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胭脂鋪的掌櫃,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就被王霸虎一刀削了腦袋。
那裡有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坑,王霸虎把他踢進坑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鐵鏟子,把胭脂鋪的掌櫃給埋了。
這下他可放心了。
這樣伍皓就是打死也找不到胭脂鋪的掌櫃了。
他還省了一大筆銀子呢。
找不到追兒,伍皓都快急瘋了。
王順水更是捶足頓胸,哭哭啼啼的放話出去。
“我這個女兒視若掌上明珠。”
“誰如果能找到她,願以十畝良田交換!”
這下褚蘭縣可是瘋了,搞得很多人什麼都不想幹,滿山遍野的去找昕嵐小姐。
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十畝良田呢,幾輩子都掙不到的!
看到伍府沒什麼動靜,王順水急了。
他親自跑到伍府去找伍皓。
“難道你捨不得錢財嗎?”
“到底昕嵐是我的親生女兒!”
“那追兒姑娘再漂亮,也不過是你的女人而已。”
“說到底你有錢,雖然說找不到追兒姑娘這麼漂亮的女人了。”
“但是再找十個八個美人伺候你,也是一樣的。”
伍皓一聽破口大罵。
“錢算什麼東西?”
“我只是在想,那個胭脂鋪的老闆怎麼會平白無故消失呢?”
“他要做這樣的大事,褚蘭縣肯定有內應。”
“現在越是慌張,越摸不着頭緒。”
“我必須把這個內賊給抓出來!”
一聽到伍皓這麼說,王順水急了。
他跺着腳大罵伍皓。
“你管什麼內賊不內賊?”
“先把她們兩個找到再說!”
“追兒姑娘是你的女人,你不怕被人糟蹋了。”
“昕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萬一被人糟蹋,還怎麼嫁人?”
“少,少爺!”
一大清早,管家着急忙慌的把伍皓從被窩裡拎了出來。
“有追兒的消息嗎?”
這兩天伍皓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追兒去了哪裡,是被誰擄走的?
他都快絕望了。
“有,是有……”
管家結結巴巴的把信遞了過去。
“可,可事情不大妙……”
“是誰的信?”
伍皓一看到信封,心裡就涼了半截。
這是七涼山張奎寫來的。
信中,張奎怒斥伍皓。
大罵伍皓毀了七涼山的人,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如今他擄了伍皓的女人,也算是扯平了。
他大言不慚的說道,本來他擄追兒,是想逼迫伍皓拿錢贖人,重振七涼山的。
但沒想到追兒姑娘如此絕美。
有這樣的姑娘相伴一生,他張奎打算在七涼山上隱居一輩子。
這話把伍皓氣得肺都炸了。
“人呢?”
看着伍皓眉毛都捲了起來,管家惶恐不安。
“沒見到人。”
“就是今天早上在門縫裡看到的。”
“張奎真是好大的狗膽!”
伍皓破口大罵。
“少爺,王老爺來了。”
“哪個王老爺?”
“是我。”
話音未落,王順水就拿着一封信走了進來。
他氣急敗壞的把那封信拍在桌子上說道。
“真想不到是張奎這個狗日的!”
“他居然擄了昕嵐,想逼我拿八千兩銀子!”
“跟我要一萬五千兩。”
雖然此時一肚子怒火,但伍皓在王順水面前,還是沉聲說道。
王順水的管家走過來。
他手中捧着一個大木盒子。
打開木盒子,裡面竟然是王家全部的房產地契。
王順水悲苦的說道。
“昕嵐從小就沒了母親。”
“我只顧着賺錢。”
“霸虎那個狗東西一天到晚的在外惹事生非,根本也顧不上妹妹。”
“錢是身外之物,如今我只想把女兒換回來。”
他越說越難受,越說越悲傷,看上去真是一個無助可憐的老人。
“伍少爺,王霸虎是靠不住的,我把這些錢財如果交給他,他也未必去換回自己妹妹來。”
“如今我只能依靠伍少爺,請求伍少爺去幫忙把昕嵐換回來。”
看他哭得一塌糊塗,伍皓心中更加難過。
“伍少爺,我勸你別和他們爲難。”
“咱們都是有家有業之人。”
“不像張奎這些人,他們本來就一無所有。”
“咱是穿鞋的怕他光腳的呀。”
他悲痛欲絕的說道。
“伍少爺的姐夫是兵部尚書,二小姐如今又在家裡,知道這件事情,只需要修書一封,讓兵部尚書給伍少爺謀個差事,一樣可以東山再起。”
“我老了,兒子也不爭氣。”
“這些錢留着也就給霸虎敗光了。”
“不如換回女兒的命,給昕嵐找一個好婆家,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真是一個可憐的老父親。
事到如今,也真沒別的辦法了。
“行吧。”
本來伍皓心中,寧可帶着大鬍子這些人,上山殺了張奎這一夥人,也不會如此屈服。
誰知道看到王順水這個樣子,他真的有些於心不忍。
算了,錢是身外之物。
“追兒找到了嗎?”
伍小宛突然間從外面走進來。
她看到王順水有些驚訝。
她沒想到王順水會在這裡。
王順水顯然也有些吃驚。
他趕緊站起來說道。
“既然二小姐有事和伍少爺商議,那我就不耽擱了。”
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
“他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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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王順水,伍小宛就一肚子氣。
伍皓把事情簡簡單單說了一遍,指着桌子上的房產地契說道。
“這些是他王家的全部財產。”
“你怎麼會相信這個老狗賊?”
伍小宛氣急敗壞的說道。
“從小就看着他和父親鬥。”
“挖空一切心思,想要把父親趕出褚蘭縣。”
“大姐嫁給趙侍郎之後,他倒是老實了很多。”
“但是也短不了偷偷摸摸的說父親一些壞話。”
看着桌子上的房產地契,伍小宛更是驚訝。
“皓兒,這些都是真的嗎?”
伍皓點了點頭。
“管家驗證過了,都是真的。”
伍小宛簡直不能相信,她把那些房產地契拿在手裡仔細看了一眼。
果然都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老東西平常摳門的很!”
“王霸虎他是拿着沒辦法,就算是不給他錢,他也會直接到莊戶那裡去拿,去跟掌櫃的們要。”
“但是昕嵐一直是本本分分,平常家裡出來吃的喝的,和父親給她的用度,幾乎沒有一分多餘的錢。”
“就算平常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們常常買的胭脂水粉,她也是沒有的。”
“都是每年靠和丫鬟們採摘一些鮮花,慢慢的曬出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