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在一個月前,她找到我,對我說出一直以來都對你有不滿,然後讓我和她合作,就能讓我……讓我和王爺在一起。一輩子保證平安享樂……”
“呵呵……又是這套。”我笑了兩聲,心底裡的怒火早就像火山一樣到處噴涌,卻還得笑着:“你接着說。”
“她用了很多辦法來說服我,然後讓我表面上去臣服花臻,故意留了點破綻給她,然後……然後……”
“然後你就做了花臻的眼線,但實際上卻是唐黛鳶的人。”
“是……”風盈香幾乎臉色慘白的哭着磕頭:“福晉我對不起您,我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
“這沒關係。誰都有鬼迷心竅的時候。”
我嘴裡說的輕鬆,心裡想着:你鬼迷心竅的偷錢我都不怪你,想偷我的蛇,哪怕只是一點點主意,我也就算是死都不原諒!!
但風盈香聽了我這話,卻是覺得這事兒有緩和,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從最開始,唐黛鳶看出她最近頗不順意。便私下見她,點破她的野心再以利誘之出賣我。
之後她按照她的指示,就成功的被花臻收服在手下,這也是花臻知道我這裡有個男子。並且在瑤池宴會那天帶了她去的緣故。
後來二人安排了一個小女子倒在門前滿身是傷,就賭我或者韓墨羽一時心軟留下她,之後風盈香無意中救了落水的唐黛鳶,她就把那個丫鬟賞賜給她。如出一轍的和她姐妹相稱。
之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唐黛鳶暗地裡指揮着風盈香,叫風盈香偷藥方的自然是花臻,但韓墨羽爲什麼一下就聯想到花臻了呢,就因爲風盈香將這個事兒彙報給了唐黛鳶,唐黛鳶明裡暗裡的戳了幾句給韓墨羽。
韓墨羽不傻,聽懂了她的意思,自然也能明白唐黛鳶會知道這事兒就不簡單。
這也是他爲什麼在我換衣服去的時候和我說了句:“機靈點兒。”
可惜我沒機靈起來,不僅那衣服裡面被人算計着塞了東西,還被人一鎖鎖了兩小時,差點連大寵物都給吃了!
好大的一個棋局!尼瑪,我能活下來全是老天有眼好不好??
風盈香交代完所有,在我腳邊跪了許久,我哼哧了一聲,擺明了報復:“你先回去吧,我想想該怎麼處理你。具體的也還是要問問王爺。”
“不要啊!”風盈香立刻一個頭磕下來,使勁兒的哭嚎:“王爺不會心軟的!求您!他不會心軟的!”
她哭喊着說了好幾遍,自然是因爲上次韓墨羽狠毒的揍了她,不論怎麼可憐。最後也沒有一絲放過她的意思,這次我說要問王爺,她又怎麼可能有機會留下來?
但我不說話了,明知道他不會心軟你還算計他?就好像真的把他算計到牀上之後你能有什麼好待遇似得……估計被吃了也不爲過。
到時候可沒人爲你傷心!現在嫁給太子妃的弟弟還算是好的呢!
所以自此我不再答應風盈香,對於唐黛鳶和花臻兩個人也有了新的定義,風盈香在我門口跪了一晚上,最後連錦繡路過的時候都會眼高於頂的看着她哼幾聲罵句賤人再走。
風盈香到底是躲不過被聖旨取走的這條路,畢竟皇帝老子一言九鼎,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了她貴妾的身份已經是不錯,就連心不甘情不願的柳文名都必須裝作高高興興的把她娶進門。
不過到底是顧念着她還是我姐姐,臨出嫁的時候給了她幾個金銀首飾做嫁妝,我想我是仁至義盡了。
以後她的日子會不會好過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這件事我並沒有太怪罪風盈香。
因爲更讓我生氣的是,嚴凌。
畢竟風盈香只是算計我的大蛇這個人,而瑤池宴會肯定不是個小排場的地方,太子能帶着嚴凌,就證明他有用,這個用,自然是算計我和我家大蛇的命。
我不知道這件事裡有多少是嚴凌出謀策劃的,總之,他再一次惹毛我了。
上次公主那樣對他,我還覺得他挺可憐挺可悲的,就算是我家大蛇不收拾他。他也總有一天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把自己弄死。
但現在我等不了了!
