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路能夠通車後,立刻召集建築隊伍,我們需要一塊封閉的地方作爲訓練基地和彈藥存儲,要有地下建築,今天我已經看了,在那依山的那塊荒地很不錯,,視線非常好,易守難攻,在山頂上也納入訓練範圍,修建望塔……嗯,這些你問一下李伯,他會告訴你如何做,你等會就可以聯繫建築材料,我在這裡呆不了多久,我希望在離開的時候,所有地工程都要動工,貴點不要緊,反正錢也是被你們部族的人賺了,關鍵是速度,速度!明白嗎?”“明白!”恩德布爾頓重重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徹底的相信,這個寡言少語的年輕人是真的做的長期打算。
“現在就去辦把,時間很緊張,對了,你有渠道聯繫到綁架西伯利亞石油公司油輪地海盜嗎?”張揚問道。“有……有三艘可以,我們綁架地那艘老闆已經死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恩德布爾頓遲疑了一下道。“嗯,你先聯繫這三艘,只要這三艘油輪搞定了,剩下的一艘自然會找我們地,你告訴他們,我們可以先付錢,一百八十萬,只要他們答應付錢,我們的錢立刻到賬。”
“可是,萬一他們不放船怎麼辦?”恩德布爾頓擔憂道。“有收到錢不放船的先例?”張揚淡淡道。“沒有……”“那你擔心什麼?如果有誰不給錢,我們正好可以找藉口對付他們,那些船員死不死與我們沒有關係,我們需要做的只是讓他們放船,就這樣,去把!”“是!”看着張揚那冰冷的目光,恩德布爾頓背脊一陣發寒,連忙施禮走了出去,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船員死不死無所謂的。
恩德布爾頓做夢也想不到張揚和西伯利亞石油公司總裁的關係,完全只是順口的一筆買賣,誰也沒有當真。對於張揚來說,只是想靠西伯利亞石油公司打破一個缺口,一個充當代理人的缺口,如果搞定了這筆生意,張揚就可以和西伯利亞石油公司深入的合作,至少,所有被綁架的油輪都會相信他說話的分量,海盜也會相信,這纔是真正的核心利益……“老頭,感覺怎麼樣?”待得恩德布爾頓,張揚看了一眼正在檢查那四十個質的劉彪,坐到老頭身邊問道。
“不錯,非常不錯,這地方最好的條件就是貧窮,正因爲貧窮,所以,幾乎沒有什麼勢力活動,雖然也有一小股小股的武裝隊伍,但是,要解決他們很容易,畢竟,現在我們得到的部族的支持,不過,現在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那就是,我們離海岸線還有近二十公里的距離,所以,我們需要修建兩個基地,不然,我們沒法控制,在索馬里,水路比陸路更重要,我們必須要控制這附近的海域,不然,我們什麼都幹不了……”老頭拿出一副人工製作的地圖,看樣子很古老,估計就是這塊地方的地圖。
“那就從這裡修建一條路到海邊,不過,工程大了點,二十公里。”張揚嘆息了一聲,這花錢就如同流水一般。“嗯,這個我已經考慮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獲得這裡人的忠心,給那些年輕人洗腦,所以,最近會很忙,你看看,你看看他們……”老頭指着那四十個年輕黑人道:“想要把他們訓練成合格的保鏢其實非常容易,無非是教一點擒拿格鬥,也沒指望靠他們保護,但是,關鍵是要告訴他們禮儀,現在一個個還是土包子,帶出去只會丟臉的……”“對對……要洗腦,要教一點禮儀……”張揚深以爲然,如果真的像劉彪說的帶着這羣人當保鏢周遊世界,估計會被人笑話死,這一羣人一看就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非洲農民,至於洗腦,這是一個最基本的手段,就如同傳銷一般。
“哎,任務繁重啊……對了,你還在這裡呆多久,這地方需要時間啊……現在的居住條件太差了,,洗個澡都不方便……”老頭有點鬱悶族的人修路,已經正在購買建築材料,估計不用三個月,你們就可以住新房子了。”張揚笑道。“那就好……哎,我其實還算習慣的,就是我那老婆子習慣不了啊……”老頭嘆息道。“忍受點,我會讓他們抓緊,另外,先把你們居住的地方維修一下,完善後,你就可以每天在海邊曬曬太陽了。”
“我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也是該曬太陽的時候了。”老頭說話有一種日落西山的遲暮。“運策帷幄不是更好?”“嗯,不錯,其實,我對索馬里也是有點感情的,呵呵,能夠眼看着改變一塊地方,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心中的一個夢想,不過,等得這裡大局定下後,我還是得回中國,這裡,終究不是我的故鄉。”“好,這裡搞定後,我介紹你一個地方養老。”
張揚一臉神秘道。“哪裡?”老頭被張揚那神秘的表情勾起了裕望。“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哈哈,我知道了,好地方,好地方,好好,對了,你真的不帶劉彪和阿澤去日本?”老頭本是充滿笑容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不帶。”“你擔心我的安危,讓他們保護我?”老頭眼睛緊緊的盯着張揚。“我過幾天就要走了,清明節馬上要到了,我想提前幾天去熟悉熟悉日本,將軍說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
張揚不置可否的自顧自說道。“你也擔心他們去日本的安危?”老頭依然緊緊盯住張揚。“就這樣,我這幾天會很忙,我得讓附近的農民知道,這裡。是我們投資地。”張揚笑了笑了獨自走了出去。老頭地目光盯着張揚的背影。他始終無法瞭解解這個年輕人心裡到底想的什麼,從在書店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就像一個謎一般的存在。其實,老頭猜測的,基本已經差不多了,的確,張揚怕阿澤和劉彪去日本有什麼閃失,畢竟,三個人的目標很大,而劉彪又過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