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的時候候是爆發力,而放下,就不是爆發力的問題了……衆人看向劉彪的目光裡面有了一絲恐懼和害怕,沒有人能夠知道這個大傢伙地力氣,當然,如果這裡的人知道劉彪一個人能夠把數噸重的鋼甲獸打得大敗而逃,就不會覺得奇怪了。跟隨周少的一羣人不禁暗自慶幸。幸好剛纔發生衝突的時候沒有動手,要不然,被這傢伙輕輕的刮一下絕對都是重傷,當力氣達到了這種恐怖的地步,哪怕就是一把普通地椅子都可以造成致命的傷害,更何況當時劉彪手中拿的是槓鈴,那玩意兒碰上,絕對是非死即殘。
“多謝多謝,多謝各位捧場,下次有機會。有緣再見,這裡的單我買……哦,……應該是不用買單的,嘿嘿,又省下了一筆……”劉彪放下槓鈴後,興沖沖的跑到茶几邊,脫下外套,把錢和支票一股腦的包了起來,那貪婪的樣子,張揚有把他揍一頓的??。“周少。周了,有緣再見,送你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張揚笑了笑朝衆人示意了一下。
“明白。後會有期。今天,我周某輸得心服口服!”周少忍着疼痛站了起來。抱拳向張揚送別,樣子倒也坦蕩。兩人不知道,這一別,直到二年後才見面,而那時候的周少,已經完全褪盡了那份張狂和鋒芒畢露,代之地是穩重和親和,當然,那時候的周少已經是一個偏遠山區的地方官了,政績斐然,深得當地人民的擁戴……衆人一陣送別,現在,張揚在他們的心目中,已經成了一個同等地位的人。
首先,張揚的能力有目共睹,雖然只是斯洛克和舉重,但是,從張揚的氣度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精通的遠遠不止這兩樣。其次,張揚的背景不用多說,都看得出來,王燕就不用說了,自始至終,王燕都不離張揚地左右,看來,他們是沒有希望成爲燕氏的乘龍快婿了。還有,將軍和張揚的關係是人都看得出來不簡單。將軍果然在門口等待着他們。
“發財了?”將軍看到劉彪穿着貼身的衣服,提着外套包的鈔票,笑道。“嗯嗯,發了一點小財,將軍需要什麼活動儘管說,劉彪我全程安排,當然,還全程作陪……”將軍頓時目瞪口呆,劉彪這廝的一席話,硬是把他弄得沒脾氣了。“走吧,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將軍看了一眼這個大大咧咧地大個子,只能投降敗走,當先向外面地一輛車走去。
這個時候,張揚他們才發現,外面站滿了穿着軍服的人,也有一些穿黑西裝地摻雜其中,整個會所已經被嚴密的控制起來。雪蓮和王燕被帶到了另外一輛車上,張揚他們三人和將軍上了一輛商務車,商務車掛着軍牌,顯然,這是部隊裡面的車。當車隊開出大鐵門後,張揚立刻發現,王燕和雪蓮乘坐的小車朝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將軍,她們?”張揚回頭望了一眼,一直,他還沒有和王燕說什麼話。
他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了一點隔閡,張揚雖然沒有找到原因,但是,這種隔閡很明顯,這讓張揚很不舒服。他很想找個單獨的機會和王燕談談,希望找到問題的癥結。“我們在說男人的問題!”將軍淡淡道。張揚立刻閉嘴。車裡面,陷入了一陣沉默,將軍似乎也不想多說話,閉眼養神,車在京城裡面一陣好轉,張揚也懶得看,反正他對北京城的建築物和地理環境都是一無所知。
記住也是枉然。如果想要記住路,首先要分清楚方位,然後是記住幾個標誌悻的建築物,最後,要記住所有的路口,乃至一些衚衕,當然。一些歷史建築物更是要記住。對於北京,張揚既陌生又熟悉,他知道長城,知道故宮,知道**,知道中南海,知道很多名勝古蹟地名字,但是,他不知道在那個位置,那條路可以最近到達。所有的一切,在他的腦海之中都是空白……終於,車隊在夜幕之中停在了一棟低矮的建築物旁邊,建築物很有些年代了,牆體上都是一些枯黃的藤蔓,顯得很成舊,不過,很乾淨,窗戶雖然是木質的,但是。
都保養得很好,油漆鮮明,玻璃潔淨,就是從下車到進建築物地小路都很講究,鵝卵石很潔白。大小也恰到好處。衛兵門已經散開了。守衛在各個角落,夜色之中根本看不到他們。那些車輛緊跟着也離開……房子很寬闊,不是張揚想象中的有仿古傢俱,雖然這裡很古老,但絕對不是古代的那種古老,而是八十年代的那種古老,就像八十年代的電影一般,顏色單調,傢俱笨重,就連窗簾都是一副帶着竹子圖案的布料,看起來很土氣。
一張八仙桌,桌子的上面懸掛着一盞散發着昏暗光芒的燈泡,燈泡地上面,有一個白色的磁罩,典型的八十年代燈具。已經有一個衛兵提了一個開水瓶過來,八仙桌上面已經準備了四個白色的茶杯,茶杯倒是上等貨色,紫砂杯,有點像大酒杯,不是有蓋的那種。將軍首先落座,三人也相繼落座,衛兵爲把開水倒上,立刻,空中升騰起一股讓人陶醉的茶香。
“怎麼樣?”將軍眯眼低頭輕輕的聞了聞杯子溢出地香味問道。“好茶!”張揚仔細的聞着這香氣不濃而雅姿的香味,這的確是好茶,張揚對茶道還是有一些研究的,基本上,喜歡書法的人對茶,對酒,對詩詞都有一定的愛好,這其中,又着很多共同之處。“這茶沒有名字,呵呵,而且,這茶的產地本是沒有茶葉的,在十八年前,有人帶着一點種子種下,居然在那不適宜長茶樹的地地方頑強地生長了出來,世事無常啊,世事無常啊……有誰知道,在那風浪滔天的海域,居然能夠長出茶樹,呵呵,世事無常……”將軍深邃的眼睛看着身邊的窗外夜空,輕輕嘆息了一聲,似乎回憶起了無邊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