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一路拉着碧落飛快的向大皇子現在居住的宮殿未央宮走去,身後自動跟上了一隊宮女。碧落從未看過輕寒如此焦急的臉色,她好似忘記了一些事情了。
自從清醒過來後,她忘記了婉妃還給輕寒生了個孩子,還是個皇子!她怎麼就忘記了呢!看輕寒如此焦急,看來心理還是有這個孩子的吧,不然,怎麼會在聽說孩子生病後這麼驚慌呢?到底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他...還是在意的。
未央宮
宮裡到處呈現出一種淒涼的景象,連一個侍奉的宮女都沒有,偌大的宮殿仿若鬼殿一般。輕寒自從進了這個宮殿便渾身散發出一種漫天的寒意。
越往裡走,越覺得陰寒,遠遠的碧落便聽到一陣孩子哭泣的聲音,聲音沙啞而脆弱,中間夾雜着一聲嚴厲的苛責聲。
輕寒隨着聲音的方向來到了寢宮的門口,哭泣聲和訓罵聲越發的明顯了。輕寒一腳踹開寢宮的大門。
“誰啊,這麼沒禮貌!”一聲大吼傳來,藉着一個穿着黃色宮女服的女子抱着還在哭泣的孩子罵罵咧咧的走出來說道!
輕寒站在原地不怒自威,那宮女一見到輕寒和碧落嚇得連忙跪倒在地。
“奴婢不知皇上、皇后娘娘駕到,多有冒犯還請皇上、娘娘恕罪!”
碧落眼見的看到孩子露出的胳膊上一片青紫的痕跡,那宮女心虛的看了眼碧落一眼,碧落走過去,一把搶過孩子,一腳將這個宮女踹翻在地。
她仔細的檢查了下孩子的四肢,發現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孩子一到了碧落的懷裡好似有了感應,睜着大大的眼睛眨巴着,不再哭泣了。
碧落心理一陣心疼,她看向那個宮女哽咽道“該死的賤婢!你竟然連皇子都敢虐待嗎!”
那宮女剛想頂撞說哪裡是皇子了,但是一想到可能要面對欺君之罪便連忙掩了下來,假哭着求饒道“皇后娘娘饒命啊,奴婢沒有虐待她啊,只是孩子一直哭個不停,奴婢心理急啊,所以...”
“所以,你就將朕的兒子身上掐的一片青紫嗎?”輕寒冷聲開口道,聲音平靜的出奇,只有碧落知道,這平靜的下面蘊藏這漫天的怒氣。她抱着孩子走到了輕寒的身後,輕寒踱步逼近那個宮女,俯視着她顫抖的身子。
“皇...皇上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看在奴婢伺候大皇子那麼長的時間的份上請皇上饒了奴婢一條簡明吧!”
宮女爬到輕寒的腳邊求饒道,輕寒一腳將她踹到一邊,輕寒的腳上帶了事成力度,那宮女被重重的摔在了宮殿的大門上,口吐鮮血的摔倒在了地上。
“饒你?你將朕的孩兒傷城這個樣子,還未盡到一個婢女的責任害的孩兒高燒不退,你說,朕能放過你這個賤人嗎!來人啊,將這個狠毒的女人給朕拖出去斬了!”
輕寒怒吼道,門外進來兩個侍衛進來躬身行禮後一把撈起那個可惡的宮女領命退了出去。
“皇上啊,饒奴婢一命啊,奴婢真的不敢了啊!”
那宮女不斷你的求饒,吐了一地的鮮血,只是卻無人理他。
輕寒回身看着碧落懷中的孩子,心疼的撫摸着孩子手臂上的青紫,看着碧落道“落兒,孩子怎麼樣了?”
“孩子還是燙的很,不過,說來也怪,孩子被我抱過來後反而不哭了,現在只怕是哭累了睡着了。”碧落喜愛的摸着孩子的臉頰柔聲道。
看着碧落泛着溫柔的側臉,她的周身好似散發着母愛的光芒柔和無比。輕寒的心理莫名的多出了一種感動,他將孩子和碧落一同抱在懷裡道“落兒...爲朕生一個只屬於你我的孩子吧...”
碧落驚訝的擡起頭看着輕寒,看到他眼中那種希冀,然後點點頭道“好,既然你這麼可憐的求我了,那麼我只好大發慈悲的答應你咯...”
“小壞蛋,佔朕的便宜呢!不過,這個孩子該怎麼辦?說來也是朕的疏忽了,那時候爲了我中毒昏倒醒來後你卻又倒下了,都沒有時間想到這個孩子,後來這個朱爲民提及,朕纔想起來有這個孩子的存在,卻又被選秀給鬧的心理不快,沒有去看看這個孩子,才造成了現在的景象,一切都是朕的錯,朕對不起這個孩子,是朕沒有照顧好他,雖然他是婉妃使計生下來的,但是,終歸是朕的孩兒,落兒,如果朕對這個孩子好,你會怪朕嗎?”
