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掐架
很明顯,房夫人和褒國公夫人在後妃心中不是一個待遇的,人家房夫人那可是連皇上都給幾分顏面的,至於褒國公夫人,那是她們平日裡都不會關注的對象,誰親誰疏,一目瞭然,所以褒國公夫人註定悲劇,只不過此時她還不自知。
“你又要出門?”褒國公夫人不太愉悅的問向自己的兒媳蕭氏,她這兒媳不過才進門三個月就成天往外跑,也太不像話了,可鬱悶的的是她也管不了。
“是啊,南昌公主下了帖子,讓兒媳過府一敘,同去的還有永嘉公主和高陽公主。”對於這個沒事亂傳謠言的婆婆,蕭若雪真的沒那麼尊敬,所以不鹹不淡的回話道。
“哼,她們的名聲可不是很好,你還是少來往的好,要我說現在你已嫁做人媳,可不能像以前那般到處亂跑,還是應以孝敬公婆伺候相公,傳宗接代爲主。”褒國公夫人對這蕭若雪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
“呵呵,婆婆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謠言這東西可不是都能信的,婆婆您不是應該最明白的嗎?再說您說的她們可都是皇家公主,這讓外人聽到了可是藐視皇權啊!還請婆婆慎言的好。”蕭若雪輕輕一笑,溫柔的“好言”相勸道,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以爲她是在爲自家婆婆着想,怕自家婆婆說錯了話,得罪了皇家的人。
“你...你...”褒國公夫人被蕭若雪堵的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外人看熱鬧,但她知道這個兒媳一定是知道流言是她放出去的,只是沒想到蕭若雪就會這麼明面上的頂撞自己。
“婆婆,您要是不舒服就早些休息,不然讓人去請了太醫,可千萬不要在違背皇明去人家府上找孫大夫了。”蕭若雪走前也不忘刺激這個婆婆。
“你說,你說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居然攤上了這麼一個兒媳婦...那幾個公主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外面都傳她們在養面首...我那苦命的兒啊!”待蕭若雪的身影遠去後,褒國公夫人氣得連續摔了好幾個茶杯,然後跟身邊的奴才哭道。她最怕的就是以後她的那嫡長孫是不是自己家的都弄不清楚。
“夫人要按奴婢說,不管是誰召喚少夫人前去總抗不過一個孝字,您身子不舒服,她總得在家伺疾纔對,現在這樣只說讓您去喚太醫,實在是有些過分,這些事不能瞞,總要說予老爺和少爺聽,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親家公親家母麼。總不能讓她一個晚輩欺負去了。”娶個身份貴重的兒媳婦不知當婆婆的不自在。就是在婆婆身邊做事的嬤嬤那也是極爲不自在的。所以定會幫自己主子想辦法,壓壓她的氣焰,讓她只得這個家是誰當家做主。
“嗯,這個主意好。你看我,都被她氣暈了頭,這就去給我請大夫,等老爺和少爺回來就把事情都說予他們聽,讓她們看看,這個蕭氏在我生病的情況下,還“堅持”要去趕公主的宴席,是多麼的不孝,哼!”褒國公夫人聽了親信的話。止住怒氣,恨聲說道。
“是,老奴這就去,您先休息一下。”自己的目的達成,這位親信嬤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當然。這邊蕭若雪還不知道她的婆婆已經想好了對付她的招數,滿心歡喜的來到了南昌公主府。
“若雪,新婚生活如何啊!本公主聽說,你那相公待你不錯啊!‘身手’如何啊!”高陽也同李世民一起去了驪山避暑,所以好一陣子沒見蕭若雪了,這次難得的相遇機會,定是要好好的調笑一番。
蕭若雪也不在意高陽的調侃,反而一本正經的道:“果真好是‘真刀真槍’的來過癮,至於‘身手’如何,我這不是還沒有機會比較麼,等今日試過了,我再告訴你。”
“哼,便宜你了。”高陽自然明白蕭若雪說的真刀真槍是何意思,只不過她與柴令武的大婚在明年,她還不能破身,自然不美辦法嘗試,這讓她很不滿意,脾氣也登時暴躁了起來。
“急什麼,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享受,而且你是公主,以後有自己的公主府,哪裡像我,還得孝敬婆婆,出來一趟都不容易。”蕭若雪也看出了高陽的怒氣,她可不想得罪高陽,便說起了自己的不便,難處。
