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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時期,馬安良身爲提督銜西軍統帶,是甘南地區舉足輕重的人物,其弟馬國良與馬麒同爲西軍協統。陝西軍民響應武昌起義攻克西安滿城後,陝甘總督長庚將鎮南軍改編爲精銳西軍。馬安良藉機全面擴軍在狄到,循化河州等地招回兵600餘人此時候西軍分爲前,後,左,右,中五軍,16個營。
共和二年4月北洋政府任馬安良爲甘肅提督住蘭州。馬麒率西軍主力住甘南。此的馬麒纔開始獨當一面。被委爲姚岷協副將統8縣之兵2390。弟馬麟升任西軍分統,叔馬海淵,堂弟馬同,長子馬步青等都成爲西軍營官,此時青馬在西軍中才開始自成一系。
甘肅響應共和後,馬安良借兵亂之機一躍成爲西北迴民之領袖,手握重兵盤踞蘭州,與陸洪濤之振武軍一回一漢,共同左右甘肅軍政,顯赫一時。時甘肅臨時議會議長李鏡清向議會控訴西軍軍紀渙散,尤其批評馬麒進兵寧夏時擄掠亂殺平民,諮請趙維熙究辦,因而激起西軍之強烈不滿。不久馬安良指使西軍營長馬同率人刺殺了李鏡清,因西軍當時之盛,竟無人敢追究此事。
西軍之飛揚跋扈,終於引起趙維熙的不滿,趙維熙遂採取分化措施,先調同屬甘肅回軍的馬福祥之昭武軍遠去寧夏,大將馬(王)磷爲甘州總兵。再升馬安良之得力部下馬麒爲西寧鎮。青馬經過以馬海宴、馬麒父子爲代表的兩代人的斬荊劈棘終於成爲隴上一路諸侯。
馬麒離開西軍,自行在河州招募兵士,當時西寧駐軍有西寧鎮標:下轄(左,右,前。後,中)五營。另有付轄西寧辦事大臣乾字馬隊,海東巡防馬隊,查礦馬隊,共和三年年甘肅督署巡防營中路馬隊管帶李乃芬被甘督趙維熙派抵寧,並有遣散之意,馬麒乘機將其改編爲“西寧巡防馬隊“,後也編入寧海軍。
共和四年年初將上述西寧各軍統編爲“西寧青海馬步全軍”。簡稱“寧海軍”。最初草創7營。後加上李乃芬一營,是時共計8營。分爲前,左,右三個路,馬麒同時招攬軍事人才。請來湘軍出身的顏鎮南主持訓練,保定速成軍校畢業的張昌榮爲總教官實行新式步兵操典。寧海軍草創,有着重大意義是舊巡防隊向新軍隊邁進的重要一步,寧海軍戰鬥力大爲提高。
此時完成草創的寧海軍全軍住青海廣大地區。自共和五年起,隨着羊毛價格地飛漲,控制青海全境的得以壟斷青海羊毛貿易的馬麒因而大獲其利,爲了充實軍械擴充寧海軍實力,在向西北購械未果後。特意派李風鳴在天津以羊毛套購日本步槍2850餘支、馬槍1500餘支,重機槍8挺,至此寧海軍纔有了新式武器。
遼闊的草原上,一列草原騎兵在草地中飛馳而過,那長長的騎兵隊就像是一條翻滾着大地的灰鏈,生生草原一分爲二。
“但願今天能追上那羣不要命的東西!”
騎在馬上的馬騰鳳如此想到,作爲騎兵五營地管帶。自從十天前接到命令追擊那些私闖進青海地漢人毛貨商。按照從西寧統領那裡得到的命令,一定要給那些個膽大包天的漢商們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這青海的地界到底是誰當家。
十多天前。一羣漢商開着大車私闖進了青海,到用茶磚、布匹、日用品從各地的蒙藏牧民那換羊毛。他們給地換價足比自家的商鋪開出的換價高出三成甚至於四成,一塊粗葉製成的十八斤茶磚換二十斤羊毛,擱在自家的商鋪裡頭同樣的茶磚至少能換三十斤羊毛,羊毛是現在統治養軍的經費來源,也是寧海軍各級官佐的最大地收入來源,畢竟各級官佐同樣設鋪收購羊毛,以販賣到包頭謀利。而現在這羣私商冒然出現打破青海的規矩。
“50萬斤!這十幾天他們至少收走了50萬斤羊毛!”
