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在隱城的賭鬼們流行畫一張弱小丑陋的少年圖用來增添勇氣,許多人迷信的認爲有那個天才的少年在身上,他們也都能成爲一代賭神。
在而此時讓容府父子心神不寧,容振南揚手“啪”的就給朱義一巴掌,罵道:“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賭了,偏偏不聽!今日倒好,一輸就是十萬兩銀子!蠢貨,只怕你的命都不值十萬兩!”
朱義捱了打,知道今日錯了,又哪裡敢接話。
容振南氣得面色發青,也是朱義還有用處,要不然他現在就想把朱義一刀殺了,一想到朱義輸掉的十萬兩銀子,他就覺得心肝脾肺腎都是痛的。
容長蘇插了一句嘴:“今天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朱義,那個小衣是有備而來的,她的賭技驚人,連贏朱義五十場,更是擲出了六骰朝聖的絕技,她去之前,還破了秀妝坊的風水局,這個小衣絕對不簡單。最重要的是,她是信王的人,父親,你說她是不是信王派來對付我們的人?”
朱義附和道:“是啊,老爺,我從來沒有見過賭技那麼出衆的人!”
容振南面色一滯,對着朱義就是一腳,斥道:“你要是再敢去賭的話,我就剁了你的手!”
朱義忙應了一聲,容振南掃了他一眼道:“以後你的工錢就從這一次的銀子里扣。”
朱義當即苦了一張臉,沒敢說話容振南已喝道:“滾!”
朱義屁滾尿流的跑了。
容振南有些憂慮地道:“信王手裡有那麼厲害的人物,要是今天過來賭一場,明天過來賭一場,容府就算是有金山銀山只怕都會輸光!”
“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容長蘇問道。
容振南略一沉吟後道:“現在我們要看看這一次的事情是信王授意的,還是那個叫小衣的小子自己跑去賭的。”
容長蘇有些爲難地道:“父親,信王畢竟是信州之主,我們怎麼試?”
容振南陰愴愴地道:“這個簡單,就說小衣的賭技驚人,我們願出重金請她到秀妝樓來坐莊,如果王爺同意的話,那今天的事情就是她個人行爲,要是王爺不同意的話,那就是王爺的主意了。”
容長蘇讚道:“還是父親考慮周全,只是若是試出來這件事情是王爺的意思,我們又該怎麼辦?”
容振南臉上的肌肉抖了抖道:“先弄清楚真相後再從長計議。”
容長蘇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忙點了點頭,卻又有些憂傷地道:“父親,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事情不能講的?”容振南皺眉道。
容長蘇小心翼翼地道:“信王上次過府的時候睡了容雪衣,今天那個小衣也和容雪衣一樣是幹扁瘦弱的身材,你說王爺會不會是斷袖,且是喜歡十一二歲少年的斷袖?”
容振南當即傻了眼,容長蘇又推測道:“信王不要容雪衣會不會因爲她是個女子?”
他腦洞大開,想像力在一刻也變得無比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