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做,都不耽誤嘛。”
米詩詩笑嘻嘻的說道,然而在心裡忍不住吐槽了起來,她寧願去爬陽臺也不願意去見那個景緻謙。
要知道上次她和景緻涵從宴會那個酒店回來的時候,一出門便看到了景緻謙有些莫名的眼神,她只覺得一陣心虛,全程都是躲在景緻涵後面上的車。
具體爲什麼心虛,她也不知道。
可能是被景緻謙知道自己和景緻涵在一個房間睡的,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周扒皮聞言瞟了一眼她的手,最終也沒說什麼,畢竟米詩詩也給自己拿了挺多新聞的了,而且身後還有那兩個人,哪個也惹不起。
怎麼講他也沒理由看她不爽。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周扒皮說着朝着米詩詩擺了擺手,她見狀也便笑着轉身離開了。
然而就在她剛剛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回過頭的時候,便看到一個距離自己極近的身影,米詩詩忍不住挑了挑眉,只見沈又一帶着濃濃的蔑視瞟了自己一眼。
“真晦氣,一回來就碰見老阿姨,嘖嘖嘖。”
“……”
米詩詩看着他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招惹他了,剛來公司就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
然而後者直接一把拽着她的手臂,嫌棄的將她扯到了一旁,轉而沈又一自己又走進了辦公室,米詩詩的目光則是落在了他手裡的資料上。
他這是……有什麼發現?
米詩詩皺着眉頭思考了半晌,最終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和自己無關,反正現在事實已經擺在了面前,無論他怎麼查,都會是一樣的結果。
“那死娘娘腔是不是又找你麻煩了?”
米詩詩剛回來便看着慕詩正站在那裡雙手掐着腰,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樣,她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平安,後者則是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他也就嘴上討了點便宜。”
米詩詩似乎並不在意沈又一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她直接扯過了自己的椅子拍了拍桌子上的午睡枕,似乎想要睡覺的模樣。
慕詩見狀也只得憤恨的坐在了椅子上,帶着些許氣惱的語氣:“等他在過來,我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你可省省吧,這可是公司,等着人看笑話呢?”平安有些無語的瞟了她一眼,米詩詩聞言反而有些疑惑。
“他爲什麼就盯上我了?我有的罪過他嗎?”
然而就在米詩詩問出這句話時,忽而一陣陰影籠罩在自己身上,米詩詩頓時有些怔愣的擡起頭來,微微回頭看過去,便只見着沈又一正黑着一張臉。
“米詩詩,又是你,你給我等着!”
“……??”
米詩詩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在看到他手中的那個文件袋時,她彷彿明白了什麼,他或許是,晚了一步。
眼看着沈又一火冒三丈打算動手的時候,慕詩猛然拍案而起,一雙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這樣嚇得沈又一頓時一個哆嗦,氣勢也慫了許多。
“你想和我練練嗎?”
沈又一下意識的嚥了口水,轉而不甘心的深深瞪了一眼米詩詩,便直接冷哼着轉身離開,畢竟對於上次慕詩一個過肩摔,讓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記住了這個暴力女人。
“瞧吧,這就是理由。”
一旁的平安忍不住輕笑着說道,米詩詩聞言不禁扭頭看了他一眼,只見平安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
莫名的,她很看不慣他這幅表情。
想着她直接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狠狠地扭了一下,平安這才扭曲了表情大喊出了聲,慕詩看着他心中暗道一句活該。
“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生氣呢?”
“我錯了!詩詩大人!景少奶奶!”
“……”
米詩詩聽着,手上反而更用力了一些,這傢伙竟然想和我皮?
“我真錯了!”
米詩詩看着平安通紅的耳朵,這才鬆開了他,帶着些許威脅的意味:“快點,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平安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耳朵,隨即弱小無助的縮了縮脖子:“其實我聽說他在之前的公司時,也接了林銘溪的案子。”
“沒想到最後竟然被你給搶了,隨後他就被娛樂圈封殺了,他心裡也難免記恨你。”
聽着平安這麼說,米詩詩有些恍然的哦了一聲,不過林銘溪那是周扒皮讓自己去做的啊,誰讓周扒皮自己貪錢,她纔去接了娛樂圈的案子。
嘖,沒想到這口鍋就這麼摔在自己身上了。
“你放心,要是那個娘娘腔還打算來找你麻煩,我絕對把他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慕詩說着還揮舞了一下拳頭。
米詩詩見狀有些無奈的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那個娘娘腔的外號是從哪裡來的,不過聽着還挺順耳的。
“哎,不過你知道嗎?林以白被判了三年呢。”
正當米詩詩還沉浸在娘娘腔這個外號的時候,忽而一旁的平安輕笑着說道,米詩詩頓時有些錯愕的扭頭看過去。
“她……被抓住了?”
這麼說來,林以白好像自從上次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之前以爲是她爲了避風頭纔不出來。
“哎?你不知道嗎?她自己去自首了啊,不過這件事沒有上新聞,畢竟這是林家的事,也被林家下了好一段功夫才壓了下來。”
米詩詩看着平安一臉凝重的摸了摸下巴,她不免有些震驚,林以白能自己去自首,這好像並不太可能吧?
“不過這也是那個女人活該,誰讓她對你做了那種事。”慕詩忍不住捏了捏拳頭,她只覺得三年都是輕的。
然而此時的她並不知道,同一時間的某個地方,林以白正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激動的上前走了一步。
“你怎麼到了這種地步?”
女人看着林以白蒼白的臉色,還有那瘦骨嶙峋的模樣,似乎因爲這段時間在這裡,讓她受到了很大的摧殘。
林以白手裡握着電話,只見那手指都因爲握的太緊而泛了白,即便是隔着一層玻璃,女人也能夠感受到她的憤怒。
“幫我,幫我報仇。”
然而女人聽着她的話卻忍不住挑了挑眉,眉眼之間帶着些許的憐惜:“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即便是分手了很久,但,她依舊還是見不得她這幅樣子。
“米詩詩,景緻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