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紫眸、紫發的除了那紫琉璃還有誰?
紫琉璃看了眼凹凸不平的防護罩,紫眸半眯,脣角一勾,手中一團紫霧就罩上了防護罩。
“你怎麼跑來了?”佘煜宸似是一點也不介意紫琉璃踩在自己的頭頂,一人一蛇邊聊天邊發起進攻,就好似這般聯手戰鬥稀鬆平常。
“小三兒,你不想我嗎?本王可想你得緊。”紫琉璃又掃了眼一旁對着防護罩猛砍的幾隻煞魂,回頭,“女人,本王這才離開多久,你又整了這些個怪物?”
嘖嘖嘖,瞧那殘暴的模樣,這防護罩一開,裡面的人還不得被這幾個活剮咯?
慕雅歌淺笑不語,從鎖魂鏈裡抓出一盒“番茄汁”就扔了過去:“接着!”
鎖魂鏈當真是個好寶貝,不光鎖魂收妖,裡面大有乾坤。既可以讓這幫妖獸煞魂在內修煉,還有個空間作爲儲存倉。給紫琉璃做的那些口糧放裡面不論多久,非但不壞,還能保存新鮮且增強靈氣。
“女人,你真是太瞭解我了。”紫琉璃忙不迭接過,美滋滋喝了起來,陶醉的模樣哪裡像是來打架的,“啊,果然還是這東西美味,這些時可把我給憋慘了。”
“是饞死了吧!”佘煜宸蛇眼一翻,動了動身子,“你能喝快點不?你當是參加宴會賞美景啊?”
紫琉璃索性盤腿坐在了佘煜宸頭頂,喝得那叫一個悠閒,手下卻是沒閒着,又是毒霧、又是光刃,噼裡啪啦聲聲入耳:“你覺得這景色不美嗎?本王倒是覺得裡面那幫人驚慌的樣子很合我意!”
再沒有比將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來得更舒心的事了。
不曾斷絕的“滋滋”聲就宛如毒汁侵入了骨髓,層層滲透直達最深處,伴隨着“咔嚓”一聲響,防護罩現出了一道裂痕。
佘煜宸極有眼力,當下迅速後退,而紫琉璃穩穩坐在佘煜宸頭頂看着一個手持大鋼錘的煞魂一錘就砸上了裂縫處。
“嘩啦啦”,防護罩彷彿破碎的玻璃,灑了一地。
“哼哼,老畜生,你們再張狂啊!”大刀帶起一股黑氣,劈頭蓋腦就砍了下去。
“果然兇殘!”紫琉璃又吸了一口,沒了?晃了晃手裡的盒子,這就沒了?意猶未盡吶,回頭看了慕雅歌一眼,“女人,完事後統統到我碗裡來哦。”
尼瑪,這貨廣告看多了吧?你纔要到碗裡去!
紫琉璃忽然起身,兩指放入口中吹了記響亮的口哨,一股黑壓壓的黑雲由遠及近迅速而來。
什麼東西?安培十一擡頭遠眺,等近了,額頭就滴落一滴冷汗。好多、好大的蝙蝠羣。這都是羣什麼怪物?目光轉向巧笑的慕雅歌,幸好、幸好自己沒那麼不知好歹,不然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紫琉璃雙臂環胸,悠哉悠哉揚了揚頭,那盤旋在頭頂的蝙蝠羣心領神會,成羣結隊俯衝而下,嘴裡還發着“吱吱”的尖叫聲。
這可是一羣貨真價實的吸血蝙蝠!成百上千?那都不夠瞧,起碼有上萬只。這麼一羣東西密密麻麻一擁而上,陣內的人還有好果子吃?磨都能把人磨死。
進退兩難的地步,讓陣內的人亂作一團,特別是那些本家弟子,何曾見過這樣的大場面?只差沒哭爹喊娘了。四大長老面上難得起了難色,這情況下倒還能耐住性子也的確不一般。
四人虛空制符攻擊撲面而來的蝙蝠羣,鳳麟燁大吼一聲:“慌什麼?所學都還回孃胎裡了?”
