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功有情人!
在籃球場邊看隊員們訓練的楊晨,被龍九突然打來的電話震驚,劉立功的道貌岸然擱在任何人眼裡,都覺得與情人小三這些玩意不搭邊。
不過楊晨很快釋然。
正常男人,不可能對女人沒一丁點興趣,那麼多道貌岸然的高官栽在情人這道坎兒上,他劉立功又有什麼不可能。
楊晨掛斷電話,嘴角泛起冷笑,老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下一步,該對叫小雯的女人下手,抓到劉立功更多把柄。
此刻楊晨並不急。
收拾朱三,他可謂臥薪嚐膽。
對付西京土皇帝,他更得步步爲營,等待一擊斃敵那刻。
“嫂子好。”
沈月現身,籃球隊的隊員紛紛打招呼,羨慕老大的豔福,有個剛上大一就被選入籃球隊的體育生感慨:老大有這樣一個女人,此生足矣。
“瞧你這點出息,知道嘛,這是二嫂子,還有位大嫂子,也賊漂亮,藝術學院三朵金花之首,這三朵金花,咱老大摘下兩朵。”籃球隊另一大三男生煞有介事說完,撇嘴鄙視一驚一乍的學弟。
大一男生當即驚呆。
二女共伺一夫,而且還是倆極品尤物,太逆天!
這孩子以前不信楊晨有傳說那麼邪乎,現在眼巴巴瞧着楊晨,一副恨不得馬上跪倒拜師學藝的虔誠嘴臉。
“看你這兩天嘴脣發乾,應該上火了,我做了蜂蜜柚子茶,給你泡了一杯,趁熱喝。”沈月笑着將手中的不鏽鋼保溫杯遞給楊晨,見楊晨擰開蓋,喝着柚子茶連連說好,她笑面如花。
被心愛男人誇,無疑是種享受。
楊晨讓沈月坐在場邊供人休息的塑料椅子上,細心地把自己外套披沈月身上,而後飛奔入場,和隊員們一塊訓練。
沈月修長性感雙腿優雅交疊,單手託着香腮,默默欣賞楊晨訓練,兩人偶爾四目相投,彼此微微一笑,沒太多交流,卻洋溢幸福,沈月多麼希望時光就此停滯,與楊晨的幸福永遠定格。
露天籃球場圍着不少男女生看楊晨他們訓練,還有一夥從師大過來的女生,爲楊晨叫好的同時互相推搡取笑。
青春。
如詩般夢幻的季節。
躁動、純真、放縱交織美麗而不朽的記憶。
也許多年後站在球場邊的某個女生仍悄悄爲楊晨幽怨,或者某個男生還偶爾悵然所失回味沈月的美,所以青春不會逝去,只會在我們心中沉澱。
訓練進行到傍晚吃飯的時候結束,楊晨走下球場,沈月起身,溫柔爲深愛着的男人擦汗,而後依偎着他離開。
那夥從師大追來的女生見名草有主,一個個表情變得僵硬,不自然,沒了剛纔的歡聲笑語。
“楊晨,去一食堂吃飯吧。”沈月提議。
楊晨毫無異議,從小不太講究吃穿,無所謂去哪吃,卻不知正中沈月下懷,一食堂是寧大最大的食堂,每天吃飯人最多,以前她從不去那,認識楊晨後,經常光顧一食堂,爲讓更多人知道楊晨愛她。
女生,難免有些小心思。
只要不牽扯人品和道德,無傷大雅。
正值飯點,三層樓的一食堂人滿爲患,每個窗口前都排着長長隊伍,令後來者望之興嘆,沈月要去買飯,楊晨搖頭,讓她找地方坐下,他去買,這麼多人,讓自己女人擠來擠去,算什麼爺們。
他走向附近窗口,規規矩矩往最後邊站。
“晨哥,來,站我前邊。”隊伍前頭有男生衝楊晨招手呼喊,楊晨微笑搖頭,婉拒對方好意,哪想隊伍裡凡是認識他的男生,紛紛說晨哥你先來我們不着急,附近一夥剛分配進寧大的實習老師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學生,在大學混的這麼開。
不僅僅是有沒有金錢權勢的問題。
盛情難卻,楊晨只好插隊買飯,連窗口內盛飯的大叔都情不自禁朝他豎大拇指,楊晨劃飯卡付錢,雙手端着倆不鏽鋼餐盤,同爲他行方便的男女生微笑點頭,緩緩走向不遠處的餐桌。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沈月癡迷凝視走過來的楊晨,腦海浮現這句詩。
不足一年半時間,她男人名動寧大,名動西京,五年十年後呢?沈月心馳神往,浮想聯翩。
“吃完飯我得出去一趟,晚上要回來的早,我去你那住。”楊晨趴着飯道,沒刻意做作體現校草形象。
沈月笑着點頭,夾起自己餐盤裡一條肉絲,喂楊晨嘴裡,她和納蘭彤彤一樣,給楊晨留足夠的私人空間,不會因爲楊晨偶爾不接電話或夜不歸宿而刨根問底,或者大發脾氣耍性子。
有的男人是脫繮亂奔的野馬,需女人束縛。
有的男人則是雄鷹,自由翱翔才擁有更廣闊的天空,也像鷹一樣,永遠記着回家的路,哪怕死,也會返回溫暖的巢再閉上雙眼。
楊晨自然是後者,所以沈月和納蘭彤彤一樣,給他自由,任他翱翔,欣賞他征服一片又一片天空。
兩人吃完晚飯,在食堂門口分別,楊晨到宿舍樓下取車,離開寧大,順着學府路疾馳,駛向河東新區。
河東新區。
西京市井小民口中的富人區。
省黨政機關扎堆,高檔小區扎堆,其中歐陸風情濃郁的豪庭國際小區格外惹眼,與周圍那些恨不得把樓蓋上天的高層住宅區相比,它獨樹一幟,一半五層電梯房,一半別墅,地價差不多的情況,豪庭國際的房價絕對高。
楊晨駕駛牧馬人來到與豪庭國際一街之隔的菜根香酒樓,二樓臨街包房,龍九和兩名負責跟蹤劉立功的彪悍漢子等候多時,見楊晨進來,兩漢子習慣性立正,肅然起敬,他倆心目中,楊晨不只是北極狐創始人,更是戰無不勝的神。
“坐下,坐下。”
楊晨笑了,拉開椅子落座,龍九開始介紹劉立功情人的情況“她曾在柳園賓館當過服務員,有個弟弟,省公路工程局上班,父親早逝,母親住弟弟家,幫她弟媳照看剛滿月的孩子,週一週四下午她去慶春路麗妍美容院做保養,週二週五下午上瑜伽班,週末和瑜伽班的人逛街,晚上基本不出門,盯她這麼久,劉立功只來過一次。”
楊晨若有所思點點頭,沉默片刻,幽幽道:“我想,這應該是個空虛寂寞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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