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嘴角抽搐看着任俏一臉認真的樣子,看這個樣子似乎是在說你還是去死吧,五百積分可以吃一頓好的。
“任俏,我可是你同牀共枕的人啊?”安然眼淚汪汪的說道。
“哦,沒事,還可以再找一個。”任俏眼皮也不擡的說道。
“任俏,我死了你就沒師孃了。”安然十分傷心的說道。
“呵呵,說得好像我有師父一樣。”任俏冷笑一聲說道。
安然頓時無語了,這句話她好像真的沒有辦法反駁啊。慕擎天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傢伙。
“好吧,我走了,你要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安然拉住任俏的手說道。這一幅場景當真是生離死別堪稱曠世虐戀。
“……”任俏真的好想告訴安然,我可以不認識你麼。
“五百積分,崑崙王蓮,你還不如花錢買呢?”任俏終於還是軟了心腸說道。
“親,你知道黑市的價格比是多少麼,一積分三千金,我就是耗盡積蓄都買不起十積分。”安然翻了一個白眼。
“你到底是有多窮。”任俏實在是無語的看着安然問道。
“呃,我還是和豹子去決鬥吧。”安然抿了一下脣,好像自己認識的人之中只有自己是最有錢。
“你好走不送。”任俏懶洋洋地說道。
“你給我記着。”安然哼了一聲,然後傲嬌地走了。
“安然,他那個任務是王蓮盛開的季節交,不說別的,就說那花也要三個星期後纔開,以你的速度,一個星期能在崑山上走一個來回,問題是你現在爲什麼急着走?”任俏終於反應過來慢悠悠的問道。
崑山王蓮採摘必須是最新鮮的,只要是時辰一過,它的花瓣就會被崑山上特有的菌類給吃掉,採摘崑山王蓮不僅是需要最好的時辰,而且要採摘最爲迅速。
安然這麼急急忙忙地走絕對是做樣子給任俏看的,可是這究竟是爲什麼?
“呃,我不止是崑山王蓮這一個任務啊。”安然強自鎮定地說道。
“是麼,我怎麼看都覺得可疑呢,你到底是犯了什麼錯?”任俏挑着眉問道。
安然立馬抱緊任俏的大腿說到:“任俏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把人打傷了,要付人家兩百積分的醫藥費啊。”
任俏只覺得自己的腦門上一定是有青筋在不斷的蹦躂,任俏忍住怒氣問道:“把人打傷了,你把誰打傷了,你不知道你現在這一層皮肉是魔獸的麼?”
安然立馬連哭帶嚎的說出事情真相,聽的人都覺得安然發生這件事情絕對是一個活該。
原來安然打傷的那個人是原來華容夫人的學徒的男人,華容夫人倒臺之後,日子是比以前難過了,但還是過得下去的,可是這個女孩子選擇的男人卻是鍛造師,這鍛造很是費錢一直都需要女友救助。
現在女友自己的手頭上有一點緊了,自然是供應不過來,那傻大個兒就認爲自從安然來了這重天學院那是一個雞飛狗跳,於是就擼起袖子找安
然算賬。
結果卻是一個身高八尺扛着大鐵錘的壯漢直接被安然在衆目睽睽之下扇飛了,如果這個大漢一開始出招還好,那樣安然可以說是被動防禦,可是那大漢只是走上來而已,安然卻條件反射,擡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就讓那個漢子斷了三根肋骨,修復藥劑是很貴的,一瓶下去二百積分當真是沒毛病。
“我說你就不會等他出手之後再動手麼?”任俏真的是想一巴掌扇飛安然,不過想到自己的一巴掌估計沒有扇疼安然,自己的手要先廢了,只好放棄這一個誘人的想法,忍着怒氣說道說到。
“我感覺到他要一榔頭砸垂我腦袋。”安然耷拉着腦袋說道。
“呵呵,說不定那榔頭砸垂到你腦袋,你腦袋完好無損,那錘頭先是斷了。”任俏直接說出了一個血淋林的事實。
安然那一身皮,任俏那是真的試過,自己最鋒利的刀往上面一砍,安然沒事,自己的刀卻捲刃了,可想這一身皮的可怕。
“反正說是兩百積分私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安然可不想因爲毆打同學被記過,那樣真的是敗筆啊。
“你不是和顧子遇很熟麼,你去找他啊。”任俏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雖然顧子遇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本事,都是超過她家老爹任遠的,但是任俏就是敢直呼其名,就是因爲她有底氣,神農城的重要性,每一個國家都要好好掂量。