“你說的什麼傻話啊,這是你的孩子,你不對他好,難道要對別人的孩子好嗎?還有哦,就算你不說,我也要向你提及的,以前,是我忘記了這個孩子的存在,現在,既然我知道了,那麼,這個孩子便由我來撫養吧,我來做這個孩子的孃親,還望皇上恩准....”
碧落笑着玩笑般的行了個禮對輕寒說道,輕寒被碧落的善良所感動,笑着颳了下她的鼻尖道“不愧是朕的落兒,這麼善良,哈哈,既然朕的皇后這麼可憐的求朕了,那麼朕也大發慈悲的答應你的要求吧!”
碧落翻了翻白眼看着輕寒幼稚的舉動,然後不時的向門口看去。
“都這麼久了,太醫怎麼還沒有啦啊...”
碧落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騷動,最初跑到奉天殿的小宮女小跑了進來,一臉的汗水,身後跟着一名太醫快步走了進來。
“奴婢【微臣】參見皇上....”
“都起來吧,太醫失職之罪,待會在和你們清算,現在,立刻給大皇子看病吧”輕寒看着那個太醫冷聲道。
那太醫本來就因爲心虛,現在一聽皇上如此說更是嚇的渾身發抖了,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說道“是,是,微臣這就給皇子診脈。”
碧落將熟睡的還自己交給那個宮女,由宮女抱到了內室給太醫診斷,碧落和輕寒也跟了進去。
片刻後,那太醫臉色慘白的放下診脈的手道“皇....皇上....”
輕寒和碧落的心裡涌起一種不祥的情緒,同
聲問道“孩子怎麼樣了?”
“回皇上的話,大皇子得了傷寒啊....”
“什麼? 傷寒?怎麼會這麼嚴重呢?”碧落問道,傷寒在古代,那不就是等於絕症了嘛!不,不會的,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可能得這麼嚴重的病呢。
那個宮女一聽太醫的話,當即抱着孩子哭了起來。
“嗚嗚嗚,不,不會的,皇子不會得這麼厲害的病的,不會的!嗚嗚嗚....”
“朕不管,無論如何,你要想辦法給朕醫好皇子,不然,朕要你全家陪葬!”輕寒揪起太醫的衣領說道。
碧落失神了片刻後突然眼睛放光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對了,皇上,快找範老頭來啊,他一定有辦法的他連你都救了,肯定能就好孩子的。你,快去把範太醫找來!”
那太醫連忙點頭彎腰稱是,然後急忙小跑步跑了出去。
看着屋內那宮女撕心裂肺的哭聲,碧落走上前攔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別哭了,你放心,只要範太醫來了,就不會有事了。”
“真的嗎?皇后娘娘?真的可以救救皇...皇子嗎?”那宮女哽咽道。
碧落肯定的點點頭,柔聲道“你連本宮的話都不信了嗎?來,先過來這裡,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那宮女擦乾淚跟着碧落來到一邊道“回娘娘的話,奴婢名叫葉子...”
“小皇子從出生到現在都是你在照顧嗎?”
“不,不是的,還有一個姐姐,咦,說起來,怎麼沒有見小紅姐姐呢?那個和奴婢一起照顧小皇子的還有小紅姐姐。”
“你說的可是朕與皇后來時候的那個黃色衣衫的宮女?”輕寒淡漠的說道。
“啓稟皇上,是的,她就是小紅了,平日裡只有我們來照顧小皇子了。皇上和娘娘見過小紅姐姐了嗎?她人呢?”
“朕問你,她平日裡虐待皇子,你都不知道嗎?”輕寒的聲音陡的冷了下來,陰寒的看着葉子。
葉子被嚇得跪倒在地上急忙道“騎兵皇上,奴婢....奴婢雖然知道,可是,卻沒有辦法阻止,只能儘可能多的呆在皇子的身邊,保護他不備欺負。”
“既然知道,你爲什麼不阻止?要知道,她可是在虐待皇子,犯得可是死罪啊!你不怕被牽連了嗎?”碧落問道。
“怕啊,怎麼不怕,可是,她總是威脅奴婢說不準許奴婢說出去,不然,她就不去幫皇子找吃的,餓死皇子。因爲宮裡對皇子不聞不問,而我因爲位份低總是四處碰壁,幫不了皇子,娘娘,你要罰就罰我吧,小紅姐姐雖然有過,可是,她的心其實不壞的,就是聽不得孩子吵,吵得心煩了就會捏兩下解解氣,過後也沒那麼嚴苛了,皇上和娘娘凱恩啊!至少,她能夠保證皇子一日三餐啊....”
