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悲催的男人

1.

誰也不知道江婷爲什麼會出現在酒吧的附近,可能自從上次與何大河大吵了一通後,有些後悔了吧,女人總是要點面子的。那天之後,江婷是後悔的,有的話說重了,她以爲何大河會來哄她,當然她也盼望如此。她想過了,只要何大河來找她,她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惜何大河找的人是佔小滿,理由居然是爲了我,你說好笑不好笑?

就在那天二人的酒吧定情之夜,我足足在佔小滿的門口等了兩個鐘頭,她整夜都沒有回來,要不是那個姓張的助理過來,我估計會在那個熟悉的走道里睡到天亮。張助理讓我回去吧,跟老爺服個軟,何大河與佔小滿早就是一對了。

張助理告訴我了這幾天他的所見所聞,這讓我憤怒又悲傷。憤怒是因爲我把何大河當兄弟,他卻搶了我的女朋友,雖然這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但我已經十分偏執,邪火上頭。我的悲傷則來自佔小滿,在與肖雅的關係裡我選擇了逃避,不能說跟她佔小滿有必然的聯繫,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我不是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佔小滿這個人,如果我還是以前那個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我會不會隨了老嚴的願,與肖雅在一起。她是改變我整個人格走向的女人,我爲她做盡了一切,最終她還是選擇站到了別人的身邊,這讓我灰心。

“少爺,有的時候我們要學會妥協,回去吧,老爺在家等你呢,這幾天他都沒睡好。”

“我他媽用你來教我做人?”我雖然嘴把很硬,但還是跟着他乖乖的回去。他老嚴沒睡好,我又何嘗睡了一天安穩覺?爲錢發愁的滋味真的不是我這種人所能承受的,因爲在我之前漫長的生活裡,從來就沒有過類似的情況出現。

我在張助理的車裡又哭又笑,像個神經病,張助理全程黑着臉,裝瞎當沒看見。

“今天的事情不許和任何人說,不然……”

“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少爺。”張助理是個懂事的人。

看的出老嚴對我的回家喜出望外,他什麼都沒有說,目送着我上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我躺在牀上,想起佔小滿和我說的6秒鐘定律。她說這是當下社會大多數人的鐵律,比如你的老闆讓你改個稿子,你心理的真實想法是讓他先死一下,因爲這已經是你改的第三稿了,愛他媽用不用,爸爸我還真不伺候了。支撐你這些厭惡想法的法定時間就只有6秒,6秒過後,你會從容的衝老闆點頭微笑鞠躬,然後說,行吧!

佔小滿告訴我這個定律就因爲大家都害怕失去,不敢得罪老闆是害怕失去工作,不敢罵男友是渣男是害怕分手後再找一個很可能還不如這一個。我們總是嘗試着去攀附別人的慾望,而迷失了自己,所以做人要懂得拒絕。

拒絕者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比如我就不行,如果我拒絕你,那說明你在我眼裡是一坨屎,對愛的人,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到今天我在想起這件事情來,我才明白,原來我在佔小滿心裡的地位很可能就是那一坨屎,因爲她在拒絕我這件事情上,一直做的很完美。

我以爲我早就想明白了,也看淡了,可當我今天聽到何大河與佔小滿的事後,我還是很難過,在這段情緒裡,我也分不清是不甘心多一些還是愛情更多一些,也許都差不多吧,總之我和佔小滿之間是徹底的涼了。

2.

江婷是去找過何大河的,她也目睹了何大河與佔小滿一起去看音樂會,這原本是她最喜歡的娛樂項目。她一直覺得何大河是個極有品味的男人,她在中流社會混跡了太長的時間,她渴望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在於何大河交往的那些日子裡,她們一起出席了不少的舞會和聚餐,有些是江婷的朋友,有些是客戶的邀請,在這些人的眼裡,他們都是郎才女貌,天造地和的一對,江婷很滿意這樣的狀態,她也爲自己感到無比虛榮和驕傲。

在酒吧那天的所見,江婷沒有衝進去,當時她可能和我一樣,感到了絕望。水流的太快,渠都還沒準備好呢,就決了堤。那晚在場的所有熟人,包括何大河自己都沒想到,佔小滿會再次被他一首校園民謠喚醒。江婷當然不會知道,這首歌,當初何大河在大學文藝晚會上唱過,就是寫給佔小滿的。