雖然說顧子遇已經是三宮六院齊全了,但是看那傢伙的樣子也不是一個沉緬女色的渣男,也不是沒聽老爹說過顧子遇的得後宮其實都是顧子遇一方勢力得結合體,這樣對於皇室子弟來說還真的沒有什麼。
任俏是這樣想的,反正自己那是隻認定了師孃,可是沒有認定師父,正所謂流水的師父,鐵打的師孃,只要安然身邊的男人不差勁,自己再拜師也沒什麼。
慕擎天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收了自己之後還沒有教一天就跑路,期間還就聽到這傢伙各種作死的行爲,這樣的師父在任俏眼中直接就是被開除的存在。
想着那些時候慕擎天的不靠譜,任俏就覺得自己當初的眼睛是真的瞎了,竟然會選擇這樣一個師父。不過顧子遇就不同,能力上絕對是甩慕擎天十條街都不止的存在,爲人也是認真負責,這樣的人當師父肯定是能學到很多的東西。
“找他做什麼?”安然不理解了,找顧子遇借積分,不是說教師不是積分制麼,找顧子遇有什麼用。
“狐假虎威,權勢壓人啊,你到時候給那個鍛造師幾瓶藥劑不就完了麼?”任俏十分自然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安然摸着腦袋說道。這種感覺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現代社會那欠扁的富二代啊。
任俏用手指挑起安然的下巴,仔細端詳的說道:“安然,不是我說你,我看得出來顧子遇對你是絕對有好感的,只要你求他,狐假虎威還不是小意思麼。雖然你長得不怎麼樣。”
安然乾笑了幾聲:“呵呵……”
安然真
是憤怒了,雖然自己一直認爲自己長得還算不錯,可是被人天天這樣說也會失去自信心得好不好。
爲什麼任俏,暗夜這兩個傢伙總說自己長得不怎麼樣,暗夜,安然那是沒話說,那就是一個芳華絕代的傢伙,至於任俏確實是長得比自己精緻,而且比自己腹黑,而且有親爹疼,但是自己也……
爲什麼好像說的得都是任俏的優點,安然有點尷尬了,只好看着任俏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爹不是教育你,做人一切都憑的是各自的本事麼?”
“是啊,只不過是求一個男人,那也是你有本事求得到啊,要是顧子遇出馬,我們靠着這件事情耍威風,那麼我們不僅可以吃上比較好的飯菜,而且可以不用住在小木屋之中,安然好好想想。”任俏誘惑地說道。
安然看着眼前這個精緻的蘿莉,頓時語塞,她沒有想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對這個世界的規則竟然比自己成年不知道多少年的傢伙還要玩得溜。可是任俏雖然是這麼說了,但是安然還是覺得自己用雙手賺的比較好,至少是心裡踏實。
“任俏,任前輩一直以君子端方作爲守則。”安然無奈地說道。
“那只是要求自己,不是要求別人的,安然我知道你希望一切都是靠自己,一切都是自立自強拼來的,就算之前是依靠慕擎天,但是你也還上了不少,雖然我很欣賞你這種做法,但是有的時候明顯可以走捷徑爲什麼不走呢?”任俏聳了聳肩說道。
“我不想欠誰的,尤其是人情債。”安然冷聲說道,人情債最是難還,安然對此可是清楚明白的很,她他因爲一開始的一點貪心欠了慕擎天的債,結果自己陷進去,再也沒有出來的可能。
有了前車之鑑,安然怎麼可能再去欠顧子遇的,她可不想要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朋友變了質。
“所以說啊,你啊,就是死板,要是是其他女人,早就嚷嚷着說自己有多委屈,想盡辦法撈東西了。”任俏無奈地搖頭說道。
“你也說了,那是其他女人,可是安然只是安然,雖然積分難弄,但是總是還可以弄得到。”安然說道,用手指輕輕劃拉一下玉牌說道。
這時候一條一百積分的任務跳入安然眼簾,上面寫着:嬌俏美少女誠招室友,上能殺的死魔獸,下能搬得動行李。
這一條任務一看就知道是任俏的個性。
“怎麼你有地方住了?”安然挑眉看着任俏說道,對任俏這行爲覺得心底暖洋洋的。
“也不能這樣說吧,只能說,我有教職工家屬待遇,可以享受到陸靈兒那樣的別墅。”任俏挑眉說道。
“好啊,這任務我接了,搬行李我來。”安然綻開了大大的笑容。
任俏看着安然的笑容冷笑一聲:“不要高興的太早,我也要崑山王蓮,做爲你的住宿費。”
安然呵呵乾笑了幾聲,覺得自己之前的感動絕對是喂狗了,別人五百積分收購一朵崑山王蓮,這你傢伙倒好,一百積分來一朵,就是周扒皮都沒有你這麼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