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意念去跟契約的另一方通話,倘若是失敗的話,是十分的消耗靈力。
蘇婉晴在被望月樓樓主帶走之後,曾經用意念去找過他們等人的下落,但始終是沒有絲毫的蹤跡。對她體內靈力的消耗,是相當的巨大。
慶幸的是,這個望月樓樓主未能夠讓蘇婉晴的身子,更加的好轉。蘇婉晴的身邊,從來都不缺上等的靈藥。爲此,蘇婉晴在恢復靈力的時候,也變得異常輕鬆。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的靈力過於損耗的話,對於蘇婉晴來說,可當真是一件十分不樂觀的事情。
蘇婉晴也是再三思慮了一番之後,纔打算動用自己體內的靈力,與帝樺能夠溝通。
也算是相當慶幸的事情吧,帝樺居然離自己不是特別太遠。她原來以爲望月樓的樓主必然是對自己心生懷疑,很有可能將帝樺他們帶走。不過,這樣也很有可能也說明了一點,此處沒準便是望月樓的內部呢?
否則,爲什麼對方一直都不允許自己,或者是明月和帝樺他們踏出去一步,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貓膩。
經過這麼一番細細的琢磨,蘇婉晴的心底也似乎是有了一個決定。
蘇婉晴在與帝樺商討雪玉事情的同時,對靈力病沒有多少的損耗。而二人一直討論到,丫鬟進屋送飯之後,方纔將這件事情討論結束。
至於這件事情討論的結果,很顯然便是蘇婉晴她們想辦法,能夠將雪玉給弄暈。這麼一番用靈力擡走,便就輕鬆了許多。
可是雪玉到底是一個獸性的東西,想要將她給弄到了,那可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不過,蘇婉晴還是想了一個辦法,便是她編了一個慌,來騙這個望月樓樓主。所爲的謊話,只要七分真三分假,可信度是相當高的。
爲此,蘇婉晴便就使了一個計謀。利用自己在古書上所見到的花,讓他們相信,自己需要煉製一種靈藥,更容易將雪玉收服。
雪玉的屍身其實是必須要純火靈根靈師,用靈火將他的屍身燒死,必須要全部燒成灰燼!否則,雪玉道最後還是有十分大的可能,會利用剩下來的肉體,來繼續繁衍出來。
不過,這麼強大的生命力,完全是因爲當時利用小孩,替換了血骨。而小孩體內殘留下來的巨大怨念,封印在血肉之中。纔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自己生出血肉之軀出來。
而望月樓樓主,想要雪玉的靈丹,那麼雪玉就很有可能依靠這個靈丹,從而重新復活。在蘇婉晴所見到的古書之中,也曾經記在過有一種靈藥,只要讓雪玉服侍下去,便有可能將他們體內的怨氣給驅除。
那麼就便是從雪玉身上拿下了一條腿,也不會讓雪玉再次生長出來。相比這一點,怕是也同樣困擾着這位望月樓樓主。否則對方也不會再時隔了三個月之後,纔會讓自己動手吧。
可見,這件事情對方依舊是沒有處理掉,恰好便就可以被她利用。
用完晚膳之後,蘇婉晴便用藉口,
對侍候自己的丫鬟說道:“本姑娘要見你們樓主。”
這些奴婢是相當的奇怪,他們就像是一個個行屍走肉。不論你對他們說什麼,他們都宛如什麼都聽不見一般。不過,你對他們說要見望月樓樓主的話,他們一定會用乾枯無力的聲音回答你。
這樣的一羣人,不論男女,都像是一句句傀儡,沒有一絲生氣。
望月樓樓主大約是一個時辰之後纔過來的,蘇婉晴沒有事情,便就捧着一本書在那兒細細的鑽研了起來。
其實,這個望月樓樓主想的還是相當的周到。他擔心蘇婉晴太過無聊,爲此許多室內能夠玩耍的東西,幾乎爲蘇婉晴準備的一應俱全,根本一樣都不缺少。
這讓蘇婉晴所居住的整個房間,都顯得格外的寬敞且很大。而蘇婉晴對這樣如同大殿一般的屋子,實在是不住白不住。
望月樓樓主進來的時候,看到蘇婉晴正在椅子上,細細的翻閱着書籍。似乎是意識來了興趣,連他的嘴邊,都掛上了一絲笑意。
他走到了蘇婉晴的身邊,並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他看了一眼蘇婉晴手中的書籍,良久CIA忽然發出聲響,道:“其實,蘇姑娘早早便就發現本尊進來了,爲何不開口。”
按照蘇婉晴如今靈帝的水準,就是不看着對方,想要知道對方現在到底實在做着什麼動作,簡直都是易如反掌。
蘇婉晴將書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着看向了對方,說道:“樓主進來這麼久,都沒有開口問我,我又何必在這邊自作多情,跟樓主攀談?”
