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貨居然認識寧月兮!
看樣子還關係匪淺似的。
在別人眼裡,寧月兮是高高在上的大漠郡主,高貴而不可侵犯。
可是在這個小子嘴巴里,寧月兮彷彿就是他家丫頭一般。
就好似自家丫頭受了外人的欺負,主子尋上門來了。
“我可沒欺負她。”
伍皓懶得辯解。
“她分明是看上我了,嫉妒我家娘子。”
趙麥辰滿臉詫異。
“伍皓,我覺得我夠不要臉的了。”
“沒想到和你一比,我真是差遠了。”
這是讚美嗎?
權且如此吧!
伍皓心中正在暗自高興,忽然間就聽到趙麥辰說道。
“伍皓,大概有件事情你不知道了?”
“被寧月兮看上的男人,一個風化在大漠裡,曬屍幹曬了足足四十九天!”
“不可能,人不喝水七天就死了。”
“不,”趙麥辰糾正說道,“有人給他吃喝呢。”
“堅持了四十九天,才徹底斷氣。”
“這樣曬出來的屍幹,保存起來特別好!”
伍皓駭然。
想不到寧月兮居然有這種愛好!
趙麥辰嘿嘿笑了起來。
“還有一個在山頂上吊了八十四天!”
“也是因爲好保存?”
“不是,”趙麥辰說道,“因爲吊了二十天之後,寧月兮突然有事離開了。”
“六十四天之後纔回來。”
“然後呢?”
不知道爲什麼,伍皓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趙麥辰依然嘿嘿的笑着,笑容裡透着古怪,陰森森的可怕。
“這不她就遇見您了嗎?”
“然後的事情我還不知道呢。”
“所以我要趕過來看看。”
他打量着伍皓說道。
“您比前兩位長相好看一些!”
“她可能會動心,讓您少受些折磨。”
“你在撒謊!”
伍皓突然間說道。
“你一個南北商號的大少爺!”
“怎麼能知道大漠郡主的事情?”
趙麥辰忍不住笑了。
“伍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咱們京城那位,和大漠左王往來的糧草馬匹,綢緞珠寶,那可都是我親自押送的!”
“月夕妹妹這些年身上穿的,頭上戴着,那可都是我精挑細選送過去的!”
真是太噁心了!
想不到這個賤人居然和寧月兮的關係這麼近!
一想到寧月兮的衣服,都是這個傢伙摸過的,伍皓忽然間一陣噁心想吐。
“你是來給我添堵的吧?”
“對呀。”
沒想到趙麥辰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月兮妹妹可是我看上的女人。”
“從我七歲她三歲的時候,我就打定了主意非她不娶。”
“不然你以爲我堂堂的南北商號少掌櫃,今年都二十四了,爲什麼還沒娶妻生子呢?”
的確不應該。
“你還沒老婆孩子嗎?”
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趙麥辰哈哈笑了起來。
“伍皓你是不是傻啊?”
“我趙麥辰是身邊沒有女人的那種人嗎?”
“我當然有!”
“而且還不止一個呢。”
他輕蔑的說道。
“只不過那些胭脂俗粉能算女人嗎?”
“她們只是夜間伺候我的蠢貨罷了。”
“在我心裡,當然還是月夕妹妹天下第一!”
說話之間,眼前一閃,略過一個人影,趙麥辰驚叫起來。
“其實也未必是她天下第一!”
拔腳就像那個影子走過去!
“本少先去看看,那名女子又是何人!”
說着,就衝着殷追兒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