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領着千百號人浩浩蕩蕩地攻城略地,怕得那些頭頭腦腦寢食難安,南蠻王的寢宮大門被那些焦頭爛額的頭頭腦腦給敲出了一個大窟窿,可那南蠻王依舊躺在他的愛妃牀上行那雲霧之事。
真是:
愛妃牀上吹簫,文臣門外怒號。
吹吧,怒吧,南蠻王好生逍遙。
這南蠻城池分爲裡外兩重,裡重便是重兵把守的南蠻城,外重多是平頭老百姓。這南蠻王素來施行暴政,民怨沸騰,但由於南蠻王掛着一個法力滔天半人半妖的牌子,平頭老百姓一般皆是委曲求全生活,只不過這次那小龍女破城而來,一來是這龍女美貌無雙,傾倒男性羨煞女性,這外重的城門不攻自開,敲鑼打鼓似迎接新娘般把小龍女給接了進來,禮炮響了足足一夜。
次日清早,這南蠻王依舊半酥軟地躺在那妃子牀榻之上,門外的文臣在外等待一夜,以爲這南蠻王總應該出來處理這城下之危了吧,把眼從那門縫裡往內一瞧,嘿!還在牀上你上她下,一來一往,這些文臣的性子被南蠻王給磨盡了,也不顧些綱常倫理,當即就在門外放了一把火,然後他們屁股一拍,溜了。
南蠻王怒火中燒,這幹得熱火朝天之時,火焰四起,煙霧薰鼻,把那**薰到了低潮,南蠻王套着個褲衩雙手插在腰部,問左右太監:“是誰生的火?如此膽大,我要了他的狗腦袋。”
此時火焰已經熄滅,樓閣燒得焦焦的,還有一股玉米顆粒的味道。
這太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可把南蠻王給氣得當即就掀了那太監一個大耳光子,並且怒吼道:“要是你再不說,老子要把你再閹一次。”
這太監趕緊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帶雨,娘娘腔地道:“是敵軍派將士潛入城內,知道我王你在此,就生了一把火。”
這太監早就被那些善於宮心計的文臣給收買了,他所言之事皆是那些文臣想出來激怒南蠻王的。
可南蠻王又不傻,道:“汝可說的都是實情?”
那太監怯怯地道:“都是實情,若有半點虛假,斷子絕孫。”這誓言要是擱在一個正常男人身上,那是十足的毒誓,可是擱在一個本來就斷子絕孫的太監口中,就無足輕重了。
南蠻王將信將疑地道:“那你爲何這般吞吐,再說了,這火焰要真是敵將放的,他吃飽了撐的,沒事進來放把火就走,而不是與我戰鬥將我殺死呢?”
太監雙目偷偷瞄了南蠻王赤•裸的上身道:“小的不敢說,怕我王你怪罪。”
“何罪之有,只管說來。”南蠻王怒氣未消地道。
“敵將說,南蠻王你是個屁,只在女人的牀上有本事,在戰場上就是個一百棍子打不出個屁。他們懶得與你交手,放了把火是來耀武揚威,並且還說這攻城之後,別的都不殺,單單殺你一個。並且還是先閹了再殺。”
南蠻王氣得鬍子一下又長了三寸,拳頭一握,把地面砸出個大窟窿,仰天怒吼道:“欺我太甚,欺我太甚。”於是在這太監的三番激怒之下,穿了戰甲,騎上戰馬,領着幾千精幹士兵,來到城下。
身披戰甲的小龍女同時兼備俠女的豪情與美女的矯情,這哪一個雄性牲口不爲之所動的,也都在暗地裡偷偷地給她唱征服了。
俗話說愛看女人胸部的男人是色狼,這南蠻王騎着一匹駿馬隔老遠就被那小龍女的美豔無雙給迷惑得一塌糊塗,他那杆能攪動江河的棒子不可自拔地伸長紮在胯下的駿馬背脊上,直接扎出了一條大窟窿。那匹歷經千百次戰役的駿馬一下子倒地,氣竭而亡。
這南蠻王身後的那羣士兵,南征北討,所到之處皆是哀鴻遍野,女人被他們輪流蹂躪,他們的軍營生活已經導致他們成了喪心病狂的變態,在他們的獸行發作期間,便是年逾七十的老奶奶,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霸王上弓,飢不擇食的他們現在面對的將近一半是女子兵,他們的欲•火早已不可自拔地燃燒了起來。
小龍女不溫不火地對着三十米外的南蠻王道:“放出我師傅,師兄投降吧。”
癡癡盯着小龍女胸部看的南蠻王撲哧一聲賊笑起來,小龍女眯着雙眼問道:“你爲何發笑?”
