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李則子看着葛明清又擄來一個美貌女子,不由得皺起眉頭。她想不到,這個人爲什麼這麼有女人緣,說不定這個女子又是在什麼情況下救回來的。
葛明清把這個女子和男子同時丟下的時候,寰宇生現身了,指着那女子說:“主人,這個狐狸精教給我,以後有大用。”
寰宇生的話,讓李則子疑惑了,她看着這個美貌的女子,怎麼說她是狐狸精呢?難道長得美的就是狐狸精嗎?
“我還有話要問。”葛明清看着面前躺着的兩個傢伙。
“還用得着問嗎?看我的。”寰宇生看着葛明清。
葛明清扭頭看着寰宇生,意思是說你有好的辦法嗎?寰宇生見自己的主人看着自己,說:“用搜魂法,他們腦子裡的東西不是全部出來了嗎?不過••••••”
“不過什麼?快說。”
“這樣對修士損壞很大。”
葛明清伸手把地上的美貌女子拉拉,說:“你說她是狐狸精?”
寰宇生點點頭,說:“不光是狐狸精,而且是一隻修爲很高的狐狸精,六尾的。狐狸精修爲最高的是九尾的,這傢伙達到這個程度,也相當於我們人類的金丹修士。”
葛明清想着這狐狸精修煉到這個程度,也是很不錯的,自己看到她的時候,也沒有傷害人類的行爲,自己也不傷害她,何不把她也收到自己的門下,讓她繼續修行。
李則子聽到這個女子是狐狸精,心裡忐忑不安。這東西不是最會勾引人的嗎?要是留在這裡,肯定會傷害到葛明清的,她伸出手,準備把她扼殺在昏迷中。
葛明清注意着李則子的神態變化,在她伸手的時候,出手攔住了她,說:“留着她,以後也許有用。”
看着葛明清連這麼一個狐狸精都護着,氣憤地轉身向旁邊走去,不理睬葛明清他們。
李則子的態度,讓葛明清有了改變,他示意寰宇生把這狐狸精帶走,自己弄醒躺着的那個長得比較標緻,自稱是折梅派弟子的男子。
那男子醒來,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用手搓着眼睛。
“快
說,你們陰屍宗的位置在哪裡?”
“我不是陰屍宗的,我是折梅派的弟子。”那漢子正色到,做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葛明清知道,這人裝得這麼好看,其實是最怕死的,鼻子哼着,說到:“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難道還想死在我的手裡嗎?”
“我們掌教決不會放過你的。”
葛明清是最討厭這種做作的,伸手抓起那男子,手指伸出,射出一股靈力。這股靈力鑽入這傢伙的體內,強大的靈力透入,一時讓他受不了,渾身如百蟲吞噬,難受極了,疼得他在地上翻滾。
癢痛讓這傢伙受不了,嘴裡大叫着:“我說,我說。”
看着這傢伙張嘴,葛明清收回靈力,看着他。
那傢伙站起來,又向葛明清跪倒說:“你先要保證我的性命,不然我還是隻有選擇死。”
葛明清看不起這軟骨頭,死死地盯着他。
“你只要保證我的性命,我可以做你的牛馬,隨便你派遣。”
“起來吧!我答應你。”葛明清冷冷地說着。
覃玉芳見這傢伙願意做牛馬,也就是做葛明清的奴僕,拍着手叫着:“記住,以後我們都是你的主人。”
那男子見覃玉芳這天真的樣子,也不說什麼,低着頭。
接着,這傢伙開始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他叫許文勝,陰屍宗的一個普通弟子。很少到陰屍宗的總壇去。
陰屍宗的總壇在奇門島,這奇門島是不停轉換的。它之所以叫奇門島,是因爲陰屍宗裡修爲高的人並不多,宗主知道很難立足,就用機關不停地調換總壇的位置,使外面的修士很難找到總壇。陰屍宗的弟子也很難找到,除非是總壇發出通知,才能找到準確的位置。
最近,宗主畢元傀很少管門下弟子。門下弟子大都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修煉。自己就是這樣的,爲了讓自己不受別人的欺負,自己自稱是折梅派的弟子,因爲有大派做靠山,別人也不亂動自己。
說了半天,也是說他不知道陰屍宗的總壇在地方,葛明清有些氣憤,又把手伸出來,眼睛眯成一條縫,死
死地盯着這傢伙。
許文勝見葛明清又伸出手來,臉上的汗水立刻滲了出來,急忙說:“要想找到奇門島,必須找到翻天犁。這翻天犁是陰屍宗的剋星,或者是洛陽神鏟。”
“你知道這兩樣東西在什麼地方嗎?”覃玉芳在旁邊插嘴到。
“具體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別人說,這兩樣的東西,一個在海外梭羅島上,具體是什麼位置也不知道。”說完,他低下了頭。
看他的樣子也不是撒謊的樣子,葛明清搖搖手說:“以後你就給我們收拾東西吧!我帶着你修行。”
葛明清的安排,簡直是胡說,這幾個人,誰還有東西需要這傢伙收拾。只是他答應了這個人,只好這麼說了。
這傢伙得到了大赦,急忙給葛明清磕頭,站起來站在洞口,像一個忠誠的衛士。
李則子還是站在那裡看着外面,不理睬葛明清。
葛明清向李則子慢慢地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後,什麼也不說。
“爲什麼對一隻小狐狸也這麼憐香惜玉?”
葛明清伸手撓撓腦袋,說:“一隻小狐狸修煉成這樣,也是很不容易的。況且,她也沒有做出喪天害理的事。”
“哼!找理由倒是很會。”李則子不理睬葛明清,向一邊走去。
覃玉芳走向許文勝,大聲嚷着:“你站出去,不要在這裡杵着。”
許文勝答應是,正準備走出去。
“你是這麼回答的嗎?叫主人。”
許文勝看看葛明清,沒有叫。葛明清見許文勝看着自己,說:“叫,這裡的人,都是你的主人。”
許文勝叫了聲主人,然後乖乖地走了出去。
看着許文勝神態,覃玉芳得意地昂着頭,向葛明清和李則子走來。
李則子瞪着覃玉芳,眼裡閃着說不出的眼光。他指着坐着的鼻涕三,說:“你看看,人家小三又不像你這樣。”
“你怎麼看?小三。”覃玉芳回過身去,低着頭問鼻涕三。
覃玉芳的動作,讓李則子笑了起來,她戲謔地看着葛明清,說:“你將來有受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