鳳麟燁的一聲吼讓衆人清醒了幾分,是、不能慌,慌便是死路一條,拼或許還能殺出一條血路,至少還有活命的希望。
本家弟子穩了心神,緊挨在一起,使出平生所學,一致對付那羣吸血蝙蝠。
“這纔是我鳳家的子弟!”鳳麟燁目光一凜,擡手,那隻變大的七竅玲瓏塔忽然發出七彩光芒,照得人眼花繚亂。
美則美矣,卻沒人敢小覷這七色光芒的力量。胡九梟順勢閃身,“桃花祭”一語眼見着就施展開來。
“狐狸,那可是好寶貝,別給我弄壞了!”慕雅歌再不管那麼多,看了這麼久也差不多了,再這麼耗下去天都要亮了。
當下扔出鎖魂鏈,紅光一閃,十六座蓮臺越變越大,將四個寶物籠罩在自己的紅暈之下。
“收!”
慕雅歌直接道出一語,四個寶物快速轉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縮小,最終被鎖魂鏈給吸了進去。
陣內的衆人自顧不暇,忙着應付那潮水般怎麼也殺不完的蝙蝠,哪裡知道長老們的寶物已被慕雅歌給收繳了一乾二淨?
鳳家弟子雖是齊心協力,無奈吸血蝙蝠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慘叫聲此起彼伏,一不留神便被蝙蝠給咬了個正着。這麼一咬,吸血是小事,可被咬的地方立刻高腫,膿血直冒,痛得人在地上打滾。
煞魂見狀,能放過這些到嘴的食物?反正中了毒也活不了多久,不如死前做些好事,填補一下他們的飢腸轆轆。
看着本家弟子一個個人仰馬翻,四大長老終於慌了,再這麼下去,這些自己親自帶大的弟子可都得死光。
“幽冥火,給我燒!”四大長老不得不合力發動了幽冥之火,蝙蝠懼火,這點常識還是有的。而且這些蝙蝠雖厲害,卻又不是妖物,倒更像是變異的品種。既然只是凡物,那麼火光便可克之。
“紫琉璃,這些你哪來的?”不是上次都被他們燒光了嗎?難不成這貨還暗藏了一批?
“女人,你還敢說?那會我辛苦的試驗品全給你毀了,我想起來就肉痛。”紫琉璃沒好氣翻了個白眼,惹來龍君魄冷眼一掃,摸了摸鼻子解釋,“這是我吩咐手下帶回妖界進行試驗的新品種,看來效果還是不錯,到底還是咱妖界養人啊。”
瞧瞧那戰鬥力,諒你鳳家長老法力再高強,還不是任他宰割?
四大長老幽冥火一出,倒確實一時間擊退了不少蝙蝠,而那些蝙蝠也就一時的退縮,不過幾秒鐘,不怕死又衝了上去。
紫琉璃看到這裡就已經知道吸血蝙蝠的作用只能到此爲止了,雖然能把人磨死,可也得損失不少,好不容易培養而成的戰將可不能就這麼全軍覆沒了不是?當下口哨聲起,一羣蝙蝠在紫琉璃頭頂盤旋幾圈紛紛從哪來回哪去了。
陣內所剩無幾的人終於鬆了口氣,心有慼慼焉,可算是退了,不然可就要變人幹了。
“女人,你那什麼眼神?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他們出去害人的。”
“算你識相。”
“主人,輪到我們了吧?”佘煜宸不等慕雅歌接下來的動作,帶領着各妖獸又發起了進攻。
胡九梟也沒閒着,十大神獸更是一擁而上,使出全身絕活,五顏六色的光芒在場內不斷閃現。更有煞魂兇殘地生撕活人,那場面叫一個血腥重口,看得一旁安培一族的人臉色慘白,有幾個沒見過世面的還當衆嘔了起來。
屠殺,這就是場單方面的大屠殺。
龍君魄剛纔說了要留活口,可不表示就不能凌虐啊,整殘啊什麼的似乎更有意思。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人影一個個倒地,被煞魂給生吞活剝了個乾乾淨淨,徒留四大長老,就連四人的子女也都在這場激戰中一命歸西。
慕雅歌摸了摸手裡的鎖魂鏈,擡手,一衆妖獸停了手,恭恭敬敬退到了二人身後。
慕雅歌擡眸,看着狼狽不堪的四人,眼睛都沒眨一下:“老匹夫,寶貝都沒了,還拿什麼和我鬥?現在,可就剩你們四個了呢。”
“好殘忍的小——”
畜生二字還沒出口,慕雅歌再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一朵白蓮自手上開出,蓮瓣凌厲地射向逞口舌之快的鳳麟輝:“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難道我還等着你們再殺我一次不成?”