馬背上的馬騰鳳在心裡盤算着這幾天從各個蒙藏帳房那裡統計的數字,那羣開着大車的私商一次捲了幾十萬斤羊毛,在青海可能不值300萬,可是如果運到包頭、、西北、張家口、天津等地,那些羊毛卻能值幾千萬!
“兄弟們!快點!等攔下商隊,繳地茶貨兄弟們分五成!”
想到那些羊毛地價價值,馬上的馬騰鳳不禁吞了吞口水,命令部隊加快速度。YHZW 網 站 。馬騰鳳之所以帶着騎五營地八百多號兄弟在十天來不分白天黑夜的地奔波,就是爲衝着這些羊毛,按照寧海軍的規矩,若是繳了這批羊毛自己至少可以分到三成。
“管帶大人,漢人的商隊正在日月山收羊毛!”
就在這時前方飛來數乘快騎,是馬騰鳳派出的偵騎,在這草原上馬是跑不過那些汽車的,所以馬騰鳳纔會派出十幾隊偵騎去搜索車隊會停在那,草原上的蒙藏牧民只能接受易貨,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根本就不認得銀圓、票子之類,易貨耗時耗力,只要車隊一停下就別想走。
“兄弟們聽好了,看到漢商就開槍!不要讓他們跑了!繳獲的漢貨兄弟分自取五成!記着了不要毀掉那些卡車!”
馬騰鳳毫不猶豫的下了命令,在馬騰鳳看來如果下手猶豫些,那些商人一但開着大車跑了,想追都追不上,最好就是趁着他們的上下貨時,趁其不備乾淨利落的解決他們。之所以又強調一遍不準毀卡車,是因爲統領大人特意交待要留着那些卡車運羊毛,青海雖然富產羊毛但是受限於運力只能用駱駝、馬隊外運,每年只有兩成的羊毛能運出去,其它的還是和過去一樣丟棄無用,那些卡車可以把更多的羊毛運出青海。
日月山屬祁連山脈,古時爲中原通向西南地區和西域等地的要衝。日月山古時候稱赤嶺,得名於土石皆赤,或赤地不毛。相傳當年文成公主遠嫁吐蕃,曾駐驛於此,她在峰頂翹首西望,遠離家鄉的愁思油然而生,不禁取出臨行時皇后所賜“日月寶鏡”觀看,鏡中頓時生出長安的迷人景色。公主悲喜交加,不慎失手,把“日月寶鏡”摔成兩半。這就是爲什麼把“赤嶺”該稱爲“日月山”地原因。
此時的日月山下綿延的藏民氈包前顯得熱鬧無非。來自附近的的藏民趕着犛牛、駱駝馱着平日裡大都只能用來漚糞的羊毛來這個臨時的新集換取茶磚、花布,那些漢商的開地換價遠比回回商地更優惠,即便是平日裡買好回回的千百戶也不會拒絕直接和這些私闖青海的漢商交易。
“快點!讓那些力巴趕緊把毛紮實擡上車,咱們在這裡已耗了三天!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
看着眼前熱火朝天的交易場面,陳富財已經沒有了初次交易時獲得暴利的那種興奮,心裡地不安感反而越來的強烈起來,看着那些像搶一樣的用毛貨換着茶磚、花布的藏人、蒙人,陳富財知道至少在日落之前。自己的車隊別想離開這個新集。
尤其是從那些千百戶的口中知道寧海軍已經派兵出來的消息之後。更是恨不得立馬離開青海,錢固然重要,但至少得有命花吧!自打車隊進了青海,半個月來車隊就是利用卡車的速度和寧海軍周旋,把青海視爲禁錮地寧海軍絕不容他人染指形爲暴利的青海毛貨生意。
“孃的!這裡的羊毛賤的就像草一樣!連一塊錢都不值地大茶磚在這就能換上二十斤西寧毛!難怪他們願意出十萬大洋讓咱們護鏢!這些西寧毛運回包頭他們至少能掙十倍地利!要是他孃的……咱也帶些貨來。走這一趟鏢掙都地額兒錢都夠娶房媳婦了!”
