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痛在衝撞中更甚,蘇媚兒痛得欲死。
“我等着!”鳳厲靖聽罷,露出滿不在乎的笑。
“啊……。”神智本已渙散臨近昏厥的媚兒,瞬間覺得左肩痛入骨髓,一股燒焦的肉糊味傾刻衝入鼻間瀰漫開來,身體僵硬地一挺,痛得暈死過去。
“你是本王的奴,這輩子,生死都將帶着本王賜的烙印,讓衛子浩死都洗不掉這恥辱。”鳳厲靖摟住已毫無知覺的女人,在她耳邊如下咒語般地吐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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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兒緩緩醒來,怔怔地望着**架上面的雕龍刻鳳,腦裡一片空白,有種還沒有徹底清醒的呆滯。
寢室的**上只有她一個人。
欲動麻木的身子,左肩膀後面傳來該死的痛,手臂更是發出一陣鐵器的嘩嘩響。尼瑪的惡魔,居然用鐵鐐把她鎖在**上了。
啊!!她想把內心憤怒到欲殺人的怨懟吼叫出來!
如果受制於人,證明你的能力不夠強!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行都可以解決的,女人比男人佔有更大的優勢就是,身體的資本。
曾經的殺手訓練教官妖嬈萬方地輕啓紅脣地告訴她們,以柔克剛的各種方法。她一向做的很好,是一名優秀的金牌羅剎殺手。爲何到了這時空,她的能力變差了?居然連一個古人都搞不定了?
衛子浩已死,她還顧忌什麼?
她在**上開始思考、反省。
靖王府的後山。
山底下是一大片梅林,現在只是初冬,還沒到梅花開的時候,今年的第一場雪斷斷續續下了兩天**,如今連傲然的梅枝都覆着一層毛茸茸的雪,整座後山與梅林都成了白皚皚的銀妝素裹世界。
一陣清越悠遠的琴聲從梅林中傳來,在山腳下有座簡陋的小草屋,琴聲就是從裡面發出來的。
小屋裡燃着柴火,暖如春,火上面的架子煮着酒,厚鬱的酒香在屋子上空瀰漫,沁人心脾。一個錦衣年輕男子坐在小桌旁,臉的上半部戴着個銀色的面具,露出的下面半張臉可以看出線條優美的下巴,卻因薄薄的脣角緊抿而顯得有些冷冽、凌厲,隱隱散發一種令人心悸的氣勢。
此刻,他正慢慢地啜飲手中酒,微微眯着雙目傾聽曲子。在屋子的另一角,一個面如冠玉、俊美如謫仙的白衣男子屈腿坐着,膝上擱着一架古琴,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琴絃上勾挑輕撥,純淨的琴音從他指間傾瀉而出,優美動聽。
一曲罷,餘音繚繞耳膜,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