鳳麟輝絲毫沒料到慕雅歌會突然出手,而且出手得這麼快。眼見着蓮瓣一一刺入的自己的體內而毫無還擊的能力。“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我殘忍?當你們暗害同門、殺害年幼的風天歌時、集結在一起口口聲聲要清理門戶之時就沒覺得自己殘忍?”慕雅歌冷冷而言,“比起你們背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殺得光明正大,而且只殺該殺之人。你們帶來的這幫弟子,手裡沾了多少族人的鮮血,你們心中有數,所以別倚老賣老來教訓我,你們不覺得慚愧我都替你們感到難爲情,今兒我還就殘忍到底了!”
“魄哥哥,咱比一比,廢去他們的功法,看誰速度快。”
“嗯,好主意。”龍君魄勾脣淺笑,這四人若是沒了法力,怕是比死還難受,這一招釜底抽薪用得極好。
“你、你不得好死!”
“大長老,反正你肯定是不得好死的,至於我?你聽了又要受打擊了。”慕雅歌往龍君魄懷裡一靠,又來了個火上澆油,“我男人是無間地獄的鬼王,而冥王是他的哥哥,所以我即便是死了,也會過得滋潤無比。哎呀,我福氣怎麼就這麼好呢?果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古人誠不欺我也,呵呵!”
相視而笑,慕雅歌已元氣大開,一朵巨大的紅蓮就升上了半空之中:“無量金剛印!”
而龍君魄背後一條黑龍升騰而出,張牙舞爪就奔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穿透了鳳麟燁的心口。
那邊的紅蓮散發無數細密的光針,“嗖嗖”對着幾人的丹田而去。
四人頹然倒地,眼睜睜感覺那股股靈氣從自己的體內消失殆盡,就連爬的力氣也沒了。
二對二,平手。
“啊,天快亮了,竟然折騰了一宿。”慕雅歌伸了個懶腰,顯然是不想再呆下去了。
“歌兒累了吧,回去睡覺。”龍君魄攔腰一抱,身影瞬時不見,徒留一句,“善後,記住,別弄死了。”
“恭送鬼王殿下!”一衆人等對着空氣鞠了一躬。
佘煜宸陰測測笑得不懷好意,走近癱軟在地的四人:“小紫,玩玩?”
“照舊?”
“你還有什麼新花樣嗎?”
“佘煜宸,我有我有!”梅三娘跳了出來,圍着四人轉了個圈,“咱將他們的骨頭一寸寸弄碎了,死不了卻也動不了,苟延殘喘度日,別說害人,就連修行也是無望,如何?等他們以後真死了,咱再將他們的魂魄給吃了,永世不得超生,多爽快?”
幾人對看一眼,心底同時升起一個聲音:果然最毒婦人心!
小火跳着拍手:“這個主意好,父王,我也要參與。你們折骨,我來斷他們的手筋腳筋,讓他們變名符其實的軟腳蝦。”
好吧,這還有個狠毒的騷年,無毒不丈夫,這小子,以後也是個人才啊!
“咳咳,小火,做人不能那麼殘忍……”
“父王,我不是人。再說,女主人都說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只對敵人殘忍也不行嗎?”小火滿臉委屈。
“噓,這是咱父子的秘密,以後別讓你母后知道了。”妥協。
“嗯嗯,父王,我明白的。這是咱們男人之間的秘密!我保證不說,嘿嘿。”奸笑兩聲,身影一閃,四人的手腳便被切斷了筋脈。
幾個“歹毒”的獸魂聚集在一起整頓毫無還手之力的四大長老,鳳鳴玉心底翻了個白眼,乖乖,太殘暴了。
“媽媽,他們該死,不值得可憐,我們也去休息吧。”鳳天豪雙眼無波,拉起鳳鳴玉的手就開始灌輸惡人惡報的觀念。
“哎喲,小主子,還有公主她娘,隨彥青來,房間都給你們準備好了,今兒就委屈二位在此歇息了。”
公主她娘?什麼稱呼?怎麼聽着就這麼彆扭呢?