看着那些衣着破爛的藏人、蒙人用一馱值數百圓地羊毛換上幾塊茶磚、幾尺花布時那副興高采烈的模樣。站在車頂上揹着步槍的於栓在心裡頭罵罵咧咧道,和鏢局裡其它的鏢師不同,於栓不過是剛入鏢局的鏢丁。自然不能和其它的鏢師那樣,來的時候大都夾帶幾十塊茶磚之類的物件和那些牧民換羊毛、皮子,否則眼下心中也不會這般不平。===鏢局裡的有鏢局的規矩,鏢師可以在押鏢時順便帶些雜物,順便掙些額兒錢,而鏢丁則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而此時站在車頂上放哨的十幾名鏢丁。大都雙眼放光的看着鏢師在那裡和藏人比劃着手勢,換着皮子、毛貨這些東西運回西北就是大把的票子。心中嫉妒不已的於栓甚至沒看到遠處的草原上揚起的陣陣塵煙,忽然間綿延數裡的塵煙慢慢向兩側散去了。
“轟……”
陳富財有些詫異的聽着遠處傳來的陣陣如雷嗚般的聲音。
“打……雷了!”
“東……東家……寧……寧海軍!”
原本站在車頂上的鏢丁朝着轟鳴聲傳來的方向望去,突然驚恐的大聲叫喊道。
聽到鏢丁的喊聲,一直心神不定的陳富財急忙驚聲喊道。見那些僱來的力夫仍然在朝車上擡着毛包。一邊跑着一邊大聲的喊叫着讓他們停下。
“快!快上車!……別擡了!趕緊走……”
從那些散商的口中,陳富財知道一但自己這些人落到形同土匪的寧海軍手裡會是什麼下場。輕者失財、重者丟命,此時陳富財的心裡只剩下一個想法----逃!趕緊逃!
當陳富財被突然出現的寧海軍嚇的腦中只剩下逃字的同時。在西北卻因爲一家三流小報的頭版頭條而掀起一場前所未來的風暴!
有很多時候風暴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突然出現在人們的面前。當《公平報》在頭版刊載了《似是合法?》的報道之後,這篇長達萬字的報道就像像是在西北上下扔下一枚重磅炸彈一般,人們被報紙上的報道驚呆了。
距離西北僅幾十公里的張家口官場會糜爛至止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更讓人髮指地是那些官員的所爲,官商勾結、逼死人命這一切在所有人的眼中根本不可能在西北發生,但是現在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而且就在距離西北僅咫尺之距的張家口,一個以西北的衛星城存在的城市!。
“這是真的嗎?”
每一個看到《公平報》地市民都不禁問道。作爲一個發行量尚不足萬份地小報,人們在心驚之餘不禁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畢竟報道中一切顛覆了他們的認知,在他們看來西北或許是中國的最後一塊淨土,而現在《公平報》上的一切打破了人們地幻想,世界上從來就不曾有過淨土。
作業西北超過300家報社中一員《公平報》是以“喚起民衆愛國,開通地方風氣!揚人間之正氣、指世界之醜陋!”爲宗旨,創刊不過半年餘,發行量僅只有數千份,記者僅不過四、五人。這樣一家小報突然在頭版捅出張家口官場糜爛之新聞的真實性。自然會受到人們的懷疑。
“主編。謝謝你!”
看着的頭版上自己的文章,任明圖發自內心的面前的聶主編道着謝。
“這是這個月的工資,雙份,每個人都有。如果萬一咱們被告上了法院,到時候一但賠償地話。咱們報社也就可以關門大吉了。”
低着頭審閱着稿件的聶鳳平扶了一下眼鏡,便從抽屜裡取出一個信封放到桌上,然後頭也出未擡說道。聲音顯得異常平靜,似乎並不是在說什麼大事,好像要關門的並不是《公平報》一般。
“主編……”
看着平靜異常的主編,任明圖一下愣住了,只是不知所措的站着。
“我已經和西北公報、希望報還有其它地十幾家報社聯繫過,他們說願意社裡地員工到他們報社工作。其中也包括你,明圖,到時好好幹,有幾位主編對您的魄力可謂是大爲稱讚,甚至《西北時報》地周主編也打電話過來。說如果你願意隨時可到《西北時報》工作。我個人建議你去時報。周主編是司馬主任的座上賓,到了那兒即便是張家口市政府也在考慮一二。到時周主編幫你從中斡旋一下,你應該不會承擔什麼責任。最多隻需要登報道歉。”
聶鳳平依然沒有擡起頭,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仍然和過去一樣靜靜地審閱着稿件。
“主編,我……”
眼前的聶主編言語中的對自己的關切,讓任明圖忍不住涌出了些許淚水,聲音也顯得有些嗚咽。如果不是自己一再堅持,如果……恐怕也不至於如此。
“好了,我說的是最壞的結果。記住了,如果咱們報社沒關門,這份工資可是兩個月的工資!這個月發了下個月就沒有了。怎麼還不出去?不需要工作嗎?當記者的不勤快些,新聞就讓其它人搶走了!記住,只要咱們《公平報》一天沒有關門,咱們就要做好自己的工作!還不快去”
就像平時一樣聶鳳平喝聲說道。作爲主編的聶鳳平需要報社的每一名記者都像擰緊發條的鐘表一樣,不分晝夜的工作、挖出新聞、挖出大新聞,就像現在的這個新聞一樣,或許這個新聞會讓《公平報》因無法支付賠償而關門大吉,但是同樣可以讓《公民報》成爲西北的知名報紙,挺過這一關《公平報》就不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街頭小報。
“要把《公平報》辦成和《西北實業報》、《西北時報》一樣的全國知名的大報!”
