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很暗,只有牆角的一盞昏暗的壁燈。放着舒緩的歐美輕音樂,偶爾還響起幾下鼓點,不過總旋律都是那樣沉醉而柔媚。
彷彿一個妖冶的女子,在黑暗中舞動着。
老闆椅上,坐着一個年輕男人,單手端着一個高腳水晶杯,慢慢地極其玩味地呷着杯裡的紅酒,深深的、不見底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兩米外那個只穿着三點式的女人。
她正隨着音樂搖擺着身子,如同楊柳一樣柔軟的軀體,在燈光下閃耀着魅惑的妖光。
“呃……峻熙君……”女人性感地低吟着,語氣中帶着難耐的激情。
她渴望面前這個健碩性感的男人,已經好久好久了,從看到財經報刊上他的封面就開始了這場狂風暴雨的癡戀。
“……”安峻熙沒有說話,還是那樣瞅着女人,喝着他的酒。
女人眯着眼看着他,青春的氣息在那嬌吟中舞動。
男人又喝了一口酒。
他陰冷的眸子,像是冰箭一樣,透過曖昧高熱的空氣,直直射向女人……她的悸動一覽無餘。
“哼!”譏諷地冷笑一聲,安峻熙這才向女人勾了勾食指,像是君王恩賜一樣的高高在上的表情。
“過來吧。”
“峻熙……”女人激動地尖叫一聲,向椅子上盤坐着的瀟灑男人撲了過去。
房間角落,赫然立着四個保鏢。眼前的聲色犬馬,他們都彷彿司空見慣,無所動容。
與女人如火如荼相對比的是男人的表現,他很冷,彷彿一塊冰,沒有呼吸加重,沒有癡迷的動作和迷離的眼神,他只是大模大樣地欣賞着女人的動情。
這是她的第一次。
差點痛死過去。
可是他沒有絲毫疼惜。
兩個小時後。
隔壁間淋浴間嘩啦啦水聲,一個健美高大的身影從毛玻璃那裡透過來。
安峻熙僅僅裹着一個雪白浴巾出來,冷冷地看了一眼地毯上昏過去的女人,對着手下無情地說,“把她弄出去,別污了我這地方。給她一張支票打發了,我不想再見到她。”
“是!安總!”幾個保鏢馬上躬身應道,幾個人面無表情地把剛纔熱烈動作的女人扛了出去。
每晚,安總都會有女人相陪,幾乎每個女人都會這樣結局:動情、瘋狂、昏迷、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