既然你算計到了我頭上,就別怪我也不客氣!!
當天晚上我就心裡決定了,如果有天我再碰到韓墨羽算計嚴凌的情況。我一定鼓勵他!大大的鼓勵!!
事情告一段落,風盈香走了之後,風平浪靜的了,唯一有樂趣的是,那倆外國歌姬,是會馴蛇的!
她倆的名字一個叫欣語一個叫欣月,事情的起因,還要從兩條小蛇說起。
某日,睡着午覺,我突然聽到了一點點很熟悉的聲音。
平時我很少睡午覺,剛好今天沒什麼事,韓墨羽又去忙了。我的寵物店也石沉大海似的沒有消息,這古代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腦,不睡覺也沒什麼事好做。
但那熟悉的聲音是什麼呢?
是鱗片刮蹭的聲音,很小很小。
一般情況下來說。睡夢中我是不會注意到這種微妙的聲音的,不過,現在對我來說,這鱗片的聲音比較熟悉。
因爲間接的就掛鉤在韓墨羽身上,所以也不知怎麼的就注意到了,並且,也聽到了兩聲小小的蛇吐信子的聲音。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之後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對於我曾經的記憶來說,韓墨羽雖然是大條的蛇,但是變成蛇形的話,走路聲音也不是很大,只不過目前傳來的這聲音的確是太小,並且就在我枕頭底下似的。
枕頭底下?
我突然有些奇怪,然後不知怎的就扒開了下面的牀位,向着牀底下看了看。竟然看到了四個亮鋥鋥的豆豆眼,哦不,是兩雙!
什麼東西?!
火速從牀上滾下來之後,我仔細的看了看我的牀底下。
很熟悉的東西。是兩條蛇,大小大概在兩米左右,正常蛇的粗細而已。
要說之前我肯定會嚇得直接跑出門,可是現在我夜夜摟着一條巨大號,所以此時碰見兩隻小不點兒,也不覺得有些害怕,直接伸出手去裡面掏了掏。
那兩條蛇看起來倒是比較怕我,竟然躲着我的手走。並且其中一個還說了一句:“這人看起來不怕我們。”
另外一個補了一句:“她身上有很可怕的味道誒。”
這個可怕的味道我心裡當然知道是什麼,大概就是韓墨羽說的留在我身上的東西。
他曾經說過,沒有任何蛇敢咬我,所以我更是覺得不用怕這兩個小東西。於是直接伸手拍了拍牀底,訓了一句。
“是誰讓你們來的?!”
兩條蛇大眼瞪小眼兒的吐了吐蛇信子,似乎是難以接受我能聽懂它們說話。
“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早知道就不進來了!”
“好可怕!”
它們兩個自顧自的聊着,偶爾擡起頭來看看我。緊張的蛇信子都不吐了。
但過了一會兒,其中一條說了一句:“你向左走一走之後馬上向右移,這樣我們就可以逃走了!”
它們果然以爲我聽不懂它們說話,之後就按照這個方案做了。
我心中笑的不行。然後很明顯的就攔住了這兩條蛇,之後又出謀劃策了幾個方案都被攔住,它們像是搞不懂爲什麼我能見招拆招的反應都這麼靈敏,整條都緊張起來。
但在我看來這兩條小蛇看起來都挺機靈的。只不過唯一他們不知道的就是我能聽懂動物的語言所以攻破它們是很簡單的事。
幾下之後,兩條小蛇似乎被逗弄的毫無辦法,乾脆兩眼一翻躺屍在地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