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看到容雪衣的舉動淡淡一笑,只裝做沒看見她和解語花,淡定坐下。
倒是夏雨眼尖,有些奇怪地道:“王爺,我方纔好像看見王大牛了。”
墨琰輕嗯了一聲,一派淡定從容的樣子,夏雨跟在他身邊多年,對他的性子還是有些瞭解,問道:“王爺,你該不會是爲了王大牛而來的吧?”
“有何不可?”墨琰反問了一句。
夏雨這幾年一直見墨琰心思鬱結,很少會有心情好的時候,但是自從那個王大牛住進王府之後,墨琰就時而憂傷,時而歡喜,時而抽風,看得他是一頭霧水。
只是不管怎麼樣,他家王爺的心情總體來講比以前好了不少,夜槿初那個醫棍說了,墨琰的病最忌心思鬱結,若是保持好的心情對他的病情大有好處。
夏雨一直都覺得他猜不透他家王爺的心思,此時也懶得管墨琰是因爲什麼原因心情好,只要墨琰心情好就好,於是他咧嘴一笑道:“自然可以,我來給王爺倒茶!”
第二天一早,容雪衣就帶着解語花繼續趕路,她去馬棚裡牽馬的時候,見一匹白馬看到她居然開始嘶鳴,一個勁的往她的面前湊。
只一眼,容雪衣就認出那匹白馬是匹千里良駒,她覺得有些奇怪,不是說千里馬都是有格調的馬,不會亂認主人,可是這匹馬一個勁的往她身邊湊又算哪一回?
她見馬棚裡還栓了不少的良駒,知那些馬必定是墨琰帶來的,她就算對那匹白馬動了些歪心思,一想到那馬可能是墨琰帶來的馬,她自不會多事,當下直接就牽了自己的馬準備離開。
沒料到她一走,那匹白馬竟奮力掙扎起來,看那光景似要跟過來一般。
容雪衣不想惹事,擡腳就走。
不想那白馬竟也是上烈性的,竟往死裡掙扎,這間馬棚只是一間簡易的棚子,馬繮都是拴在柱子上的,那白馬力氣大得很,竟直接將柱子拉倒,“轟”的一聲,整個馬棚都倒了。
容雪衣暗叫一聲不好,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驚醒墨琰,她想也不想,直接在馬屁股上狠狠一抽,直接就走了。
這邊的巨大動靜當即就驚醒了店家,店家手忙腳亂的去處理着馬棚裡的事情。
墨琰下來看到馬棚裡的情景輕輕嘆了一口氣,好在那馬棚簡陋,上面是用茅草搭的頂,此時就算是倒了,也沒有傷到他的馬。
倒是罪魁禍首的那匹白馬被柱子壓了一下,傷到馬腿,此時在那裡“嗚嗚”叫着,似在哭泣。
墨琰伸手摸了一下白馬的腦袋,淡聲道:“可是在想你家主人?若想她的話,一會可得跟上了。”
白馬不是別的馬,是三年前在冬獵時墨琰送給容雪衣的小白龍,三年的光景,小白龍已經長成大白龍了,如今已經是極爲神駿的一匹寶馬了。
善相馬的歐陽閥的少主歐陽志秀有一次在看到小白龍時曾驚道:“王爺的這匹馬是難得的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