“彥青是吧?看年紀我也就虛長你幾歲,你若是不介意,就叫我聲姐吧。公主她娘這稱呼……”
“那敢情好,玉姐您可真爽快,跟我來吧。”楚彥青從來不糾結這些,當下玉姐玉姐就叫了開來,帶着二人回到了兄弟會大宅。
果然是場好戲,安培十一從頭看到尾,對慕雅歌又有了新的認知。這女人不光自身本事強大,內心更是強大,看來自己的修行之路還遠着,不過卻是有了心得,這一趟華夏之行,讓人大開眼界,值了。
“回了。”安培十一招手,帶着自己的族人離開了兄弟會大宅,他自然是不會指望這些人給自己好臉色,還是各回各家吧。
——首發——
“失敗了?安培大師,莫不是我耳朵出了問題?”失敗了你還能這麼安穩站在自己面前?小慄慧子上下看了安培十一幾眼,“還是安培大師怕了?或是那姓慕的……”
“慧子小姐,請不要侮辱在下的人格,也別去侮辱慕小姐的人格。”安培十一眉頭一皺,眼色冷了下來,這女人,不過是稻川會的老大的一個私生女而已,幸而是得了山口老大的眼,做了個情婦,還真當自己是山口組的正經夫人了?別說是山口組,在慕雅歌和那個男人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呵呵呵呵,安培大師生什麼氣呀?我說什麼了嗎?我可什麼都沒說呢。”小慄慧子掩嘴一笑,心底卻在嗤鼻,慕小姐慕小姐叫得那麼親熱,若說兩人沒點什麼她還真不信。安培十一,你等着,此事一定要稟報回去。
“慧子小姐,我勸你不要動些歪心思,慕小姐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警告在此,聽與不聽全在你,若是那麼不知死活,可別怪他沒事先提醒。
“安培大師放心,您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可能做出出格的事呢?”意外就說不準了!
拍攝現場,最後一場戲,妹妹死在姐姐的槍口之下,這是一出好戲。
“慕小姐。”安培十一走近美男環繞的慕雅歌,禮貌點了點頭。
“安培先生,何事?”稀奇了,在小慄慧子的眼皮底下來和自己打招呼?
“慕小姐小心,小慄慧子怕是不那麼安分。”安培十一說完便禮貌回身,話已至此,他這也算是還了個人情。
“就那個女人麼?”胡九梟擡眸看去,順便丟了記媚眼,見對方面上浮起一層紅暈,冷哼道,“欠操的貨!”
慕雅歌卻是五感已開,看了眼小慄慧子手裡的道具槍。眸光一閃,竟然是把真槍!哦?原來打的這個主意!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偷樑換柱?想來個純屬意外麼?那咱就如你所願,來個戲中戲!
小慄慧子垂眸,脣角泛起一抹冷笑看了眼手裡的槍,十分熟稔地轉了一圈:“呵呵,慕雅歌,今日就讓你死在我手中。”
正式開拍,二人上場之時相互一笑。一個笑裡藏刀,眼角寒芒暗藏。一個別有它意,淡然一瞥,卻是掃過了那別在腰間的銀槍。
場景爲一處廢棄的工廠,姐妹倆一黑一白對立,姐姐一身白衣宛如天使,只是臉上的猙獰和手上的手槍顯出了惡魔心腸。
妹妹一身黑色勁裝,對着槍口揚起了淺笑,帶起一抹苦澀卻又無怨無悔,指着自己的胸口說:“姐姐,這裡,就這裡,你只要食指輕輕一動,我就不再礙你的眼。但是——你不要後悔!”
姐姐拿着槍的手抖了抖,可以聽到妹妹的話心底又升起了一絲惱怒,咬牙就扣下了扳機。
“砰”地一聲,火藥味竄入鼻尖,小慄慧子眼角一擡,成了。
慕雅歌脣角微微勾起,高興得太早了。
槍響之時,安培十一霍然起身,死死盯着小慄慧子,她怎麼敢?竟然、竟然動用了真槍!