“算你說的有些道理,你那婆婆確實是個極品。”高陽聽了蕭若雪的話,心裡平衡了許多,語氣回覆了幾分輕快。
“呦,你們兩個來我這兒可不是爲了說笑吧,再不快過去,小心一會兒永嘉公主將人都搶跑了呢。”南昌公主跟侍婢們囑咐完事宜後,見高陽和蕭若雪還在哪兒說話,便忍不住提醒道,她們兩個可都是不能回去太晚的。
“哼,自然不能全被她挑去。”高陽有自己特定喜歡的,還真怕被永嘉公主搶去,便先行了一步。
而蕭若雪想要跟去,卻被南昌公主留了下來,“別說姐姐不照顧你,你不是要比較麼,姐姐可是留了兩個好的給你。”
“呵呵,那妹妹就卻之不恭了。”既然南昌公主願做好人,蕭若雪自然領情,而且她今日本來就是來享受的,多一個也不錯。
只不過卻是有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呵呵,是你啊!我還真的以爲你有這個骨氣呢,怎麼樣,伺候兩位公主可還開心。”
“夫人何必調笑在下,在下爲何在此您不知道嗎?”是的,這個人便是沈復,自從來了京城爲官後,他便是身不由己了,公主們招他前來,他也沒有權利說不,而這個罪魁禍首便是蕭若雪,如果當初不是她把自己推薦給南昌公主,現在自己雖然不能爲官,但在揚州卻也可以活的很自在,所以愁人見面分外眼紅,今日沈復便想好好的教訓蕭若雪,但如果沒有另外一個礙事的就更好了。
“夫人放心,公主交代過了,不會在您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的,您可以好好的享受,小人帶給您的快樂。”說話的是南昌公主身邊的第一面首,也是技術和忠臣度最高的,他瞪了一眼沈復後,轉身對蕭若雪說道,他也是在說給沈復聽讓他不要刷花招。
因爲蕭若雪身份不同,要是身上留下痕跡被她相公發現就不妙了,哪裡像公主們,直接可以拒絕與自己相公同房共枕。
“哼,想要還廢什麼話。”沈復已經不是第一次與這個男人‘合作’了,所以還算熟悉,知道自己的計謀被其猜穿了,便有些惱羞成怒了。
“呵呵,那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吧。”蕭若雪也聽出了男子的意思,衝着沈復冷笑了一聲,便開始脫起了衣服。
只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餡餅和白來的享受,激情過後等待蕭若雪的並不是溫情,而是威脅。
“什麼?你們讓我說服褒國公站在魏王這邊?怎麼可能?誰不知褒國公一家是中立的,他只效忠皇上,是不會站隊的。”蕭若雪狠狠的瞪了沈復一眼,憤怒的說道,只不過她此時身上不着任何衣物,這氣勢上便差了許多。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既然你讓我走到了這一步你也就別想逃開了,我們就同座一條船上。”沈復在蕭若雪耳邊輕聲笑道,他現在已經投誠魏王了,總要做些事情來體現價值。
“你...你不要太過分,大不了我以後就不來了,你能奈我何。”聽着沈復那幽暗的聲音,蕭若雪的玉肌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哈哈,那你就試試幾位公主和魏王能不能放過你。”沈復哈哈大笑,報復般的在蕭若雪身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登時變捏出了紫紅色的印子,隨即眼神更爲幽暗。
“你是說公主她們都投靠了魏王?不可能,誰當皇上對她們來說沒差別不是嗎?不可能能的,你騙我!”蕭若雪一邊往牀後靠去,一邊搖頭道,是的,事情失去控制,她害怕了。
“夫人難道是不滿意我們的伺候?還是覺得沒有滿足呢。”面首看着退到自己身邊的沒人輕聲笑道,手上也不規矩了起來,撫摸着蕭若雪的敏感地帶,僅剛纔一會兒的時間,他就掌握了她的身體。
“走開,別碰我...”蕭若雪強忍者沒舒服的叫出來,拍掉了那面首作怪的手,只不過被夾在他和沈復之間,她已經進退兩難了,同時她也在想是否跟她一樣的夫人們是否也受了威脅?
“呵呵,自然是有差別的,換作其他皇子,可不會這麼貼心的給她們又送錢又送男人的。”沈復冷冷一笑,就是他自己魏王都暗示過了要好好的伺候公主們。
“太子被廢在即,除了魏王又有誰能擔此大任呢,這些我自然明白,不過想讓我幫忙,你們還沒資格跟我談。”蕭若雪思考了一下恢復冷靜,推開了兩人,自然的下牀更衣,然後看也不看兩人一眼的說道,他們威脅自己的方法不外乎就是同歸於盡,她會怕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