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不願意再和墨琰在這件事情上說什麼,直接道:“這是冷幽草,世上獨一無二的一株,你如果想要的話現在立即退兵!”
墨琰也不願意跟她多說什麼,淡淡地道:“冷幽草我要,退兵就休想!”
太皇太后瞪着他道:“難道你真的不顧你孩子的性命?”
“顧又如何?不顧又如何?”墨琰的聲音裡透着幾分冷意:“那都是我的事情,還真不勞你來操心。你現在應該操心的是,如果城破了,你會如何死!”
太皇太后面上的肌肉抖了抖,怒道:“我是你母后!難道你敢弒母不成?難道你想讓全天下人笑話你不成?”
“本王何曾在乎過天下人的說法。”墨琰的語氣淡漠疏離:“對本王而言,有些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嘴長上別人的身上,別人再怎麼說本王可管不着!但是你今日說到這件事情,本王倒想和你討論一下,如果你真的有一分慈母的心胸,又豈會將墨錚囚禁於監牢之中,又豈會用衆皇子皇女的性命去逼墨錚就範?不說別的,光說你囚禁一國帝王之事,就足以定你死罪,本王不過是前來救駕,誅殺奸妃!”
太皇太后一直以爲她辦禁夏唐帝之事做得極爲隱秘,無人知曉,卻沒有料到墨琰竟已經知道了,墨琰若是知道的話,那就證明她的心腹裡出了內鬼,只是那個內鬼是誰,她一時間卻也猜不到。
太皇太后咬了咬脣後道:“墨琰,皇上只是病重,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
墨琰笑道:“若真的是太皇太后你老人家說的那樣的話,爲何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一人見過墨錚,朝中的大臣也就罷了,可是他的那些妃子都沒有見過,一國之君病了,難不成他的妃子中竟沒有一人前去侍疾的?”
太皇太后愣了一下,站在她身後的首相問道:“太皇太后,信王說的可屬實。”
“他說的當然是假的,爲的就是亂了我們自己的陣腳!”太皇太后怒道。
首相問道:“若如此,那是不是可以讓我等見一見皇上?”
太皇太后頓時語塞,墨琰的話裡透出了刺骨的冰冷:“怎麼?太皇太后不敢嗎?”
“皇上病重,太醫說了他現在不宜被打撓!”太皇太后大聲道。
墨琰哈哈大笑道:“太醫院裡的人我也認識幾個,不知道是哪位太醫在給皇上看診啊?”
太皇太后畢竟做下了那事,此時被墨琰這麼一問頓時就有些心虛,她怒道:“信王,你揮兵城下行謀反之事,此時還來挑拔我夏唐君臣的關係,其心可誅!”
墨琰的語氣裡透着不屑:“君臣的關係?難不成在太皇太后的心裡,你如今已經是夏唐的君主呢?”
這話若是不在這樣的場合,太皇太后是願意認的,只是此時若是認了的話,只怕麻煩更大,她咬着脣道:“你休得胡說!”
她說完對身後的首相道:“墨琰此時就是在挑拔夏唐內部的矛盾,想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