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駕着馬車朝着清平王府奔去,馬車內,劉景修面色又蒼白了幾分,樑玉沅望着,心中擔憂不已。
“景修,讓我看看你的傷。”樑玉沅言罷,便要去掀劉景修的衣服。
劉景修擡手擋住樑玉沅的動作,低聲道:“我怕嚇着你。”
樑玉沅仰頭瞪着劉景修,固執的說道:“不會的,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
劉景修低笑一聲,喘息又沉重了幾分。
“丫頭,你這樣說,我會想歪的。”
樑玉沅白了劉景修一眼,就開始扯劉景修的腰帶。
劉景修的時不時的便會捂着胸口的方向,想來便是那裡受了傷。
樑玉沅邊解劉景修的外衣,邊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爲何會受傷?”
劉景修垂眸深深的望着樑玉沅,見她動作不停的解着自己的衣服,忽然起脣喃喃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誠不欺我。”
樑玉沅:“……”
“丫頭,我可能沒法回答你的問題了……”
樑玉沅解開劉景修的衣服,待看清楚他心口處乃至整個胸膛上爬滿了蜿蜒的紅血絲,眼眸也不禁一縮。
劉景修垂眸苦笑着道:“很可怕吧?”言罷,就要拉上衣服。
樑玉沅搖頭,然後她擡頭深深的望着劉景修:“我只覺得這裡很疼。”
說着,樑玉沅執着劉景修的守覆上了自己的左胸,那裡是心臟的位置。
劉景修的手震了震,眸光注視着跪坐在自己身前的樑玉沅。
“這是蠱毒發作麼?”樑玉沅目光望着那傷痕,詢問。
劉景修低低嗯了一聲。
“終有一天,我會讓那狗皇帝付出代價的!”樑玉沅咬牙冷道。
“丫頭,你這樣,我真是忍不住……”
“吃了我?”樑玉沅爲劉景修遮好衣服。
劉景修再次苦笑:“丫頭,現在我恐怕是沒法吃你了……”言罷,劉景修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樑玉沅抱着劉景修,將頭擱
在劉景修的頭頂上,閉上眼睛,喃喃道:“景修,好好休息吧。”
無情趕到被關押着無名的刑室時,有兩名黑衣人正對無名上着刑罰。
無名武功被廢,彼時,他的雙手被兩名黑衣人用一種特殊的工具和很夾住雙手五指。
然後,他們二人一人一邊,手中拿着一種特殊的刑具正一個一個的將無名手指上的指甲蓋給活生生的拔下來。
十指連心,這種刑罰雖稱不上多狠絕可怕,可也算是最折磨人的。
無名身體本就虛,此時那兩人面容陰森怪笑着,剛剛拔了無名六根手指上的指甲蓋。
無名的雙手紅腫不堪,指甲蓋被拔了,手指卻不流血,而是一種鑽心蝕骨的疼痛。
無名面色血污,雙手疼痛難忍,這痛處並未讓他叫出聲,而是緊緊的咬着牙,哪怕是他咬斷了自己舌頭,也不讓自己叫出聲。
滋!
一名黑衣人將無名無根手指的指甲蓋全部拔下來,陰暗的刑室內,發出一種指甲和肉體脫離的聲音。
另外一名黑衣人,揮手間也拔了第四根手指的指甲蓋,然後,陰測測的擡頭看向緊閉着眼睛,全身哆嗦,一聲不吭的無名,陰笑起來。
“果然是條漢子!”那黑衣人嘿嘿笑着,忽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擡手狠狠捏着無名的下巴,迫使他擡起頭。
“既然這麼疼,你都不叫一聲,還留着着舌頭做什麼?不如拔了!”
這人面色陰森恐怖,眼底甚至是閃着一種興奮的神色。
另外一名黑衣人聽後,有些遲疑的道:“大哥,主子可沒說拔了他舌頭啊,這若是主子怪罪下來,可怎麼辦?”
“哼!”這人陰森的說道:“主子留着他的舌頭是爲了讓他說話,可是,他既然不叫不說,想來,即使到了今晚子時,他也是不會招認的,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將他的舌頭拔下來,然後煮了讓他吃下去,如何?”
這二人心裡顯然很變態,出手折磨人的法子和手段也很厲害,不然,唐寅也不會將他們二人留下來
來審問無名。
可惜,無名打死不說話,他們二人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不過,即使這樣,他們二人也享受到了折磨人的興奮。
這人說完,轉身走到一處掛滿了各色刑具的地方,眼睛發着光,搜尋一圈,然後拿下一件有手臂粗細,頭處像是剪刀的刑具。
“這樣拔了他的舌頭,讓他好好感受感受舌頭和嘴巴分家的痛苦,說不定,他一個忍不住就肯說了呢。”
“大哥,要是他想說,沒了舌頭怎麼說?”另一人道。
被稱爲大哥的黑衣人擡手打了這人一下,陰冷一笑道:“沒了舌頭,不還有手麼?”
另一人連忙笑着附和點頭。
一時間,陰暗的刑室內響着陰森恐怖的笑聲。
兩名黑衣人走近了垂着頭,仿若是失去了生命氣息的無名,一人對着身邊人吩咐道:“去拿一盆鹽水。”言罷,他盯着無名森冷道:“先讓他好好清醒清醒,然後我們在給他拔舌頭!”
這是要讓無名在劇痛中,感受更加痛苦的折磨。
那人連連點頭,回身去拿泡製好的濃鹽水。
當這人端起盆子,就被一個黑影給擋住了去路。
這人以爲是那黑衣大哥,擡頭張嘴剛要說什麼,誰知還不待他看清來人的模樣,便覺自己脖子瞬間劇痛,說不出話,然後他的視線整個的向後倒去。
他瞪圓了眼睛,驚恐的看見,自己的頭和身體分了家,他看到他的身體還站在那裡,他噴着血的斷頸,然後自己的頭便重重的輸在地上,咕嚕咕嚕滾了一圈,最後滾到那盛着濃烈鹽水的桶邊。
接着,那黑靴子一步一步接近自己,他似乎提起了頭,接着,便將那頭給仍在鹽水內,瞬間,鹽水變成了血紅色。
“怎麼那麼慢?”
站在無名面前的黑衣人正興奮的盯着無名看着,出聲不耐煩的催促。
身後有腳步聲走來,這黑衣人的表情更加興奮。
“快拿着鹽水潑在他的雙手上,這樣,他才能更疼,更清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