那人被蘇婉晴的————-這一句話給說的,一張臉立刻就冷了下來。冷冽的神情,如同冰刀一般,在蘇婉晴的身上戳下。這個蘇婉晴到底搞什麼鬼?讓自己過來,卻又不說明原因,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這樣的目光對於蘇婉晴這樣的人來說,早早便就已經是見怪不怪。當他這麼看向自己的時候,蘇婉晴乾脆就當沒有看見,反而笑着繼續說道:“其實樓主也不必生氣,今日讓樓主過來,也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樓主商議。”
“哦?”望月樓樓主聽了蘇婉晴這句話後,倒是收回了之前的神情,說道,“不知蘇姑娘,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婉晴在看到對方這個反應之後,心下倒是有了幾分斷定,起碼現在對方是絕對不會跟自己翻臉,不論自己提出多麼過分的要求。
蘇婉晴緩緩的說道:“其實本姑娘也看過不少有關靈獸這方面的書籍,我想樓主現在必然是爲了雪玉的活體若是去了出來,那麼它要是再復活的花,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十分的頭疼吧。”
望月樓樓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放出了一絲亮光。也不知是對蘇婉晴刮目相看,還是對蘇婉晴提出此事,而感到十分的意外。
蘇婉晴淡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樓主也不必要與驚訝,本姑娘知曉這件事情到好似沒有什麼,重要的是本姑娘能夠幫你
解決這件事情。”
望月樓樓主的眼中,當驚訝褪去了之後,是滿滿的狐疑。而他一直都是沉默不語,似乎是在猜測着,蘇婉晴所說的這句話,到底是有幾分真假。
蘇婉晴也沒有當即將整件事情,到底之後應該改怎麼做給說出來。而是眯着眼睛,眼神之中帶着誠懇的笑意,似乎是很希望他能夠相信自己。
不過望月樓樓主依舊用半信半疑的眼神,打量了蘇婉晴半響之後,才滿是狐疑的開口說道:“不知蘇姑娘這邊,到底是有什麼建議呢?”
蘇婉晴將手中的書卷放到了一旁,做起了身子。她笑着說道:“相比樓主應該聽說過映仙草吧。”
望月樓樓主看蘇婉晴,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等待着蘇婉晴繼續說下去。
而蘇晚晴則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一旁,自顧自的先倒下了一杯水,方纔不急不慢的說道:“映仙草是一味絕世珍稀的藥材,它的重要程度,簡直可以讓無數讓,爲它沒有性命。傳言它生在華都的絕峰頂上,數百來,人們爲了映仙草登上了絕峰頂都是有去無回。只因絕峰頂地勢險峻,根本無人能夠登上去。”
望月樓樓主看着蘇婉晴,那一副眼神似乎是在看着陌生人一般。他的確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大家千金,居然會知曉這些事情。
他一直都以爲,一個大家千金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門閨女。即便是整個銀斯利亞大陸都流行着靈力掌控天下,但到底很多女子,即便年輕的時候再怎麼厲害,可都因爲實力有限。
在她們嫁人之後,都會放棄了靈師的身份,在家從事賢妻良母的職責。
這樣的傳統,幾乎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
而蘇婉晴居然能夠知曉這些事情,可見從他之前所調查出來的來看,此女還相當的不簡單。一個年紀輕輕,不僅靈師達到了靈帝,甚至還是一位三級的靈藥師。她的身份,便是整個銀斯利亞大陸,都幾乎無人能及。
可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望月樓樓主不由眯了眯眼,而他的心底忽然有了一個其他的念頭。這麼一個念頭,怕是蘇婉晴怎麼都不會想到,對方居然會有這樣的一番心思。
由於對方帶着面具,蘇婉晴對於此人的觀察,也不過透過眼神來判斷。可惜這個人,卻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所以蘇婉晴在說每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底都不由不考慮,從自己認識這個人開始,他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而自己應當如何應對才爲妥當。
見對方也不說話,蘇婉晴也不好在多囉嗦什麼,便就說道:“其實本姑娘的要求也不多,只是需要樓主能夠將一件事情做好,那麼之後的事情,便都是本姑娘的事情了。”
憑蘇婉晴的判斷,此人的實力並非一般。爲此,蘇婉晴手指搓了搓,深吸了一口氣,底下的事情都只有靠對方到底是怎麼回答了。
那人看着蘇婉晴半響,才緩緩開口說道:“你說吧,只要你說的事情並非太過過分,本尊會答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