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不好意思,我整天忙忙碌碌,沒能好好陪你……”
他剛剛道歉出口,就聽見郭仙搶着道:“蘇哥哥,知道你是男人,男人就要做事嘛,仙兒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仙兒現在也有很多的朋友,你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蘇晨微笑起來,仙兒經過前次驚心動魄的一幕,似乎一夜之間,便長大了,變得知性乖巧起來。
他把自己要去北極的事情,告訴了郭仙,然後囑咐她好好修煉,好好照顧自己。。
郭仙依依不捨地在電話之中,響亮地吻了蘇晨一記,低低地道:“我等着你回來,咱們一起去找我爹爹。”
蘇晨答應了,也吻了她一下,然後掛了電話,打車向機場奔去。
到機場的時候,劉語彤已經買好了機票,兩人十五分鐘之後,登上了去阿根廷的飛機。
飛機在跑道上疾馳着,同時傳出了空中小姐清脆的聲音:“各位乘客,大家早上好,歡迎乘坐741號航機,飛機正在起飛,請各位乘客繫好安全帶,關閉手機……”
聲音清脆嬌柔,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過之後,又是一口流利的英語,蘇晨聽着有些耳熟,這聲音溫潤文雅,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似的,到底是誰呢?
他正在尋思,就看見前方一個空姐嫋嫋婷婷的走了過來。
空姐一張鵝蛋臉上,滿是溫柔嫺雅之意,細心地幫一個小男孩記好安全帶,然後帶着職業的甜甜微笑,向蘇晨這邊走了過來。
蘇晨嘴角的笑容,變得苦澀且尷尬起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一次在成海遇到的雙胞胎姐妹花之一的許筱優。
當時在機場上,遇到劫匪搶/劫飛機,在蘇晨的幫助下,許筱優和許筱藝一對姐妹花和空警,化解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空中事故。
在隨後的晚飯上,蘇晨和許筱優和許筱藝以及拓跋香香,都中了步雲天的春/藥.
除了拓跋香香年紀幼小之外,三人大被同眠,許筱優和許筱藝這對苦命的姐妹花,稀裡糊塗的,將少女寶貴的第一次,都交給了蘇晨。
此後蘇晨遇到了林巧兒,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成海市,乃至後來一系列的事情發生,讓蘇晨在也沒有時間回成海。
閒暇的時候,蘇晨也未嘗不回憶起這對姐妹花,未免心中有愧。
他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回成海市,找到兩個女孩,給她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要是她兩人不嫌棄自己的話,蘇晨不介意自己的後宮,再多兩名女孩。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許筱優。
許筱優剛剛走了過來,忽然看見蘇晨,不由得愣了一愣。
她以爲是自己的幻覺,揉揉眼睛,終於看清了蘇晨帶着壞笑的眉眼,依舊是陽光氣十足的臉龐,她腦袋之中轟的一聲響,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欲墜,差點暈倒在地上。
蘇晨第一時間解開了安全帶,將她摟在懷中,掐住她的脈門,一股溫暖醇厚的靈力,輸送進去。
許筱優睜開眼睛,呆呆地看着蘇晨,眼角的淚珠,飛快地流了下來,她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猛地推開了蘇晨,顧不得失態,頭也不回地向休息艙衝去。
空姐的異常反應,都是引起了一些人的騷動,不少人頻頻回頭,看着蘇晨,眼神之中,滿是怪異之色。
許筱優眼看就要衝進休息艙,就在此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空警,注意到了許筱優的異樣,關心地攔住了她,道:“怎麼啦,小優,有人欺負你?”
許筱優看着一臉討好的乘警,搖了搖頭,咬着嘴脣,眼淚紛紛下落,一頭衝進了休息艙之中。
空姐這個行業,美女如雲,而且有好多男人有着變態的心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喜歡騷擾空姐。
所以在航機上,不時有乘客趁空姐工作的時候揩油,空警看着許筱優如此失態,以爲她遇到了什麼流氓,頓時火冒三丈。
許筱優和許筱藝這對雙胞跑姐妹花,可是航空公司的天之驕女,屬於國寶級的大美女,也是所有男員工心目之中的女神。
看着心目之中的女神受欺負,空警一種英雄救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沉着臉,向蘇晨走了過來。
蘇晨剛剛向前走了兩步,就被魁梧的空警攔住了去路,空警沉着臉道:“你剛纔對那位小姐幹了什麼?”
蘇晨有些不耐煩了,自己和自己女人的事情,又礙着這傢伙什麼事情了,這麼黑着臉,給誰看呢?