這是在《公平報》刊時的聶鳳平說過的話語,這也是聶鳳平會發任明圖的文章的原因,風險意味着機會,機會意味着成功。所在猶豫了兩天之後聶風平還是決定發這個新聞,並不僅僅只是因爲任明圖的那句。
“記者應該成爲社會上的正義之聲,爲社會仗義執言!即便代價如遠庸先生一般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自由與正義!”
站在辦公室窗後內看着窗外這個充滿朝氣的城市,前所未有的憤怒在司馬的胸口處瀰漫着,報紙上報道的張家口的官場的所做所爲已經達到令人髮指地地步。一直以來司馬都自許西北或許是全中國無論是現在或是未來最公正的地方,這也是司馬最自豪的地方,現在有人狠狠的在司馬最自豪的之處給了司馬一個耳光。
“我相信正義終有一天會降臨人間,正義的光芒將會驅散人間的陰霾!還人間一普世晴空!”
曾經司馬用最美好的期待和堅持相信這一切,儘管司馬知道這一切地希望渺茫至極點。甚至於自己生世不可見到那一天,尤其是在見識到太多地陰暗面之後。但是在西北,給司馬實現這個夢想的機會,司馬努力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打造這個普世晴空。“暢卿,通知陳英檢察官和翁敬棠官過來,還有石磊,他的調查部眼睛是瞎的嗎?還有……讓他們立即過來!”
盛怒中地司馬轉身拿起電話對門外的楊永泰說道。
儘管還不知道事實的真相,但是司馬知道這件事一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需要給民衆一個交待。如果如報紙上所言,即便是所謂的合法,也同樣會給民衆一個交待。
身爲檢察官的陳英看着手中的報紙,愣了半晌而未說什麼話來。張家口官場糜爛無論是真是假,身爲檢察官的陳英都知道自己所需面對的會是什麼。
“爲民衆負責!”
看着身後地懸掛的字幅。陳英在口中輕聲說道。這或許會是自己出任西北的地方檢察官以來第一次對西北政府機關進行獨立調查。檢察官的權力來自於民衆,自然需要爲民衆負責!
按照西北的相關法律規定,地方法官和地方檢察官由公衆選舉產生。選舉制改變了檢察官地權力授受關係,確立了檢察官一系列新地權力、權威和責任。檢察官不被視爲法院的低級官員或助手,而是與法院平行地、獨立的官員。檢察官也不再受制於任命他們地官吏,而是直接對選民負責。檢察官具有了獨立的法律地位,有權獨立地進行訴訟,且獲得了必要的自由裁量權。
“陳檢察官。主任辦公室來電話讓您立即去一趟,主任召見您有要事!”
就在這時陳英的秘推門走進來彙報道。
“我知道了!”
雖然還不清楚是爲什麼事,但陳英仍然可以猜測一二,如果沒錯一定是爲了張家口官商勾結一事。
“方今魑魅魍魎,橫行於世而能主持正義,不饒不屈者,首賴法官。法官以法爲依歸,法之外,絕無顧忌,是故法也者,正義之結晶,而法官之身,正氣之所寄也。爾儕擇業既精,操此正直公平之工作,內之可以修其身,而爲聖賢君子;外之可以宏其業,而謀國利民富,其前途之光明,及其良心之愉快,爲奚似耶?以較行政官雖收入甚微,不能與權勢者爭顯赫,而不必出入於王公大人之門,趨承于軍閥政客之前,清高自持,出污不染,人格之判,何啻霄壞?誠能以官爲隱,自可心安理得,彼富貴而齬齪者,奚值一顧耶?”
