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出去之後, 姬無情有些茫然的看着外面人來人往,他自嘲的扯着嘴角,天下之大, 竟然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嗎?
此時的姬無情抱着一個孩子, 茫然的站在街道上, 孩子睜着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單純的眼睛裡全是信任與依賴。
姬無情低頭輕輕地吻了吻孩子白白嫩嫩的臉頰。自己再怎麼樣吃苦, 也不能讓孩子受罪。
不知道什麼原因,在生產醒來不久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比原來還要精純,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 內力恢復了也就證明自己躲躲藏藏的日子到頭了。
屬於他的東西, 他定然會自己拿回來。
姬無情剛走。本來駱神醫是要找人去暗中照顧姬無情的, 但是卻被人絆住了手腳。
此時他被一個人抓着雙手,輕輕鬆鬆的推倒在牀上。一張俊臉憋的通紅, 紅着眼睛向身上的那人低吼道,“混蛋,你放開我,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是嗎?怎麼個沒完法?嗯?我的好師兄!”他不屑的輕笑,騰出一隻手來, 在駱神醫的身上放肆的遊走。不一會兒就將人扒的幾乎精光。
駱神醫並緊了雙腿, 在牀上翻滾着, 不讓那個人將自己身上僅剩的一點遮羞布拽下來。但是卻根本一點用都沒有。隨着呲啦一聲, 他只感覺屁股後面一涼, 心中大駭,咬牙切齒的看向站在牀邊的那人。
“看什麼?”那人將拽下來的一點小小的布料在手上玩兒似的, 轉了兩圈。一臉邪笑的看向駱神醫。
“粗鄙,無恥。流氓。混蛋。啊——禽獸。”駱神醫咬着牙,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那眼神就好像要殺人似的。
“是啊,我粗鄙,無恥,流氓,混蛋,禽獸。那我不幹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送給我的這些愛稱?”那人一身銀色的衣袍。動作優雅的解開衣帶,一步步的逼近駱神醫。
駱神醫幾乎被氣得發抖,這個混蛋,自己可是他師兄,tnnd,從小自己教給他的人倫綱常都被他拿去喂狗了嗎?
那人好像能夠知道駱神醫在想什麼一樣,輕輕伏下身,在駱神醫耳邊道,“師兄啊,你送給我的小黑去年死了。”
在被進入的那一刻,駱神醫想的竟然是,tnnd,我在他心裡竟然還比不上小黑。
小黑是一條黑色的土狗,眼睛大大的,模樣很是討喜。夜熙瞳八歲生辰的那天,駱神醫忘了準備禮物,於是隨手在路邊將它撿回去當成了禮物,如今算來也有十四五年了。
“師兄,這麼重要的時刻,你竟然在走神,嗯?想什麼呢?”夜熙瞳看着駱神醫走神的模樣。猛然加大了動作,換來駱神醫的一聲聲驚叫。“瞳瞳——”
“是我,我在,師兄,跟我回去吧。”夜熙瞳在駱神醫耳邊喃喃道。“我們回藥鬼谷。就我們兩個人,再加上七八條狗,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好嗎?”
“好個屁,夜熙瞳,我跟你沒完。”駱神醫回過神來,猛然掙扎了一下。他可沒有忘記,在藥鬼谷的那一個月,夜熙瞳幾乎都快要將他榨乾了。誰再跟他回去,誰就是傻逼。
“你……”夜熙瞳就知道,他的好師兄根本就不能給好臉,只有將他在牀上伺候舒服了,他纔有發言權。想着動作不由得越來越激烈。
齊昊坐在房頂上拿着一瓶酒喝。耳邊時不時傳來下方兩個人的呢喃。或者是駱神醫忍不住又不得不忍住的破碎的哀叫聲。
他不由得又想起姬無情,想他的每一寸肌膚,想他的每一種表情,想他的每一個動作。想他在這種時候的媚態。
最後又想起姬無情趕他走時的決絕。想起姬無情看到那個孩子時的幸福。齊昊捂住臉,阿情,我該拿你怎麼辦?你爲什麼就不能給我一點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