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詩詩你還能再蠢一點兒嗎?
現在是什麼情況?相機沒在手上,拍照也拍不了,還把自己送進來了。
呵。
單字嘲諷,最爲致命。
“那,那個,這裡的酒水是不是有點少啊?我出去再拿瓶酒來吧。”米詩詩說着不準痕跡的躲開了女人不安分的手,轉而打算起身出門。
然而還不等她的身子完全站起來,女人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摁在了沙發上。
因爲女人那不同尋常的力道,反而就連米詩詩這種經常去健身房運動請了私教的人,竟然都被她一巴掌摁的平躺在了沙發上。
米詩詩有些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旁的三個男人也忍不住看熱鬧一般的捂住了嘴,紛紛不知道在偷笑些什麼。
“酒這種東西,對我沒什麼用,我們兩個,深、入瞭解一下就夠了。”
深,深、入?
說着女人就要朝着自己壓下來。
米詩詩頓時瞪大了眼睛,自己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被女人壓在下面了?
“酒對我有用啊!”
焦急之下,米詩詩竟然口不擇言的大吼了出來,然而吼出來的下一秒,她便猛的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怎麼這麼蠢!自己先暴露了!
果然,女人一看就是老手了,之間她的眸中閃過了一抹精、光,隨即朝着另一邊的林銘溪招了招手,林銘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隨手拿了剩下的半杯酒遞給了她。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喝一杯吧。”
米詩詩連連擺手,瘋狂拒絕:“算,算了吧,這半杯酒哪裡夠我們兩個喝的,我還是出去再拿一瓶吧。”
說着米詩詩彷彿仰臥起坐一樣,猛的坐直了身子,然而不過兩秒又被女人摁了下去,她頓時有些無語,只覺得冷汗都要飆出來了。
“哎呀,這麼着急幹什麼,先喝了這杯再說。”
米詩詩眼看着那杯子就要到嘴邊,連忙掙扎着閉上了眼睛。
就在她感受到那冰涼帶着濃烈酒香的液體沾到了脣瓣時,忽而只聽到砰的一聲,頓時包廂裡的人皆是一怔。
“白尼利?”
米詩詩聽到一旁林銘溪有些錯愕的聲音,她也正是趁着這個空擋連忙推開了她手中的酒杯,彷彿鬆了一口氣一般。
“你怎麼來了?難道說,你想通了?願意陪我喝一杯?”
林銘溪反而激動的站了起來,米詩詩這才注意到剛剛那麼大動靜衝進來的人,只見正是剛剛在面前遇到的那個男人。
原來他叫白尼利?
想想這種英文名也只是化名而已。
誰會在這種地方用自己的真名。
然而白尼利那雙淺茶色的眸子反而很快將目標鎖定在了米詩詩的身上,隨即一個跨步在衆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將她拽到了身後。
“真是的,誰讓你亂跑的?”
白尼利略帶寵溺斥責的聲音反而讓米詩詩有些詫異,這個語氣……就好像是在責備女朋友一樣。
“我……”
然而還沒等米詩詩開口說什麼,他便好似警告一般的捏了捏她的手心,米詩詩原本想反駁的話瞬間被他捏了回去。
只見他的眸子用餘光瞄了瞄一旁的幾個人,隨即對着她挑了挑眉,米詩詩只得將嘴裡的話嚥了下去,乾脆一言不發的低下了頭。
“抱歉,這是我的女朋友,我一直沒有告訴她在這裡工作,她纔來這裡抓我的包,給你們惹了麻煩,還請你們多多包涵。”
白尼利的臉不紅不白的胡說八道了一番,隨即便作勢打算拉着自己出門。
“等等!”
就在他們兩個快要出門的瞬間,只聽到身後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米詩詩頓時僵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廢話,讓她繼續留下來面對那個女人,還不如讓他把自己帶出去!
林銘溪推開了身旁三個男人阻攔的手,轉而緩緩走上了前來,看着米詩詩半晌,相比於最開始的漠然,現在反而多了一抹嫉妒和厭惡。
“你交了女朋友?什麼時候的事情?”
白尼利反而面色依舊不變,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半晌,微微勾了勾脣角,那一股天生的邪魅之意一時間就連米詩詩都花了眼。
天啊,怪不得這個男人讓林銘溪惦記,剛剛沒注意,沒想到是個極品。
“這種事我想,和夫人沒有關係吧,畢竟我來這裡,也只是兼職而已。”
他故意重咬了夫人這兩個字。
果然,林銘溪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扭曲,隨即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連帶着米詩詩也看不順眼:“呵,多少錢?”
米詩詩聞言頓時一怔,有些錯愕的看着林銘溪,看了半天才確認她是在和自己說話:“什,什麼多少錢?”
“別裝糊塗了,多少錢,離開他。”
林銘溪有些不耐煩的撇了撇嘴,米詩詩莫名的覺得哪裡有些奇怪,怎麼這種話好像是……
這是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額……”
白尼利看着米詩詩已經神遊天外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無奈的輕輕嘆息,轉而看向了林銘溪:“還請您不要爲難我,也不要爲難我的女朋友了,如果您一定要這樣……”
“我會立刻辭職。”
白尼利話音一落,林銘溪的臉上頓時有些慌亂,隨即有些慌張的不知道手腳應該放在哪裡:“不不不,我剛剛開玩笑的,你們想要走就走,我又沒有攔你們。”
辭職還不如讓他們走,至少還能看兩眼。
只要能看得見,就說明還是有機會的。
米詩詩仔細打量着林銘溪半晌,她心裡那點小九九她的第六感已經都幫她猜到了,她反而有些糾結了起來。
這還算是出軌嗎?
林銘溪喜歡的人也不喜歡她啊,就來了這裡而已,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啊……
就在米詩詩糾結到底應該拍還是不拍的時候,收回目光無意的掃過了一旁的女人,然而她卻下意識的停頓住了目光。
只見那女人正目光幽深的打量着自己,那種眼神,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像是狼一般。
她不由得下意識往白尼利那邊縮了縮,最後乾脆躲在了他的身後。
白尼利看着米詩詩這個樣子,他也看向了那個女人,隨即禮貌的微微傾身,什麼也不說便拉着米詩詩利落離開。
“你就這麼放她走了?”
女人目光依舊望着他們消失的方向,林銘溪反而有些不悅:“還能怎麼樣?”
“那個女人,似乎是有目的來的。”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白尼利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