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關於林初夏是煞星,誰招惹誰倒黴的流言滿天飛。
李元消息最靈通,立即將情況報告給蘇霈然。
“嫂子如今在絡的名聲,可謂壞透了,不但說她是煞星,還對公婆大爲不敬,說她不但自己對公婆大爲不敬,還慫勇哥你對父母大爲不敬。”李元總結了一下。
蘇霈然皺眉,“你把罵初夏最狠的址發來我看看。”
李元於是用手機發了個知名的站的址給蘇霈然。
蘇霈然翻了一遍,果然都是在罵林初夏是煞星的,那些人言之鑿鑿,彷彿個個都對林初夏很熟悉似的。
其實林初夏的朋友圈,來來回回那麼幾個人,蘇霈然基本都認識的,這些好像很瞭解林初夏的傢伙,真不知是從哪角落裡鑽出來的!
他聯想到蘇啓光提起林初夏時,總是左一句煞氣,右一句不祥之人,所以蘇霈然認爲,林初夏這次在被誣陷抹黑得這麼慘,幕後之人,除了蘇啓光和何少芬,再沒有別人了。
蘇霈然的目光擰結了起來,蘇啓光與何少芬誣陷抹黑林初夏,是在誣陷抹黑他本人,他說過,欺負他老婆是在欺負他。
“李元,暫停給蘇啓光與何少芬支付生活費,期限半年。”蘇霈然吩咐。
“啊?”李元以爲自己幻聽了。
以前蘇霈然曾經斷了蘇啓光與何少芬的生活費一個月,那時只是斷了一個月而已,蘇啓光與何少芬也都跑到公司來鬧,搞得很難看。
“哥,要暫停半年呢,你不怕你爸和你後媽跟你鬧啊?”李元問。他覺得這次斷蘇啓光夫婦的糧,時間有些長,蘇啓光夫婦肯定要鬧。
“通知門衛,不準蘇啓光與何少芬進公司。凡是他們的電話,一律不準接進來。還有,你等下也去通知華帝山莊的傭人,不准他們進入別墅。”
李元應了一聲,隨即去辦了。
蘇霈然眼眸微眯,眼餘怒未消。
蘇啓光作爲長輩,僱傭水軍在絡抹黑林初夏,如此行徑實在是太過分了!
……
林初夏最近忙,她在餘子安藥鋪裡,找她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以致她都沒時間刷新聞了。
她有點怪,最近來找她看病的客人特別多。
她一一看過了,很多人根本沒有病,好像都是爲了目睹她的風采而假裝來看病的。
有些前來看病的病人還說:“醫生你長得這麼好看,真看不出你身有什麼煞氣哎。”
說得林初夏莫名其妙的。
她覺得怪,說她有煞氣,這個言論最初是從何少芬和蘇啓光嘴裡蹦出來的,怎麼這些來找她看病的病患,跟她根本不熟,卻也在她跟前用了煞氣這個詞。
午歇息的時候,何芝芝在閨蜜羣呼叫林初夏。
“初夏,你現在成紅了耶,不過不是好名聲的紅。”何芝芝在句尾加了一個臉被炸黑的表情。
林初夏終於明白,這兩天爲什麼會有多到離譜的病家找她看病。
原來她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變成紅了。
“我爲什麼成紅了,難道是因爲我跟蘇霈然復婚的事?”
“纔不是呢!那些絡刁民說你是煞星來轉世的,還說蘇俊義吳靜玉,杜月影,還有趙雅之,甚至還有黃金玉,都是你害的。”李少瑜打出一行字。
林初夏發了個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們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他們怎麼不說前總統下臺入獄,也是我害的?”
“哎,你還別說,真有人把前總統的下臺入獄的原因,歸咎爲招惹了你這個煞星的緣故。我說初夏你是招誰惹誰了,那些人爲什麼要抹黑你?”何芝芝發了語音。
林初夏立即想到蘇啓光與何少芬夫婦,除了他們倆,倒也沒誰誣陷過她身帶煞氣。
真沒想到,蘇啓光與何少芬會憎惡她到如此程度,竟不惜花錢僱傭絡水軍來抹黑她。
“初夏,清者自清,你別跟那幫絡刁民置氣。”何芝芝安慰說。
林初夏發了個笑臉,“我不生氣。”
想想這幾天給人看病入袋的銀子,林初夏確實沒生氣。
原來當紅這麼好,一下子涌來更多的人慕名找她看病。
找她看病的人多了,她的收入也跟着水漲船高。
“哼,讓他們罵得更狠些吧!”林初夏說。
有人免費給她做廣告,她何樂不爲?
“完了,完了,初夏被氣瘋了。”何芝芝誇張道。
李少瑜也說:“這次成了紅,初夏看起來並不排斥,反而甘之如飴。”
“那些人是在免費給我做推廣,我爲什麼要排斥?我歡迎還來不及好嗎?”林初夏在後面加了一個人得瑟地着勝利剪刀手的表情。
“哎喲,初夏跟蘇總混久了,也學得越來越腹黑了呢。”李少瑜打趣。
“果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紅啊,哈哈。”何芝芝也調侃。
“我聽李元說,蘇總知道這件事後大怒,已經下令暫停發給他爸跟他後母的生活費,期限半年。並且還請高手黑了始作俑者的站。”李少瑜說。
林初夏神情微訝,蘇霈然爲她做的這些事情,不是李少瑜說出來,她都不知道。
……
下午,林初夏又到樓下藥鋪去坐診,病家依然很多。
林初夏問診極爲認真,所以排隊行進得很慢。
但幾乎沒有人半途而廢,這倒讓林初夏欣慰不已。
林初夏正叫坐在她面前的病家把舌頭伸出來給她看,在這時,店門口忽然闖進了五個彪形大漢,手裡都拿着棍棒,個個臉都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砸,都給我狠狠地砸!”爲首的那男人一聲令下,其他四個人作勢要砸店。
那些等待排隊的病家嚇得,紛紛退出店裡作鳥獸散。
“住手!”林初夏厲呵一聲,“我看誰敢動手!”
“我們老闆說了,因爲你,他被斷了財路,他很不爽,所以今天要來斷你的財路。”爲首的那個男人兇巴巴的。
“你們老闆是誰?”林初夏皺着眉頭問。“你不用管我們老闆是誰,來人,給我動手砸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