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洛明月驚叫,“你竟然!你!”
納蘭弘軒捂住了洛明月的嘴,這洛明月的嗓門實在太高,她一叫這地宮之內便激盪起一重重的迴音,聽起來很是令人受折磨。
“如果是這樣,那麼你父皇和母后現在所中之毒的解藥就要被本王喂狗了。”納蘭弘軒說罷命道:“陸離,讓人去把……”
“等等!”雲三向前跨了一步,將納蘭弘軒攔住之後一手一個的將其父皇和母后的手拉起壓着脈搏辨了半日後問道:“你竟然讓我的父皇母后也中了那蠱毒?”
納蘭弘軒背手向雲三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解釋道:“也不是,是本王要禁術師利用蠱毒製作出來的一種毒藥,不然的話你的父皇母后怎麼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呢?雲三太子,你真的將那藥水喝了?”
這一次總算輪到雲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冷冷的望着納蘭弘軒看了半日後仰頭高聲笑道:“項王爺不愧是我雲三所崇拜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好吧,那藥水就藏在你們項王府清涼閣內的槐樹下,你們自己去找吧。找完記得給我父皇和母后解毒。”雲三說罷拉着吳皇吳後向鐵牢裡面走了去,十分的淡然灑脫。
也不知道這雲三說的是不是真的,洛明月看着納蘭弘軒道:“王爺,這雲三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沒什麼奇怪的。”納蘭弘軒才一出口,雲三便接過話茬道:“是啊,沒什麼奇怪的,人人都有軟肋,項王爺不過是找到了我的軟肋。這一次是我雲三輕敵了,甘拜下風啊……”
洛明月越聽越糊塗,而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找到那瓶解藥,於是她提起裙角朝地宮外跑了出去。
“紫衣,你且慢些跑。”雲三坐在鐵牢中笑道:“你可千萬想清楚了自己將要幹什麼,小心會後悔哦。”
洛明月只當雲三的話都是蠱禍人的胡話,聽了一句後便跑了出去。
納蘭弘軒回頭瞪了雲三
一眼,向富貴囑咐道:“將地宮看嚴了,一隻蒼蠅都不許放進來。”
“是!”富貴答道。
洛明月了地宮之後便和納蘭弘軒一路奔回了項王府沒一會便將清涼閣槐樹下所藏得解藥翻了出來。
沒想到這雲三還真的將解藥放在這裡了,洛明月用袖子擦了擦那瓶子上沾着的泥土向納蘭弘軒笑道:“王爺,這就是月兒這次出府的收穫!只要我們用這藥水將宮中的蠱患治好了,就沒有人再會說我們項王府的了,畢竟剩下的都是我們王府內的私事。”
納蘭弘軒伸出一個大幕追讚許道:“嗯!多虧了我月兒機智!”
洛明月美滋滋的搖了搖腦袋,太好了!總算有一件事情是讓她舒心了。“王爺,你是什麼時候看破雲三的身份的?”洛明月挨着納蘭弘軒做下去道:“我一直拼命的暗示你你卻不怎麼理會,我還以爲你……”
“以爲本王怎樣?”納蘭弘軒伸出長長的胳膊將洛明月攬入懷中道:“自那次從連衣出離開本王便知道這雲三若是不除去我們的日子別想好過,但是因爲他極其特殊的身份本王不能對他怎麼樣。可是縱然他身份再特殊有些底線是不能碰觸了,所以今日纔要孟渠夜親眼看到那一幕,這樣我們便能將雲三穩穩地抓了!”
洛明月聽的只剩下眨眼,她認真的想了想後問:“也就是說,王爺對一切早有安排哦?”
“當然!”納蘭弘軒挺挺胸脯接受着洛明月敬仰的目光,“吳國投降時,先皇曾答應許其皇族後裔一生榮華富貴,這吳皇吳後雖然被遊進但是出穿用度一向都是好的,這猛地被打入了地宮他雲三怎麼能不慌呢?”
原來是這樣啊,洛明月琢磨了一番後又問:“那雲三究竟有什麼特殊身份?還有這事情和孟渠夜又有什麼關係?”
納蘭弘軒頓了頓正想着該不該和洛明月解釋着其中的牽扯,一護衛突然捧着兩個大甕走過來道:“王爺,王妃。這是
一併從槐樹下挖出來的東西,這該如何處理?”
洛明月本聽的津津有味,這樣被打斷了一時有些不悅,不過這護衛端着的大甕倒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她走過去摸了摸那兩個大甕問道:“這裡面裝着什麼啊。”
“屬下也不知。”那護衛欠身道。
洛明月回頭看了看納蘭弘軒,納蘭弘軒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洛明月又將目光放在了那兩個大甕上,誰知那大甕卻猛地晃了晃,將護衛嚇了一跳。
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活物?洛明月又伸出手去摸了一摸,哪知那大甕竟劇烈的晃動起來。
“還不將這古怪之物扔到府外去!”納蘭弘軒不悅道。
護衛一時愣住,想他活這麼大爺沒有見過這麼古怪的事情,待得了納蘭弘軒之名後忙抱着大甕朝外跑可洛明月卻將他叫住道:“等等。”
護衛一聽忙頓了下來,洛明月想了想後命道:“還是將它們埋入槐樹下吧。”
納蘭弘軒看了看洛明月,揮手道:“就按王妃說的辦。”
護衛忙按着洛明月的吩咐將那兩個大甕埋了回去,洛明月若有所思的愣了一會後握了握手中的解藥道:“王爺,我們還是快進宮去吧。”
“好。”納蘭弘軒忙帶着洛明月往宮中去了。
因心中盼望着早些入宮去,故而洛明月覺得這馬車跑的實在是太慢了些。好不容易入了宮後納蘭容赤的人已經備好了轎攆在外宮門處等着,洛明月忙和納蘭弘軒上了轎子往議政殿走去。
納蘭容赤見他們兩個進了殿忙起身相迎,洛明月福了福身子道:“皇上萬安。”
“項王妃不用多禮。”容赤笑得十分燦爛,“眼下這裡沒有外人,王妃不用和朕這麼生分,要知道容赤一直拿皇嫂做姐姐看的。”
這小皇帝怎的突然這麼熱情起來?洛明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仍拘謹的站在一旁看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