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臉色微變,眼中慌亂一閃!魏擎蒼臉色一冷,雙眸幽幽也不知想些什麼,只有南沐風一反常態,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不要妄想從我嘴中知道一點關於主公的消息!”黑衣人表情不變,任命的閉上眸子!
“哎呀呀,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少清淡高雅,溫潤如玉,怎會是那喪心病狂的殺人徒?
?”衆士兵聽着錦少語出驚人的話,全都肩膀顫動低着頭偷笑!你還溫潤如玉,剛纔也不知是誰殺了那麼多人。
“俗話都說好死還不如賴活着,你正值大好青年,怎麼可以無病無疾就死,這樣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的父母了?”錦少拍拍他的臉蛋,笑的邪惡:“這樣吧,今天趁大家都在,我們來探討一個問題!”
飄雲咯咯一笑,開心道:“什麼問題?”
“一個很值得研究的話題!”錦少雙手托住下巴,很是單純的道:“你說男和女相愛生出來的是人,那人和狗結合,生出來的是什麼呢?”
黑衣人睫毛抖了抖,強忍着沒有睜開眼睛!
嘖嘖,這麼健壯的身軀,相信玩的肯定非常盡興!錦少邪魅一笑,目光掃向樹林深處:“清風,將我的雪融牽過來,其他人都下來吧。。”
她是在跟誰說話?衆人隨着錦的視線望去,一道白光驟然閃過,而後樹林走來了數十人,白衣嬌美,墨衣英挺,隨後以驚人的速度排開:“參見少主!”聲音清晰堅定,目光狂熱崇敬,整齊的隊形,美麗的容顏看的衆人一陣驚愕!
“都起來吧!”錦少淺淺一笑,指了兩個男子道:“你們兩個將他的衣服脫掉,剩下的該給士兵治療的治療,該養傷的養傷,好戲嘛,大家要一起欣賞!”
“等一下,等一下!”韓副將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道:“雪融是什麼?”
低低的笑聲有着說不出的清魅,錦少搖着摺扇,邪惡道:“是本少養的一條全身雪白的藏獒,很漂亮的!”
藏獒?雖是享受着錦少手下女子的精心治療,可聽到這話的士兵們同時一抖,看向錦少的目光越發惡寒。
“少主,他好像有話要說?”清諾看着臉色通紅,掙扎不休的黑衣人,報告道!
“呵呵。不準說,本少還沒玩夠呢,現在說了多沒意思!”一道繩索翻飛,纏住了男子的手足,清諾等人微微一笑,將男子綁在了樹上,擺成了大字型!
黑衣人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錦少,目露兇光恨聲道:“我不會說的,死都不會說的。。”。
汪汪,一聲嘹亮的聲音傳來,一個白衣女子領着一條體魄強健,全身雪白的藏獒走了過來!
錦少邪美一笑,掃向了男子有些顫抖的身軀,低低道:“但願剛纔的話你能一直堅持!來,快將我的愛犬牽過來,讓大家也欣賞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奇景!”
清風帶着藏獒走了過來,將繩子交給了清諾,所有人清楚的看到雪融腿間露出的東西,噁心的別過了頭!南沐風心頭一慌,正要說話,被錦冰冷深邃的目光一掃,心口咚的一跳,心虛的低下了頭!
汪汪,兩聲興奮的叫聲將衆人的目光再次吸引過去,那個黑衣人的身上早已經一絲不掛,看到高大的狗喉嚨一動,正要說話一粒藥丸塞進了男子的口中!“唔唔,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呵呵,好東西呀,醉夢!”錦把玩着手中的清瓶,邪惡道:“醉生夢死,發作快,藥力強,吃一粒能堅持好長時間呢。”
男子的臉色終於變了,不停的掙扎可身上卻如火一樣燒了起來!異樣的**漸漸擴大,一股熱流襲遍全身,沒有衣服遮蔽的下身,猛然弓起!藏獒叫的更加歡暢,興奮的向男子衝去!
啊!黑衣人身子一挺,淒厲尖叫:“不要,救命啊!”驚恐看着離他一尺近的大狗,嚇得魂飛魄散!
士兵們一個個都是面如無人色,更有甚者,已經趴在一旁猛吐,唯有錦少搖着摺扇,悠閒道:“你想讓我們怎麼救你呀?”
“讓他走,快讓他走!”受到驚嚇的黑衣人,臉色蒼白一邊壓抑涌上的慾望,一邊小心翼翼的看着大狗,生怕它再次撲上來。
“我憑什麼讓它走呢?”錦少搖着摺扇,仔細的盯着黑衣人,眼中流動着妖異的色澤!
黑衣人閉上了眼睛,任命道:“你想知道什麼?”
“一個小問題!”錦少眸中幽光一閃,把玩着摺扇似笑非笑:“你跟嚴九烈多長時間了?”
男子眼珠轉了轉,竭力平復胸口劇烈的跳動道:“三年”
噢。低低的尾音響起,錦少摺扇打在藏獒身上,藏獒猛然向前一衝,直接衝向黑衣人!淒厲的叫聲響起,黑衣人額頭汗水涔涔而下,錦少搖着摺扇,邪笑道:“哎呀呀小藏獒,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插壞了怎麼辦,快出來。”
所有人都忍不住用一種惡魔的目光掃向錦少,就連飄雲等人都是吞了口口水,轉過了頭。
“唔唔,你到底想怎麼樣?”黑衣人嗚咽的看着錦少,臉色通紅盡力的剋制涌起的慾望!
“你說我想幹什麼?”錦少一把鉗住男子的下巴,冷笑道:“三年能讓你知道他私通敵國,出賣情報?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十七年!”男子垂頭喪氣的回答!
“很好。”錦似有若無的拍着藏獒的皮毛,問道:“那丞相最近在忙什麼呢?”
黑衣人盯着大狗越發恐懼,在錦少摺扇拍中藏獒的前一刻,閉眼大叫道:“主公集結了八大山莊的主人,準備對付簫聖。。”。
簫聖?錦少眉頭一皺,不是沒查過與她齊名的簫聖,只不過線索總是在關鍵時刻斷掉,再加上從簫聖對付的那些勢力來看,對星月閣極爲有利,若非從來不認識這號人物,她都要覺得那個人是完全幫她的了。
不對,嚴九烈爲什麼要對付簫聖?兩人素無瓜葛,而且四大勢力的破滅,跟嚴九烈沒有直接關係,在這個非常時期,他爲什麼分散經歷對付一個不相干的人?錦的雙目一瞬犀利起來,不過還是微微一笑:“將狗拉開”
龐大的動物離開,男子鬆了一口氣,可下一刻下身體的慾望如潮涌來,他剋制不住的低吼出聲,全身亂顫面容扭曲,不一會鼻子上流出了鮮血,顫抖道:“唔,我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