他推了推空警,漫不經心地道:“讓讓,這是我和她的事情,跟其他人沒有關係。”
空警並沒有讓開,而是一個擒拿手,別住了蘇晨的手臂,沉着臉道:“夥計,你看清楚了,這是華夏的航機,你想放肆,也得掂量掂量。”
誰都知道,華夏航機的空保力量,非常強大。
遠的不說,臭名昭著的紅頭髮恐怖分子,國際上無人不怕,但是就在兩個多月前,就莫名其妙地栽在了一架普通的華夏國內航機上。
蘇晨哭笑不得,手臂好像大號的泥鰍一般,從空警的手中滑了出來,道:“知道啦,我也是華夏人,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空警頓時大吃一驚,他這一手擒拿手,自信就是抓到了一條蟒蛇,也能鎖得住,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輕輕鬆鬆的就抽出了手臂,這個人很不簡單哪。
空警心中一緊張,下意識地便伸手去摸配槍,就在此時,就聽得蘇晨懶洋洋地道:“夥計,你太緊張了,放鬆點。“
他說着,伸手拍了拍空警的肩膀,然後從一旁,輕鬆自然地向休息艙走去。
他這一拍不要緊,空警只覺得肩膀一麻,身上好像一股暖流涌過,頓時好像喝醉酒一般,渾身連個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眼睜睜地看着蘇晨,向休息艙那邊走去。
“媽的,這傢伙不是人,邪門!”
他眼睛睜得溜圓,身子站得筆直,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在警戒呢,只不過在過道之中警戒,這未免顯得有些滑稽。
“那個王八蛋在哪裡呢,今天非剁了他不可!”
蘇晨剛剛走到了休息艙門口,就聽得裡面有個女孩大叫着,只聽得砰的一聲響,顯然被她弄翻了什麼東西,接着傳來許筱優的聲音:“你幹什麼…你怎麼拿起刀子來了,快放下!”
蘇晨冷汗直冒,拉門的手不由得停住了,裡面那個霹靂火爆脾氣的女孩,他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正是許筱藝。
砰!
只聽得一聲悶響,蘇晨頓時掩住了鼻子,他沒有拉門,卻被許筱優從裡面一腳踢開了門,玻璃門砸在了蘇晨的鼻子上。
他現在的肉身已經非常強悍,這種碰撞原本傷不到鼻子,只是一陣疼痛而已。
但是這廝看着許筱藝衝了出來,手中還拿着一柄水果刀,知道不好,索性一提氣,精元之氣將鮮血從鼻孔之中逼了出來,頓時血流如注,看着很是可怖。
許筱藝一看也傻了,這個傢伙不是神仙嗎,怎麼也會流鼻血?
蘇晨受傷顯然沒有在許筱藝的預料之中,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許筱優跟了出來,一眼看見蹲在門口的蘇晨,再看看鮮血從他的手指縫中滲了出來,頓時嚇了一跳。
她顧不得埋怨許筱藝,一把將蘇晨拉了進去,讓他躺在牀上,心急火燎地打開了急救包,將紗布和白藥取了出來,開始替蘇晨包紮。
蘇晨看着她鵝蛋臉上,滿是心疼的神色,心中溫暖,不忍她這麼着急,一鬆氣,鼻孔之中的鮮血便不再涌出。
雖然鮮血沒有再流,但是許筱優卻沒有停手,還是妥妥地將蘇晨的鼻子包裹好,眨眼間,蘇晨就變成了重傷號病人。
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充滿了一種特別的感情,有的甚至終生難忘。
許筱優一見蘇晨,心中未嘗不惱恨嗔怪,想想自己在那麼長的時間之內,一直爲這個狠心的男人魂牽夢繞,度日如年,他卻人間蒸發,好像消失了一般。
這種始亂終棄的男人,自然讓許筱優和許筱藝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壞壞的笑容,和輪廓分明的臉龐,卻一直沒有忘記,反而越來越清晰。
兩人着了魔一般,心中念着想着,都是這個男人,許筱藝忍耐不住,逛遍了昆江市的大街小巷,但是天意弄人,始終沒有辦法找到這個負心的男人。
兩人心灰意冷,陷入情網之中無法自拔,方纔由許筱藝決定,兩人一線,決心從頭開始。
以爲換了環境,可以不再思念蘇晨,但是誰知道換了航線,兩人心中念着想着,還是那個混蛋男人。
剛剛一換航線,兩人就後悔了,要是那個傢伙回去找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裡,兩人更是後悔不迭,決心下一班航機,無論如何,都要調回去,雖然一次次失望,但是總也不死心。
誰知道此時此刻,蘇晨竟然出現在這架航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