這南蠻王笑着道:“方纔聽了你這話,還以爲你是我牀上的愛妃,我們在玩那雲霧之時你叫我投降,哈哈。”
不溫不火的冰美人小龍女扯出一抹譏諷,道:“既然你自不量力,那我就成全你。”
龍女當即化身爲一條雪白的金龍,兀自盤旋了在空中,龍吟聲陣陣入耳,那南蠻王又驚又喜地道:“哇塞,原來是雪白神龍化身,難怪如此美豔,待我將你抓回去,放在牀上讓我好生享用一回。”
卻說此時,被關押在地下水牢了的玄奘忽然打了一聲噴嚏,唾沫撒在豬八戒的臉上。
豬八戒臉皮賊厚,雙目半睜道:“師傅爲何吐我?我們現在皆是階下囚,往日那番恩怨就散了吧。”
“爲師並非有意。”他嘆息了一口氣,掐指一算道:“如果爲師沒有算錯的話,此番那龍女正在外面與那南蠻王廝殺,這小龍女法力二流,打那滿臉粗毛的黃風怪自是不成問題的,可是天意註定戰勝不了那南蠻王了。這南蠻王雄性激素旺盛,管不好會對純潔如水的小龍女做出那般禽獸的事情來,爲師現在被困在這卻不能做任何的事情來。”
豬八戒暗想:你這淫僧,嘿嘿,只怕是你自個兒惦記龍女美色,又不想人家佔去了,你在這裡吃不到葡萄倒說葡萄酸吧。
豬八戒沒個好聲色,輕描淡寫地道:“師傅能掐會算,何不算算我的命相,那粗鄙不堪的黃風怪已經從我身上割了一塊肉去,先試試口味,若是好的話那便將我整個人給剁成一片片,當東坡肉吃。”
豬八戒胸前少了一塊肉,傷口在冰水中泛白了。
“豬豬啊,誰叫你是頭豬呢,這自古吃豬肉那是時尚,也怪你命不好,喝了賊人的一碗毒藥就把你給整成了豬頭。罷了,你伸出手來,爲師與你看看手相。”玄奘道。
豬八戒遂伸出右手,攤開手掌,但見手心那五條命紋皆不相連,層次分明地一道一道,玄奘異常詫異,道:“你果然是天生豬命,你生來克父克母,你真心相待的親人都會被你剋死,你到哪兒哪兒有災難,你是天生的災星。”
這豬八戒心裡一沉,怒道:“師傅,你好端端地幹嘛咒我啊,我好歹也是天將下凡,哪裡是什麼災星了。”
“哪裡咒你了?你既不信,爲師懶得多言。”
這豬八戒遂轉目想了想,嘿!還真是,生下來父母就死了,果然是克父克母,緊接着自己的最愛天藍仙子又仙壽而盡,然後自己被貶下凡間,與自己淫•欲無度靖國公主死了,還殺死自己的剛滿三歲的兒子,緊接着又是花娘被天尊地尊殺死,然後便是玄奘也被困在這裡,與天藍相似的傾城也死在自己面前,這麼一想,豬八戒額心冒出絲絲汗水,喃喃道:“師傅所說皆是真話,皆是真話。”
各位看官會問了,這看命算卦之言,到底可信否?自古皆是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看他豬八戒一層一層地往自己身上套,嘿!玄奘那鳥人說的還真對,這麼一來自然是確信無疑了,這東西又不是涇渭分明有章可循的,因此你信則靈,不信它那就是人嘴裡放出的響屁。
豬八戒臉上愁雲密佈,骨碌骨碌地望着玄奘,道:“師傅,我方纔想了想,您所說的都對,都對。便是我們困在這水牢之內,那也是我這命中災星弄的。哎,只求師傅能找個法子將我這身災難給祛除掉。”
這玄奘雙目一轉,託着腮幫子道:“我說八戒啊,爲師曾經爲了餬口,當過三天算命的,這替人算上一命,是三十文錢,要消除災難,就得八十文。方纔我念你是我徒弟,免費替你算上一卦,這要找消除災難之法,還得破財。”
玄奘雙目賊賊閃出笑意,其意不言自明。
這豬八戒怔怔立着不動,暗想:這玄奘還羅漢轉世,十世修行的好人,屁,只是個視財如命的小人而已。
玄奘嘆息了一聲:“八戒,休要在暗處罵爲師,爲師收你銀子那是職業需要,你必須想一想,當代社會壓力太大,沒有二兩本事的人便是去當婊•子也會失業,莫說你是我徒弟,便是你是我媽,也要收取你算命的銀兩。”
豬八戒拍了拍生鏽的鎧甲,道:“師傅,你知道我素來不帶銀兩,要不先欠着,待我回到萬境國後,莫說八十文了,就算是八百兩也與你送來?”
這玄奘冷不丁地撇了豬八戒一眼,道:“算命的原則,一次付清,概不賒賬。再說了,爲師也不是那等貪財貪利的小人,只收取你八十文,多一個字也不要,少一個字也不行,並不是爲師貪財,只是維持職務的需要。現在狗男女們都愛講面子,拋棄了職業道德,見你是個親戚就免去你的費用,以公充私之事屢見不鮮。”
豬八戒記懷在心,雙眼鼓鼓地瞪着玄奘。
待黃風怪拎着一把三尺長的尖刀又來剜肉的時候,豬八戒道:“將軍,我的肉在這水牢裡已經餿了,再說了,我脂肪太厚,吃了容易得心血管疾病,俺師傅是個大羅神仙,傳聞吃他一塊肉,能長生不老,你不妨吃他的肉。”
“八戒,你就這樣把爲師給出賣了?”玄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