那晚江婷第一次主動約了史健。史健傻乎乎的來,這個在她面前一直保持着堅強個性的學妹,卻哭的梨花帶雨。這讓作爲心理學專家的史健也有些手足無措,他選擇在一旁等江婷哭完,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說,你別哭了,哭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這隻會讓人一路哭下去,順便把眼睛哭近視200度。

江婷哭累了,暴風雨變成了小聲的抽泣,史健才說要請她喝酒。酒是個好東西,一醉解憂愁自古就有,用史健的說法來說,這屬於情緒發泄法裡最簡單粗暴的一種,不過副作用就是小傷身體。

史健開車帶江婷去附近的超市買酒,江婷也不含糊,把貨架上所有的二鍋頭全拿下。史健覺得她這哪裡是要一醉方休,這是要自殺。買完酒,史健拉着江婷去了自己住處附近的小人工湖畔。

“你看這個小廣場,別看它不大,但每天黃昏的時候就停滿了鴿子,週末的時候我就會弄些玉米粒過來味鴿子,挺愜意的,下次你心情不好也可以來試試,今天是沒機會了,太晚了,鴿子都回家了。”

江婷開了一瓶二鍋頭對着瓶口吹,似乎也沒有聽史健說的開場白。

“你慢點喝,你這樣傷身……哎呀,我去。”史健話還沒說完,江婷就將二鍋頭的小瓶子甩到了人工湖裡。

“行了,我陪你吧。”史健也給自己開了一瓶,一併幹了,空瓶子剛放下,就被身邊的江婷撿起來,扔進了湖裡。

“你這素質是不是有點低啊!”

“我什麼都沒有了,還要素質幹什麼!”江婷咆哮起來。

“你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你還有我呀。”史健鼓起了一萬點的勇氣值。

“你?哈哈。”江婷又開了一瓶酒。

“哈哈是什麼個意思啊?我史健好歹也是個人物,不比你那何大河差。”

“我千防萬防,最終還是沒能防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老天,你是不是看我不爽啊,不爽你就說啊!”江婷舉着酒瓶要日天。

“喊吧,早晚把110招來。”史健搖搖頭,他知道江婷這會是冷靜不下來了。

史健喝到第五瓶的時候,頂不住了,直接吐了一地,江婷卻跟沒事的人一樣。

“你這什麼酒量啊,會六脈神劍吧!”史健舌頭都感覺不是自己的。

“我從來沒喝醉過,是不是很可笑,當你都這麼難過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喝不醉,哈哈哈。”江婷笑着笑着又哭了。

何大河腦袋瓜暈的不行,按道理說喝白的那是他們北方人的強項,江婷一個南方姑娘,還真是深藏不露。

“其實這事吧,也不是沒有翻盤的可能。”何大河冷不丁來這麼一句。

江婷放下酒瓶看着自己這位師兄,問:“翻盤?你也太不會安慰人了,我拿什麼翻。”

何大河打了個嗝,支支吾吾的讓江婷別忘了,自己的專業是幹什麼的!現在的情況是何大河恢復了記憶,並且又一首歌喚醒了那個江婷最不想見到的佔小滿,但這裡頭有一個潛在的不安因素,那就是佔小滿的愛情距離症。史健說這個病就他這麼長時間的查閱和研究得出的結論來看,臨牀上是暫時沒有任何治療辦法的。也就是說,佔小滿即便是本體性格被找回,可只要何大河一離開她那個要命的荷爾蒙距離,那她還是會翻回去,繼續成爲那個所有人都熟悉的女王。

“你的意思是……”

史健又吐了,這回江婷恨體貼的用手掌輕拍他的後背,史健有些受寵若驚,說起來這還是他與自己的這個小學妹第一次有身體上面的接觸,雖然有些小小的尷尬。

“想辦法讓他們分開,在我對佔小滿這個病的研究記錄裡,我發現一個細節,就是每回佔小滿的升級人格出現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比較強烈的排異。”

“你是說,只要何大河離開了佔小滿的限定距離,那她就會討厭何大河嗎?”

“嗯……”史健狼狽的點着腦袋,他還舉了我之前與佔小滿幾次類似的例子。

“所以,從兩情相悅變成了一廂情願,你還是有機會的,加上那麼強的排異期,他何大河也不好過吧,到時候你在果斷出擊,肯定馬到成功。”

說完,史健就在那傻笑,他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笑到底是因爲那個了不起的主意,還是苦澀不堪的自我嘲弄。江婷則放下手中的酒瓶,看着月色下平靜的人工湖面發呆。

也許,這真的是一次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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