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有人敲門,“珊卡小姐,珊卡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保鏢的聲音,珊卡剛要叫,織星的刀又漫不經心的來到她漂亮白皙的小臉上。珊卡一怔,恨恨地瞪她一眼,咬牙切齒的說,“我……我沒事。”
“哦,”外面的人離開了。
織星很滿意的用刀背拍拍她的臉頰,“這才乖嘛。”
“該死,你到底想怎樣啊?”珊卡的眸子快要噴出火了,惡狠狠的威脅道,“我爺爺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織星嗤笑一聲,鄙夷的瞅着她,“嘖嘖嘖,還真是個沒斷奶的娃娃,張口閉口就是爺爺,怎麼,沒了你爺爺這個大靠山,你就怕了?”
“你說什麼?!”珊卡雖然刁蠻,卻是最討厭別人說她沒本事靠爺爺的,一氣之下,放出狠話,“有種的,咱們再打,你要是還能贏,我就做你女傭!!”
一聽,織得樂了,“要是反悔怎麼辦?”
珊卡脫口而出,“誰反悔,誰就是豬!”
“好!”織星跳起來站在客廳裡,朝她勾了勾手指,“來吧。”
珊卡狼狽的爬起來,眸子一眯,握起拳頭就衝了上去……
十分鐘後。
織星悠哉的拿着瑞士軍刀削蘋果,屁股底下是懊惱不已的珊卡。
“喂,剛纔,是誰說要做女傭來着?”
珊卡閉起嘴巴,死活不說話。
織星把削好的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進嘴裡,優雅的嚼着,“反悔的話,可是要當豬哦~實在不想做女傭,也沒關係,你就學幾聲豬哼哼給我聽好了。大不了,我告訴人家,堂堂黑手黨將軍的孫女,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誰是小人?我纔不是呢!”珊卡一急,橫下心來說,“做就做!”
“呵呵,”織星滿意的點頭,站起來,坐到了沙發上,雙腿擡起,搭上了前面的茶几上,“來,給姐姐剝個橙子!”
珊卡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逞強!她從地上慢騰騰的爬了起來,睨着她,厭惡的咬了咬脣,走過去沒好氣的切着橙子。
看她一臉的不服氣,可還是願賭服輸的照做,織星對她的印象不由得有所改觀。這丫頭讓她想起了小玄子,跟他的性子還真是有點想象。想着,她就“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笑什麼?”珊卡以爲她是在譏諷自己,鼓起腮幫子瞪着她,一頭橘紅色的發,亂蓬蓬的,模樣看上去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哎喲哎喲,我的小豬生氣了,”織星學着炎聖桀標誌性的動作,使勁捏着她的臉蛋左右晃。珊卡痛得大叫,一巴掌拍開她的手,“你這女人變態啊?!”
織星逗這孩子逗上了癮,倏爾色眯眯的眨眨貓眸,“你怎麼知道的?”
珊卡一愣,隨即雙手環胸,警惕的瞪着她。織星趴在沙發上,笑得前仰後合,直到這時,珊卡才知道自己被她耍了,憤恨的站起來,指着她,“你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織星笑夠了,抹抹眼角笑出的眼淚,自從中了那個該死的降頭,她很久都沒這麼笑過了。
“你叫珊卡?”
珊卡不屑的冷哼,“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陶織星。”
珊卡一愣,回眸看着認真說出自己名字的織星,又圓又亮的眸子眨巴兩下,馬上又別開臉,擺出高傲的姿態,“你……潛進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潛進來?”織星失笑,“你是太高估我還是太低估了冷亦然的實力?黑手黨的地盤,是那麼好潛的嗎?”
珊卡疑惑的問,“那你是誰呢?爲什麼會在這兒?”
“這話說來可長了,”織星躺在沙發上,吃着珊卡切好的橙子。
“哎呀,我不怕長,你快說說。”珊卡就像個好奇寶寶,也忘了剛纔那茬,趕緊坐在她對面,睜大一對眸子。
織星手一伸,“葡萄。”
“切,”珊卡不情願的拿起一串葡萄遞給她。織星翹起二郎腿,邊吃邊說,“你聽說過泰國的降頭嗎?”
珊卡搖了搖頭,“那是什麼啊?”
織星白她一眼,“就這還混黑道呢,連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都不知道!”
她越是這麼說越勾起了珊卡的好奇心,她不住的催促道,“到底是什麼嘛,你快說啊!”
織星耐着性子,把自己中降的事全都告訴了她,聽得珊卡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天啊,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事呢!對了,你那時候真的死了嗎?是真的嗎?可後來又怎麼會活過來呢?”
織星聳聳肩,“我想,應該是假死吧。”
珊卡被這個故事吸引住了,這些匪夷所思的事,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連帶看織星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神奇。
這時,外面又有人敲門,“珊卡?”
聽到是冷亦然的聲音,織星連窩都沒動,仍躺在那吃着葡萄,“開門去,”
“哦。”珊卡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剛走沒兩步,突然反應過來,扭頭就氣呼呼的瞪了她一眼,可還是聽話的拉開了門,“然,有事嗎?”
冷亦然看到變得一團亂的客廳,目光又落在愜意躺在沙發上的織星,先是微怔,隨即瞭然。薄脣略微提起,一抹笑不經意的泄出。
居然連將軍的寶貝孫女都能搞定,她還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回身,他溫和道,“我聽手下說,你的房間裡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我不放心,特意上來看看。”
珊卡輕輕喉嚨,瞟了一眼裡面那個惡女人,“沒什麼,只不過這個女傭笨手笨腳的,打碎了些東西而已。”
織星響應的揮揮手,“sorry!”
冷亦然點了點頭,慢慢轉過身,別有深意道,“沒事就好,希望,你們會相處得十分愉快。”
關上門,珊卡鬆了一口氣。她可不希望自己打輸的事傳出去,不僅如此,還做了人家的女傭,真是有夠丟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