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唯信當即賞了安慶生一記白眼,無比優雅地道:“我堂堂一國太子,又豈會說那麼粗俗的話!你這人好生惡毒,竟這樣編排於我,這是要置我於何地?置南楚於何地?遲些我必去找秦蝶衣好好理論理論這件事!”
蕭唯信說完這句話,直接亮出他的信物,安府衆人頓時都呆在了那裡。
容雪衣的嘴角抽了抽,果然,蕭唯信的戰鬥力是暴表的,當他想要坑誰的時候,那當真是坑了人還要名正言順,怪不得明月生當初一看到蕭唯信身體都是抖的,這貨的確是有這樣的能力。
安慶生之前只聽過蕭唯信的荒唐之名,以爲他只是個草包,沒料到一見面倒被蕭唯信當成沙包。
安慶生知這事若是鬧到秦蝶衣那裡去,只怕還有麻煩,當下只得拱手道:“見過蕭太子……”
“打住!”蕭唯信直接打斷他的話道:“晚了!”
安十三見眼下這事被他們這麼一鬧,安府已經炸開了鍋,時隔數載,再次回來看到安府衆人的嘴臉,他心裡只覺一陣噁心。
安十三輕聲道:“蕭太子……”
“閉嘴!”蕭唯信直接打斷他的話道:“早前本太子就覺得你是個沒有家教的,卻一直沒有弄明白原因,今日見到你家老子之後我倒明白爲什麼了,原來你老子也是個沒家教的。”
安十三的眉心跳了跳,蕭唯信又看着安慶生道:“你方纔自恃你出身大家很有規矩,想要教雪衣是吧!”
安慶生吃過他的虧,此時不敢直接接話,只輕咳了一聲,蕭唯信冷冷一笑道:“若你真的很懂規矩,替本太子的世子妃講一講規矩之事倒也可以,本太子也不計較你們宋秦擅教我南楚太子妃亂我南楚禮數之事,但是你看看你所謂的規矩,這堂上好像不止我家小衣衣一人吧?那娘們是什麼東西?”
安慶生咬着牙道:“那是我的貴妾,今日……”
“我記得你們宋秦的規矩的是議事時,女子不得坐於堂上,若是當家主母的話,尚情有可原,可是我剛纔沒有聽錯吧,只是一個小妾竟敢在男子云集的堂上高坐,這難不成就是你們宋秦的規矩,就是你們安府的家規?”蕭唯信冷聲道。
安慶生愣了一下,容雪衣接過蕭唯信的話道:“還有,那婦人極不端莊,衣衫暴露,無半點儀容可言。”
“讓人看了就欲做嘔!”蕭唯信又補了一刀。
安慶生的老臉當即就擱不下去,只得對那莊氏擺了擺手,示意她先退下去。
不想那莊氏是個不長眼色的,輕泣道:“老爺,這人說他是南楚太子就是南楚太子嗎?十三是那等卑劣之人,保不定是十三在哪裡交的狐朋狗友,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
蕭唯信聞言倒笑了,他笑眯眯地走到莊氏的身邊一把將她的衣服給扒了,笑道:“是啊,我就是安十三交的狐朋狗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還有,你見過這樣的狐朋狗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