翁敬棠看着手中的《法律月報》上的《法官之生活》一文,文中所言是以法官人格立意。
共和以來。各地對司法官之選任。向來異常嚴格。就司法官任用,非具備法定資格,不能派充學習;非學習二年,不能候補;非有缺額,不能派署。派署非滿一年,不得薦署。薦署非滿一年,不得實授。而一般公務員的任用,僅分爲試署和實授兩個階段,試署滿一年者即可實授。由於司法官條件之嚴格,而酬金卻低於同級公務員使得很多人望而卻步。
“似是合法?”
放下手中的《法律月報》翁敬堂看着桌旁的那份特意讓秘買來的《公平報》臉上露出些許譏諷的笑容,《公平報》的這期頭版一出西北震動。在這種前提下翁敬堂不相信一切還會善了,尤其是那位對清廉的官場有着幾近病態般執着的司馬主任而言。他絕對不會容忍那些官員用這些看似合法的手段謀取私利,更何況他們還間接害死了他人地性命。
“他既然可以爲了吸販大煙槍斃數百人,那麼就絕不會放過張家口的這羣污吏!”
想到著名的西北禁菸案翁敬堂在心中如此想到,儘管知道或許這一切違背了法律精神,但是在翁敬堂內心看來。仍然可以接受,雖然表面上翁敬堂對此持反對態度。想到那羣污吏所爲,翁敬堂不介意在公署採取特殊手段時保持沉默。
在西北的禁菸過程中的集中戒毒、沒收煙商財產、大規模處決煙商,所有的一切僅僅只是一紙行政命令而已,所經過的只有軍事法庭進行的快速審判,從審理到判決前後僅不過一天而已,強硬沒有任何妥協地禁菸令,得到地結果是邊防公署所轄省區無一例外成爲中國的無煙區。沒有任何人敢幹挑戰西北禁菸的決
“官。主任辦公室的楊秘長來電,主任請你立即去他的辦公室。”
面前端坐地陳英、翁敬堂二人,是司馬爲了促進西北的司法的公正和獨立。特意從內地請來的兩位大名鼎鼎的司法界人士,前者敢向國務院總理髮傳票、後者在多年後曾以廁所秘寫檢訴,檢訴財政部以及外交部總長。而司馬取這二人做西北的地方檢察官和官,正是取兩人的身上的正氣和骨氣。
“翁法官,您告訴我,按照國家和西北地地方法律和法令,如果調查結果證明確有其事的話,法院是不是無法制他們的罪!”
看着眼前的端坐的二人,司馬強壓着心中地怒火問道面前地二人。
從石磊那裡司馬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儘管得到地答案讓司馬心中只剩下殺人的衝動。。
“當政府率先違法地時候。怎麼指往民衆守法!在政府的爲一時方便,而選擇犧牲法律之尊嚴的同時,爲之陪葬的恰恰正是司法之公正!”
後世警言讓司馬不得不有所顧忌,畢竟一直以來,司馬所追求的正是司法的公正與獨立。司法公正是保障社會公正的最後一道防線。當司法出現不公正的時候。那麼整個社會就不可能存在任何公正可言。正是基於這個觀點和後世的教訓,自從西北走出工業區後。司馬都一直努力在察哈爾、綏遠、熱河原有司法體系上構建西北獨立的司法系統,以司法的完全獨立確保司法公正。
斷不能因爲一時之怒而選擇犧牲整個司法體系和這最後一道防線。
“就法律上來說。張家口官員的所爲並非沒有違法的跡象,但是如果我們追究其法律責任的話,量刑最重也僅只能量刑不超過半年!”
翁敬堂如實的回答着主任的提問,張家口市長張尉倫不愧是東京帝律系高才生,所有的一切都做的是幾乎沒有任何漏洞可言,即便是查來查去最多也就只能制其一個不作爲,量刑不會超過半年,這個結果並不是翁敬堂願意看到的。
“主任,據我所知,西北各級政府機關的公務員都是預備役軍官!我想或許交由軍事法庭處理此案,或有意外的收穫。”
見主任聽到翁敬堂的話後眉頭皺成了一團,於是陳英便開口說道。在來的路上陳英已經仔細考慮過,無論是地方檢察官或是地方法院都不適合介入此案,因爲他們並沒有違法。但是卻並不意味着他們的罪行可以因此而無法定罪,地方法院不行,不代表軍事法庭不行!
“軍事法庭!”
陳英的提議讓司馬愣了一下,然後瞬間明白了陳英的意思,用軍事法庭處理此事確實可以取得自己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