碧落有些心寒,就因爲皇上暫時的不理會,宮裡的人就這麼會見風使舵,連飯都不給皇子吃嗎?這皇宮究竟是富貴之巔峰還是人間之地獄啊?
“那麼這個宮裡的其他人呢?怎麼不見其他的宮女和太監呢?”
被碧落問道這裡,葉子的倆上閃過一絲難過,然後低聲道“其他的...其他的姐姐們因爲嫌棄跟着小皇子得不到重視,還總是被冷落欺負,所以,都找關係調到別的宮裡去了。”
“哦? 那你和小紅怎麼不走啊?”
“我要是走了,更沒有人管小皇子的死活了,而小紅姐姐,其實,這兩日,她就準備走的,可是皇子突然發了高燒,是我白班哀求她才肯答應暫時留下來的,等我爲皇子找來太醫救命然後就走了。皇后娘娘,您就放了紅姐姐吧!”
碧落看向輕寒,輕寒走過來攬過碧落的肩膀道“遲了...她已經被斬了...朕的孩兒就算是朕不喜愛的孩兒,也輪不到她來管教!再如何,他都是朕的骨肉!”
葉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但是在輕寒冰冷的眸子下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好了,你別嚇到她了。你起來吧葉子,今晚收拾下東西和小皇子共同搬到龍息宮來吧。”
“啊?龍息宮?那不是皇上的寢宮嗎?奴婢和皇子搬到那裡去幹什麼啊?”葉子傻傻的問道。
碧落笑道“當時是皇上的寢宮啊,你和皇子搬過去當然是住那了,從今天開始,皇子交由本宮撫養,以後本宮便是皇子的母后了。”
“啊?這怎麼可以?不,不行的....”
葉子一聽當即急切的說道,眼中充滿了驚慌和害怕。碧落懷疑了,只是將孩子給她撫養而已,有什麼不可以的,她被葉子突然的高聲嚇得往後不由的退了一步跌在輕寒的懷中,輕寒怒道“賤婢,皇后願意撫養這孩子,你竟然敢拒絕?這是朕的孩子,朕說給誰養,就給誰養,哪裡輪到你來做主了!”
葉子哆嗦着脣,眼神複雜的看着碧落,終究磕頭道“是,是奴婢越舉了,不是奴婢拒絕,皇后娘娘仁愛,由娘娘來當皇子的母后當然再好不過了,只是,...只是,奴婢害怕皇子的上風沒有好的話會傳染到娘娘和皇上那裡啊...”
“哦,原來如此啊,那是本宮和皇上誤會你了,既然這樣,那就等皇子的病好了,再搬過去吧。”
“是,奴婢遵命。”
“微臣參見皇上參見娘娘....”
輕寒和碧落看向門口只見範邵拎着醫藥箱已然站在了門口,“快進來吧,快給孩子瞧瞧吧。”
“是,皇上。”範邵走到牀邊,拉過那襁褓中孩子的右手仔細把起脈來,良久,範邵反覆把了幾次脈象,眼神疑惑的看向碧落和輕寒,由看了看身子還在哆嗦的葉子,最後嘆了口氣道。
“皇上,娘娘,皇子確實是感染了傷寒...”
“朕知道是傷寒,朕只要知道是否有救!”輕寒黑着臉說道。
範邵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不由的對輕寒翻了
個白眼道“傷寒在普通太醫那裡也許是絕症,但是,微臣說過哦,微臣家中可是世代名醫,對於這個傷寒,自然有自己的醫治方法了...”
“那你還在囉嗦什麼,還不趕緊開始治療!”
“治,治,當然治了,只是,在微臣治療時可否請皇上出去稍後,只留下來娘娘和這個小姑娘在裡面就好。”
“爲什麼?朕是孩子的父親,憑什麼出去?況且朕身爲真龍天子,自帶有一身的陽剛龍氣,剛好能壓住病魔的邪氣,爲何要朕出去!”
“ 老臣自由老臣的用意,微臣雖有治療皇子的辦法,可是,這個辦法必須是個細心之人方可做到,皇上留在這裡只會讓人分心,分神,所以,爲了儘快醫治皇子,皇上就聽話先出去吧!”
“既然範太醫這樣說,必是有這樣做的道理,你別再鬧了,先出去吧,你放心,有我呢,我不會讓孩子有什麼危險的。放心吧!”碧落出口勸說道,輕寒一臉黑線,他是孩子的父親,竟然連給孩子治病都不能在場?什麼道理嘛!還有還有,落兒,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將自己的親親老公推出門外呢!輕寒看着眼前已經關閉的門腹誹道,在門外等也是瞎等,輕寒不由的無聊了起來。
輕寒看了眼屋頂斜斜的勾起了嘴角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漠....漠...漠漠....”
