暗的惡魔,很戲劇性的轉變。人性向來就是這般變幻莫測,誰都難以猜測。而慕雅歌飾演妹妹,姐姐便由那位島國來的小慄慧子飾演。
拍攝過程很順利,至少在演戲過程中,那位島國來的演員很敬業,出了國門不能給自己的國家丟臉不是?所以片場上和諧一片,如果不是那突如其來的意外——
有打戲自然就會有或多或少的受傷,二人對手戲的打戲上,都沒用替身。慕雅歌向來都是親力親爲,這也是她在這圈子受好評的原因之一。而小慄慧子似乎本身就會些拳腳功夫,所以也堅持不用替身,再者慕雅歌的名頭現在很響亮,小慄慧子也是個當紅的影星,自然起了比試之心。
有一場打戲,二人雖是赤手空拳,可小慄慧子並沒有手下留情,一招一式打得有板有眼,出拳的力道也相當足,換句話說那叫出手狠,想必這也是那山口組老大看上她的原因。而慕雅歌,圈內也是知道她有功夫底子,所以武術指導幾乎不用特意編排什麼武打動作,就讓二人順其自然發揮。
小慄慧子下手狠,慕雅歌能讓?儘管咱是禮儀之邦、得盡地主之誼,可人家明顯是要藉着拍戲來個下馬威,慕雅歌能憋屈地忍?前世今生除了不斷變強而忍住不顧一切報仇的衝動,其他事還真沒忍過,毫無意義的忍可不是她的作風。再者慕雅歌本來就對小鬼子沒任何好感,在自己的地盤上能讓人這麼囂張?簡直笑話!
慕雅歌心裡冷笑連連,淡然的目光一掃,卻帶出了一絲狠勁。出手再不是花拳繡腿,內勁一動,就將人踹了出去,直打得小慄慧子後退不及就跌坐在了地上,摔得挺狠。
安培十一眉頭一皺,起身扶起小慄慧子,目光一掃,拂袖,一道無形的氣流就掃向了慕雅歌。他人看着只是這個特別的保鏢氣憤地甩袖,哪裡知道這名正宗的陰陽師卻是在暗中動了手腳?
慕雅歌輕笑,絲毫不避,在安培十一蔑視而帶笑的目光下,素手輕輕撣了撣衣角,看似在撣灰,同樣帶出了一道罡氣。
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兩道氣流相對,慕雅歌的顯然更爲強勁,不但化解了安培十一打來的勁氣,罡氣還直直衝了過去。
安培十一本是勾脣的嘴角僵住了,生生退了兩步,猛然擡頭,正對上慕雅歌淺勾的嘴角。心下一驚,這個女人竟然有這等功力?真是意外啊意外。
“你……”安培十一上前一步,似要說些什麼,可又不知該說什麼。
“慧子小姐的身手讓人讚歎,連我都不由自主打起萬分精神對待,不好意思,你沒事吧?”慕雅歌嘴裡說着抱歉,人卻是沒走上去查看,衆人一看便知是句客套話。可沒人責怪慕雅歌的客套,剛纔小慄慧子的動作可是一點沒留情,觀衆可不是瞎子,都在心底暗道那一腳踹得真好。
“慕小姐纔是身手不凡。”小慄慧子勉強一笑,蹩腳說了句中文,看似極度有禮,轉身卻丟了句島國語言,“該死的臭女人,竟然敢踢我,看我接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你。當我好欺負麼?可別小看了我們的武士道精神。”
喝!這女人的來頭怕是不止影星這麼簡單,看來楚彥青的調查還不夠全面,武士道精神?
慕雅歌譏諷一笑,同樣丟了句他國之話:“呵呵,武士道精神?慧子小姐是要剖腹嗎?這裡是華夏,可不是你們來撒野的地方。要是覺得羞愧,滾回你們的老家,想剖腹也好、殺人也罷,別髒了華夏的地!”
二人同時腳步一頓,回頭滿臉詫異,這女人會他們國家的話?
“真不好意思,咱們華夏人才濟濟,像我這樣會幾國語言的大有人在,我這不值一提!你們不必覺得驚訝,習慣就好。”這一句用的是中文,說得在場的人捂嘴偷笑。
高,損人不帶髒,瞧那兩人吃屎般的臉色就大快人心啊。
龍君魄一來就看到了這麼副場景,似要印證慕雅歌說的話般,出口就扔了句法語將人往懷裡一帶:“小鬼子又不識相了?”
“是啊,挺不知死活的,還和我說什麼武士道精神,夠噁心的。”同樣是句法語,挽着龍君魄就走向了休息區。
“是嘛?那不用客氣,咱是禮儀之邦,崇尚禮尚往來,他人怎麼來,咱加倍還回去就好。”流利的英文出口,就揪了揪慕雅歌的鼻子。
“魄哥哥,你真是瞭解我心,我也是這麼想的。”英語對話,笑容滿面。
安培十一看着二人離去的身影,眉頭緊皺,這男人好強的氣勢。
“安培大師,這口氣我咽不下去,那個女人簡直太無禮了。”小慄慧子恨恨開口,從來沒被人這麼羞辱,不止羞辱了她,還羞辱了她的國家,這真是讓人火冒三丈。
“慧子小姐,你別衝動,那個女人不簡單。”
“安培大師,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可是咱們國家一流的陰陽師,還會怕她這麼個女人?”
