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多，圍住攻擊的也有限。其他的，只是圍着等有人飛出去或者倒下填補。這是前仆後繼。
殘刀動，跳來跳去的動。他揮刀，擋向他的刀的兵器斷，他的刀砍進擋的人的頭或者脖子或者肩膀。
被扶起來的人大喊：“殺了殘刀孔三，你們就自由了。”
殘刀飛身，有人飛身直向殘刀，人又飛出去摔向地上，地上的人跳開又繼續竄向殘刀。
被扶起來的人在退，或者是逃。
殘刀飛身追，有人飛身攔，攔的人摔向地上，接近地面，地面的人跳開的時候，人摔在地上，一分爲二。
“爲了自由，拼了。”
更多人前仆後繼。
殘刀竄來竄去，他跳起來，這次跳起來是看被扶起來的人逃的方向。飛身攔的人摔到地上。
被扶起來的人已經出了人羣，殘刀飛身要追，幾個人飛身，手中的刀或者劍直向殘刀的身體。
金鐵交鳴，殘刀落在地上一個人喊道：“我刺中了他的腹部。”
地上的殘刀，他不在躲不在擋，他拳腳揮舞手中刀揮舞，他快速的前進着，向着被扶起來逃的人的方向。他經過的地方，慘叫聲，骨頭碎裂聲，兵器落地聲。人砸出去的飛出去的，砸出去的砸在地上，飛出去的摔在地上。
痛苦的慘叫聲和殘肢斷體。
人好像瘋了，還是前仆後繼。
“他……他刀槍不入……”有些顫抖恐懼的喊聲。
人不在前仆後繼。殘刀飛身，他落地的時候還是揮舞拳腳和刀然後繼續飛身。
殘刀落下，前面沒有人，被扶起來逃的人蹤影已不見。
殘刀轉身看着。地上的人，死了或者痛苦的慘叫，站着的，不過二十左右。
殘刀，刀回腰他說道：“這只是開始……不想死放下刀劍……”
刀劍在地上。
殘刀說道：“你們有沒有去過無主地？”
有人彎腰拿地上的刀劍。
殘刀飛身，拿刀劍的，拿起的，擋的攻擊的，這些人都少了一條胳膊。
沒有拿的有六個人。
殘刀看了看這六個人然後飛身，他先後仔細的看了看先死的三個人用力抹着他們的臉。血狼，奉賢老人奉九，和摔在地上胸口血流不止的人。胸口血流不止的人，真面目是一個三眼人。
殘刀站了起來說道：“我是孔三的重孫，無主地老闆的徒弟殘刀孔三。當年孔三滅門和去過無主地的人，每一個我都會找到，我不一定會殺，但一定會砍他們一條胳膊。”
殘刀邁步，不快不慢的走向被扶起來的人逃的方向。
六個人看着殘刀消失，六個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一個說道：“他簡直不是人。”
一個說道：“還好我們沒有拿兵器。”
一個說道：“現在怎麼辦？”
一個人彎腰拿劍，他看着劍說道：“我知道他刀槍不入，所以我沒有攻擊他一招。你們爲什麼不攻擊？”
五個人疑惑的看着這個人，這個人繼續說道：“你們是無命的人？”
五個人互相看了看一個說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個機會，離開絕命的機會。”
拿劍的人說道：“把死的人都埋了，希望殘刀孔三能追上那個人殺了，那樣我們就自由了。絕命，也就銷聲匿跡了。”
拿劍的竄動，五個人也拿起兵器竄動。受了傷的活着的死了，被這六個人殺了。然後他們開始埋。
大雨傾盆。
……
殘刀不快不慢的走着，大雨沖洗着他都是血的衣服。十分鐘左右後，雨小。
殘刀眼前，地上，有十幾個屍體，應該是被殺的無命的人。
殘刀站着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走到一個趴着的屍體旁邊突然蹲下出手，刀在屍體的頸部。
殘刀說道：“慢慢轉過來。”
人轉過來，刀在咽喉，眼神驚慌。這是剛纔被扶起來逃走的那個人。
殘刀說道：“我是一個殺手，我知道逃跑最好的辦法就是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可以活的時間長一些。躲和藏很容易就會被發現找到。”
殘刀的手用力抹向這個人的臉，這個人的臉變的很蒼老。
殘刀孔三看着這個人說道：“回答我的問題，你可以不死。”
這個人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屍體？”
殘刀說道：“屍體趴着的姿勢是僵硬的，你太自然。”
殘刀和這個人，都沒有在意臉上的雨水。
這個人說道：“怎麼知道是我？”
殘刀說道：“你身上沒有血腥味。”
這個人說道：“我可以不死？”
殘刀說道：“你叫奉賢老人奉九，說明你的身份再他之上，知道的也一定比他多。只要你說的是實話，可以不死。”
殘刀收回刀站了起來看着刀繼續說道：“你是誰？”
這個人坐了起來說道：“我沒有什麼名氣，你不認識。”
殘刀說道：“孔三滅門的九個人都是誰？”
這個人看着殘刀說道：“九個人都易了容，誰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殘刀看着這個人說道：“我在給你一次機會。”
這個人說道：“我說的是實話。”
殘刀說道：“奉九和……”
這個人打斷殘刀說道：“九個人裡有五個是江湖上有名氣的人，另外三個和我一樣無名無姓都是奉命，或許他們五個互相認出了對方。”
殘刀說道：“奉誰的命？”
這個人說道：“絕命的主人。”
殘刀說道：“誰？”
這個人說道：“我的身份只是一個絕頂的殺手，從小就被培養的殺手，很多事不是我能知道的。就是其他八個人站在我面前，我也只知道是做什麼的不知道是不是九個人中的其中一個。”
殘刀說道：“也就是說，你知道的我都知道，我想知道的你都不知道。”
這個人看着殘刀說道：“你想殺我？”
殘刀說道：“是你不想活。”
這個人說道：“我不想死……動手吧。”
殘刀看着他的刀說道：“以你的功夫，怎麼會甘願屈居人下。”
這個人說道：“我說過，我是從小就被培養的殺手，從小……功夫，易容，我今年應該一百多歲了，卻不知道自己是誰……”
殘刀想了想說道：“難怪你這樣的高手會躺在這裡裝死……你是說有一個組織，秘密的組織一直在培養殺手？這個組織有一百多年或者更長？”
這個人看着殘刀說道：“不錯。而且，我只是一個這個組織的普通殺手，有比我更厲害的，身份地位比絕命的主人還要高。”
殘刀想了想說道：“他們怎麼和你聯繫？”
這個人說道：“我一直在絕命裡待命。”
殘刀想了想刀回腰說道：“孔三滅門你只是工具……走吧……”
這個人站了起來看着殘刀說道：“你懂我這樣的人的感受嗎？”
殘刀說道：“我很同情你……”
這個人突然揮舞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