房頂正在小覷的漠突然冒出一身冷汗來,明明是夏日的炎炎烈日,自己怎麼覺得快到冬天了呢...漠一個翻身,便越到了輕寒的身後。
輕寒回身看着遮着面黑色面紗的漠,圍着他轉了幾圈,就在漠忍受不住以爲自己犯了彌天大罪要開口的時候,輕寒卻迸出一句八卦的話來。
“聽說,某隻雁子撞到你這個冰山啦?是不是啊,漠漠??”
漠冷汗,斜眼睨了下輕寒,沉默良久後點了點頭。
“好你個漠漠啊,竟然如此迅速啊?你是準備把那隻笨雁子紅燒還是清蒸啊?”
漠嘴角抽搐道“回皇上的話,即不清蒸,也不紅燒,屬下準備將她圈起來,只做微臣的雁子。”
“好傢伙,不錯,不錯,等朕這邊的事情鬆散些,朕便給你們賜婚!”輕寒笑道。
漠訝異的看着輕寒,眼睛裡冒出喜色。
“真的嗎?皇上真的願意給屬下和雁子賜婚嗎?”
“朕什麼時候失信於人過啦?你可是朕的影子暗衛,難得有姑娘願意看上你,朕當然得儘快把你打發了纔好吧,省的每天用冰把朕凍得內傷。”
漠黑線的腹誹道,貌似你的冰比我的冰還大,還要凍人吧!
“屬下再次謝過皇上。”
“恩,起來吧!”
輕寒扶起漠,而此時碧落打開了門,輕寒連忙迎了上去,卻見碧落甩出一句“去燒兩桶熱水來。”碧落說完馬上關上了房門。
輕寒差點被夾道鼻子,他一時沒有緩過神來,他看着邊上的宮女問道,“娘娘剛纔是在和朕說話嗎?”
那宮女顫抖的退了一步遲疑的點了點頭,輕寒黑線,今天朕這是怎麼了,怎麼到處遭人嫌棄?心下不爽的輕寒突然對着宮女大吼道“那你聽道了還不快去燒開水,難道真要朕去嗎?”
“是,是奴婢,這就去。”
看着宮女落荒而逃,輕寒這才覺得稍微解了解氣,卻看到漠的眼睛往上挑,輕寒黑線道“笑什麼笑,再笑,朕把你的雁子紅燒了!”
漠無語的摸了摸鼻子,消失在了輕寒的面前。輕寒一屁股坐在了殿門外的涼亭裡,宮女立即端上了水果和茶水,有人扇扇子,有人捶肩膀,好不舒服啊...
再說屋內,碧落將輕寒推出門後,便直接開口道“範太醫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本宮說?”
範太醫點點頭,看了眼葉子後才道“是有話說,不過,我看還是有這個小姑娘自己說吧。”
碧落疑惑的看向葉子,葉子壓住自己的驚慌假裝鎮定的說道“奴婢...奴婢不懂大人爲什麼要這麼說...”
“小姑娘你就別再隱瞞了,剛纔老夫把脈已經把出來了,你要是老實說了,興許皇后娘娘還能在皇上面前爲你求情,否則,你這欺君之罪是逃不掉了...”
那葉子一聽連忙跪地道“娘娘饒命,奴婢這就說,還請娘娘救奴婢一命。”
碧落冷下臉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快說!”
“是,是,其實...皇子...皇子不是皇子.....”
“皇子不是皇子?什麼意思?”
“皇子他.....其實是個公主....”
“什麼?公主?”碧落驚訝的說道。
“對,當初,宰相龔天一拿孩子威脅皇上,大家都以爲這是孩子真的是個皇子,而孩子的母妃也被龔天一利用她的丫鬟謀害了,事後這個丫鬟也葬身在火海中,知道皇子是個公主的人全部都死了!而那時候皇上偏偏昏倒了,這個孩子也無人問津了,大宮女也只是將孩子交給了幾個宮人帶到未央宮撫養,而那時候,只有我是近身伺候的,在偶然給孩子換尿片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皇子是個宮女,而當時已經有很多人看到皇子不受寵紛紛離開了未央宮,要是讓他們知道孩子其實是個公主的話恐怕更沒有人願意伺候這個孩子了,不得已我只好悄悄隱瞞了下來,娘娘饒命啊!”
碧落一時間也覺得爲難了起來,她走到孩子身邊,打開了襁褓...
真的是個公主,其實公主也好啊,就是不知道輕寒知道後會不會失望呢?難保不會像葉子說的一樣會失寵啊!
“你先起來吧,這件事,本宮會想辦法的,範太醫,還是快給孩子看病要緊,其餘的事情容後我們再商議吧!”
“是,娘娘,微臣說出來也只是想要娘娘做個思想準備而已。現在,微臣需要兩大桶的熱水。”範邵說着挽起了自己的衣袖,打開了自己的醫藥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