電光火石間,片場的燈光閃了閃,慕雅歌腳下一個輕移,身子側了側,讓子彈滑過自己的肩頭,帶出一道血痕,隨即“啊”了一聲跌坐在地。
可緊接着,飛出的子彈射向前方的擋板後,軌跡一變,砰砰反彈聲起便是子彈入肉的悶響,緊接着一聲更大的慘叫聲起,小慄慧子同樣跌坐在了地上,膝蓋處正汩汩流着鮮血。這條腿,很顯然是要廢了。
“歌兒——”
“公主——”
幾道身影飛奔而來,龍君魄抱起慕雅歌轉身就走:“胡九梟,查清楚。”
片場一片混亂,小慄慧子本來如意算盤打得很好,槍是道具組準備的,她可什麼都沒碰,而且是趕着點來的,誰能懷疑到她頭上。任誰都會想是慕雅歌與人有仇,而有人偷換了槍械借她的手來幹掉慕雅歌。然後千算萬算卻是不知當真就出了意外,那子彈兜兜轉轉竟然讓自己中彈了。
暗恨之下擡頭,正對上慕雅歌諷刺勾起的脣角,看嘴型,似乎在說:“挨自己槍子的滋味如何?”
小慄慧子心底忽然就涼了,回頭看了眼安培十一:“大、大師……”
“送慧子小姐去醫院。”安培已然沒了笑容,臉上也不見憐憫之色,有的只是一片冷然,“自作自受,我早說過別自作主張,慕小姐你惹不起!”
胡九梟也不知從哪變了個塑膠手套和一隻塑料袋,拎起槍支往袋子裡一放,又將那幾個島國人攔住了:“在指紋檢驗結果出來之前,你們不準出境。安培先生,此事你看着辦吧。”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們嗎?”小慄慧子忍痛一聲吼,“安培大師,你看他們——”
“慧子小姐,既然是在我們華夏出的事,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不查清楚了怎麼給慧子小姐一個交待?慧子小姐就安心養傷,不要想太多。”胡九梟打斷小慄慧子的話,又轉向了安培十一,“安培先生,你可以跟在下走一趟,省的慧子小姐不放心。”
“那好吧,我和你走一趟。”拉下小慄慧子緊抓着自己的手,安培十一淡掃一眼,以示自己會看着辦,小慄慧子這才放心鬆了手。
而安培十一跟着胡九梟走了,沒有去警局,而是直接去找到了慕雅歌。
“慕小姐,真是對不起,我只知道小慄慧子心懷不軌,卻沒想到她……慕小姐你沒事吧?”
“安培先生,你不是已經提醒我了嗎?”慕雅歌笑着擺了擺手,肩頭的傷口早已癒合,“我沒事。”
“安培十一,回去帶句話給渡邊方旭,此事到此爲止,切莫生些不該有的心思,否則我會親自取他性命!稻川會也是,區區一介私生女,廢了也就廢了,我也不會再追究,明白了嗎?”龍君魄靠坐在皮椅之上,不怒而威。
“是,我明白了。”安培十一鬆了口氣,無疑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然後果難以預料。
小慄慧子,你得感激對方留你一條性命,安培十一如是想,千恩萬謝就退了出去。
是,慕雅歌的確沒有要小慄慧子的命,可那條腿是決計保不住了。一個殘疾的女人,就不能再在娛樂圈發展,山口組的老大也不會再要她了。而對於稻川會來說,殘疾的私生女就更沒什麼用了,可想而知,小慄慧子將來的生活絕對比死更難受。這,便是慕雅歌對她心懷不軌的懲罰。
“歌兒,事不過三。來,算算,這都第幾次了?”龍君魄撕開慕雅歌的肩頭,指尖輕撫白嫩的肌膚,倘若不是有靈力護體,這裡就要留疤了。
“魄哥哥,別計較這個嘛。我怎麼會以身犯險呢?我就是仗着自己的修爲纔出此下策的嘛,你別生氣嘛!”慕雅歌跨坐在龍君魄身上,勾着龍君魄的脖子撒嬌賣萌,還不惜又將肩頭的衣服拉低幾分進行色誘。
“你這壞丫頭!”龍君魄無奈一嘆,卻是將人橫在自己腿間,“啪啪”打了兩下屁股,“真當哥哥不會打你?還長不長記性了?”
“龍君魄!你還真打?”慕雅歌手捂屁屁跳了起來,眼淚唰啦就流了下來,萬分委屈,“魄哥哥你打我……”
“過來!”龍君魄抽了抽嘴角,這眼淚倒來得快,就是哭得太假。
“你打我!”不過去,就不過去,都這麼大人了,哪還興打屁股的?
“當真不過來?”
“哼!”
“三……二……二點五……”龍君魄忍笑,終究是長腿一邁,就將人抱了個滿懷,“那只有哥哥來了!”
“你幹嘛?”手真不老實。
“哥哥不打你,哥哥疼……你!”換個方式懲罰也不錯。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