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般,杜笑竹也只是一開始愣了愣,便馬上反應過來。
看來他今晚是要住下的,想到這本來就是他的家,杜笑竹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隨後也上了牀,總不能別人的房間,別人的牀,讓你住上幾天,你就認爲是你的了吧。
這一點杜笑竹想的還是很通透的,原本就是楊修寧的東西,她沒有不讓他回來住的權利。
以往和戰友一起執行野外任務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共用過一個賬篷,到也沒有什麼可介意的。
只不一個睡裡面一個睡外面,自覺的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而已。
楊修寧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鬼使神差的進了屋還上了牀。
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後,在她身邊他哪還能睡得着,到是杜笑竹才躺上牀不過一刻鐘不到,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楊修寧看到身邊熟睡的某人,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明明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好還對自己一幅垂涎的樣子,可這會到好,人就在她身邊躺着,她竟然一點想法也沒有就這樣坦然的睡了過去。
就這樣看着身邊熟睡的某人,楊修寧有些後悔了,鼻間縈繞着似有若無的女兒香,身體也越來越燥動不安,身體的某個地方也熱得難受。
心中後悔,真不該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而某個罪孽的根源卻無知無覺睡得十分香甜,黑暗的夜裡邪惡因子慢慢在心中發酵,突然好想伸手將她戳醒。
但終究是理智佔了上風,最終沒有下得去手,只能強迫自己轉過身去。
只是某個心煩意亂的人,完全沒有發現,那個應該在熟睡的人在他轉身的瞬間,呼吸有片刻的變化,在這寂寂的夜裡緩緩睜開眼睛,睛中一片清明。
雞叫三遍,杜笑竹便從牀上翻身而起,這個時代沒有時鐘,而鄉下地方更是連打更的都沒有,只有看天色來判斷時間,這晨起也只能聽雞叫了。
杜笑竹起身發現身邊的人還閉着眼睛,只是從呼吸也知道這個人是醒了,既然他沒有刻意僞裝只是不打算睜開眼睛,杜笑竹也沒叫他。
只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還算整齊,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睡覺還算規矩。
若是楊修寧能聽到她此時的心聲只怕要送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撩起衣服,讓她看看他身上的傑作。
也不知道是誰半夜睡覺,一會送上一拳頭一會踢出一腳的,若不是自己還算警醒,不知道早上醒來是不是就被她踢到牆上等着別人把他摳下來了。
杜笑竹拿起一放着的外裳穿了起來,梳了個簡單的髮髻,當然難的她也不會梳就是了。
打理好自己,便出門打水洗漱。
看到她出了房門楊修寧才從牀上坐起,透過剛剛被杜笑竹支起的窗戶,看向院中的小小身影。
等杜笑竹洗漱好已經能看到東方發白了,估摸着按現代時間算也有差不五點左右。
便去敲楊修武的門,昨天他說今天早上要把幫自己把東西搬上去鎮上的車的,瞧着時間差不多了,也沒見人起來,她也只能來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