“慧子小姐,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你別妄動,不然後果我概不負責!”安培十一冷了臉色,這個女人衝動無腦,明明剛就吃了虧,怎麼還不清醒?
“安培大師別生氣,我就這麼一說,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小慄慧子顯然看出了安培十一的不悅,眼前的人自己可得罪不起,不由服了軟。
安培十一沒去理會小慄慧子,而是不動聲色繼續打量那兩個人。這一趟沒白來,這樣都可以碰到修行的人?不找機會比試一下可真對不起這趟遠行。
山口組的人幾天的打探和兄弟會有意無意特意露出的行蹤,讓這夥人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而鳳家人,旁支報告說慕雅歌和黑道有關聯,說了那次帝都開張之時“閻主”和“暗皇”都圍着慕雅歌轉的事,而且近來有陰陽師入境,爲的也是黑道上的爭端。
鳳麟燁不由想起那次夜探慕家,當時只是一個猜想,可現在就證實了襲擊自己的人一定就是旁支口裡說的什麼閻主和暗皇的人。慕雅歌,你真是好手段,竟然連這些人都成了你的靠山。
“大哥,這怎麼辦?”那可是黑道,都是有組織的不要命的人,這讓他們怎麼鬥得過?鳳麟輝眉頭一皺,這事顯然有些棘手了。
“二哥,你怕什麼?人家無非是多了幾桿槍而已,咱隨便擺個陣就能讓他們自相殘殺。”鳳麟耀可不管你什麼黑道白道,只要阻了他們鳳家人,那就都清楚掉。
“大哥,旁支的人不是說了麼?那是山口組,島國的黑道組織,這是尋仇來了,還帶了陰陽師。那什麼閻主暗皇罩着慕雅歌,現在有事,慕雅歌能不去幫忙?脣亡齒寒的關係自然互相庇護。屆時免不了一場火拼,不如讓那些小鬼子打頭陣,咱們坐收漁翁之利。”鳳麟炎眉梢一擡,坐山觀虎鬥,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則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解決了,多好。
“對對對,大哥,四弟的話沒錯,這主意好。”鳳麟耀連連點頭,拇指一豎,“大哥,咱就在後面跟着,時機成熟一舉將他們拿下。”
“好,做好準備,讓旁支的再去探,一有消息就來報告,咱們就來個螳螂捕蟬。”你慕雅歌再有能耐,再多人庇護,他們這裡可都是玄派中人。再不濟,他們還有妖獸和人質,你慕雅歌能跑得了嗎?
——首發——
月黑風高,初春的晚上寒意陣陣,實在是殺人越貨的好時機。一、二十道黑影動作神速竄上屋頂,手裡的短刀在月色下寒光凜凜。
兄弟會大宅門外又圍了一圈手持槍械的黑衣人,幾道白影從人羣中走出。竄上屋頂的是身懷絕技的忍着,持槍械的自然就是山口組的組員,而幾個白衣人,不用說,就是以安培十一爲首的陰陽師了。
安培十一看了眼這座佔地面積十足的大宅,這地夠偏僻的,倒是更方便他們辦事了。回頭對着家族中人使了個眼色,一道結界就將整個大宅給罩得穩穩妥妥,不是自己的地盤就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手一揮,屋頂上的黑衣人唰唰躍到了院子裡。
“楚彥青,不是還沒和這些人交過手嗎?去玩玩,看是你這暗堂帶出的人厲害還是他們的忍術厲害。”慕雅歌面具下的紅脣輕吐一語,回頭就看了眼同樣戴着面具的龍君魄,“魄哥哥,今晚可真熱鬧啊。”
“黑鷹,手癢了沒?”熱鬧好,閻門許久沒有大行動了,兄弟們都急不可耐了。
“主子,您真是深知我心,我早就想大幹一場了。”黑鷹嘿嘿直笑,手一招,“你們幾個,跟我出去,咱去會會那幫不要臉的小鬼子。給我往死裡整,可不能被暗堂的人給比下去了。”
“是!”
“嗖嗖嗖”,兄弟會和閻門的好手紛紛躍了出去。
“哼哼,小鬼子,吃爺爺一記鐵拳!”黑鷹一語一出,慕雅歌就笑噴了,尼瑪這是古代武俠片吧?什麼臺詞啊都是。
“魄哥哥,你這黑鷹可真夠逗的。”
龍君魄但笑不語,黑鷹就是這直來直往的性子,豪爽好鬥,又喜歡看武俠片和武俠書,想來中毒不淺。
那幾個忍者本以爲自己神不知鬼不覺來了對方的大本營,哪知這纔剛落地就和人打了個照面,看樣子,人家這是早有準備,難道早知道了在這引君入甕?壞了!心中這麼一想,相互之間使了個眼色。一部分人迎了上來,還有一部分卻是想出去通風報信。
幾張牌夾雜着婚渾厚的勁道從身後凌厲而來,戲謔的男聲起:“這纔剛來,就要走麼?當我兄弟會的地盤是你家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美不死你!”
見走不了,黑衣人也不退縮,手裡的短刀一亮,雙方就展開了你死我活的爭鬥。
門外的衆人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安培衆人修爲在那,自是聽到了打鬥是動靜,可到後來怎麼就沒聲了呢?這是個什麼情況?
就在此時,大門吱嘎一聲開了,從頭頂傳來一語:“讓衆位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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