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人均是露出滿臉凝重的神色,雖說沒人相信這世上有鬼,可等你真正碰上這種用正常邏輯解釋不通的事情,一切就都很難說了,每個人嘴裡都說着不信,可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發毛!
Z國有句最殘忍的老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們頓在原地繼續留心聽了片刻,只感覺遠處那墳包裡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雖然某個女聲貌似一直在竭力壓制着什麼,但是那如泣似哭的“哀嚎”聲,還是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好半晌,崔國棟憤然道:“草他媽,哪個野女人敢在那裡裝神弄鬼,老子拖出來整死她!”
說着大步上前,直接帶着一股悍不畏死的凌烈煞氣,直接連手電筒都不打就挽起袖子,大步流星的朝着前方荒墳走去。【】
劉伯陽看他一眼,嘴角動了動,終究也沒喊住他,更沒猶豫,果斷帶着其他七人,也大步流星的跟在國棟後面朝着墳地走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劉伯陽本不想惹是生非節外生枝,但是如果一直讓這個詭異的事兒壓在兄弟們的心口,等會真找起東西來,大家也做不到放開手腳,想這想那的,索性前去查個明白也好。
隨着距離那墳地越來越近,九個人的神經都繃到了極點,不過這一刻他們也都豁出去了,草他媽,就不信自己這麼多人,真來只鬼還幹不過她!
崔國棟的腳步很輕,雖然剛纔說的義正詞嚴,可他心裡到底還是沒底的,全身戒備朝前走去,可是越走,這心裡就越納悶兒,怎麼感覺前面那聲音有些耳熟,貌似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終於,當裡面那個粗喘如狗的男聲也夾進來的時候,崔國棟徹底恍然大悟了,這他媽哪是什麼鳥毛的鬼,分明是一對狼狽爲奸的狗男女,躲在這種地方鋪天蓋地的野合!
在同一時間,劉伯陽等人也恍然,暗恨真是虛驚一場,就說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其實他們都不是沒那方面經驗的人,如果換在一般情況下,早就聽出這裡面的蹊蹺了。問題是他們先前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如此一個荒蕪落後的破村子,竟然還有人能幹出這種事兒!
更何況這對姦夫淫婦還真他孃的有情調,竟然跑來墳地裡偷歡作樂。看以後誰還敢大放厥詞農村人迷信,眼前這兩位就實實在在的爲大家展示了一把什麼叫膽大包天!
崔國棟仍舊走的很輕,只不過步子卻加快不少,轉過幾座墳包,一眼就看到裡面地上一對沒有全脫,但是衣服也撕剩不多的男女在裡面瘋狂的操幹着。
其實這裡月光昏暗,也看不真切這對姦夫淫婦的醜態,只不過卻能看到他們身上那白花花的一片。
對天發誓那個女人算不上好看,連年輕都算不上,至多算得上白皙苗條,此刻她兩條滾圓的大腿,肆無忌憚的勾在趴在她身上那個瘦男人的腰上,兩條細嫩的胳膊也纏住那男人的脖子,努力閉住嘴,但還是耐不住下身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媚眼如絲,發出陣陣壓抑不住的嬌喘呻吟。
而此刻壓在她身上像只癩狗一樣瘋**動下身幹她的那個男人,正衝刺的滿頭大汗暢快淋漓,渾然不覺身後已經有雙冷冰冰的眼睛盯上了他。
崔國棟看的大怒不已,憑不知恥,你爺爺都站到你們後頭了還這麼目中無人!氣的他猛衝上前,一腳就將那個乾的正爽的男人踢飛,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瘦瘦的身體直接逆着一座墳包而上,最後竟然肚皮趴到那座墳包上纔算停下。
煞然一看到崔國棟,他頭皮都嚇得炸了起來,渾身哆嗦滿臉蒼白,這傢伙從沒見過,從哪冒出來的?難道是鬼?
“打死你個不敬死人的逼養的!”崔國棟現在是逮啥說啥,衝上來扯着那姦夫的頭髮,直接把他從墳包上拖下來,按在地上就連打帶踹,瞬間就揍的這王八蛋連哭帶號,拼命忍痛爬起來還想還手,可是崔國棟哪裡給他機會,一個犀利的上勾拳就把他兜的仰身飛出去,衝上去還沒等他落下來,閃電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踹成一個趴地的姿勢重重摔在地上。
霎時間疼的這瘦男人捂住**就慘叫不已,剛纔他下面纔剛從那女人的柔軟泥濘中拔出來,還沒等變軟,崔國棟這一腳無異於當場廢了他,讓他以後能不能再挺起來都難說!
見這王八蛋還敢亂叫,大怒的崔國棟衝上去就一腳跺在了他的腦袋上,碾着腳掌魔他的腮幫,恨恨罵道:“***,讓你再叫!”
地上這瘦男人還在心有不甘,兩手兩腳拼命扒土蹬土,可崔國棟是什麼力氣,直接把他踩得死死的,用力的碾,不一會兒就讓他嘴角滲出血來。
旁邊那女人反應過怎麼回事兒來之後,剛想扯着嗓子尖叫一聲,忽然被隨後衝上來的老貓一把揪住頭髮從地上拽起,猛的一巴掌扇在臉上,登時就把她扇飛出去,晃着兩條白大腿搖着兩對大**懸空打了一個轉,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混了過去。
她這樣的人,哪堪老貓全力的一巴掌,更何況在這黃墳地裡,忽然看到殺出來**號面孔生硬的傢伙,說不害怕那是騙鬼的,這一昏迷,便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了。
老貓心裡啐罵,並不是老子不懂憐香惜玉,而是你這婊子剛纔喊的太嚇人,唬了老子一跳,要是不扇你一巴掌出出氣,怎消心頭這股怒火,不過(5)他倒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禁打,一巴掌就扇暈了。
“好漢……好漢別打了!!我不敢了!”地上被崔國棟折磨的不像人樣的瘦男人嘴裡發出嘶啞的求饒。
“你個王八蛋膽子是真大,跑來墳地做這種事兒,算你倒黴,老子今天就是看你不爽,非收拾收拾你不可!”崔國棟不肯他饒道。
“老六!”就當崔國棟要下死手摺磨他的時候,身後劉伯陽忽然喊住了他,上來將崔國棟推到一邊,然後蹲下身一把揪住瘦男子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來望着自己。
“我問你,你想不想死?”劉伯陽淡淡問道。
“不想、不想啊!”瘦男子慌忙求饒。這一刻看到劉伯陽那冷淡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地獄惡魔!
“問你話,你老實說!”劉伯陽又道。
“是、是!”瘦男子繼續蹋着腫脹的眼皮說道。
“你們這裡,哪一棟房子原先是個收廢品的?”
“收廢品的?”瘦男子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了什麼,慌忙道:“村口歪脖子大槐樹旁邊那家就是!你們找它幹啥?自從孫鐵柱老頭子死了,那房子很久都沒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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