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風無言這麼一點,商祺也是明白了過來,不禁帶着一絲埋怨道。
“這也太亂來了,若是在路上出事不是連個照應的人也沒有。”
“帶着也沒用,他們跟不上老大的速度,反而拖累。”風無言所說並非無的放矢,便是他日夜兼程也難拉近與老大的距離,別說那些身體素質和功夫都不到他們的影子,他們根本無法跟上楊修寧的速度。
從老大到沿途的城鎮索要冰塊的事來看,老大提前毒發的事是板上釘釘的事,從種種現象來看,或許是有什麼奇遇也不一定。
只是現在也不能就此斷定還得讓人查查,在師父找到老大之前,他都遇到過什麼,剩下的也只能等老大醒來再說了。
想通這一點,風無言便打算安排人去查了,而商祺卻還糾結在之前的問題當中,雖人風無言說過影子只會拖累老大的腳步,但他還是不能認同老大甩開影子獨自上路的作法。
更何況,就算其他人不行,就他知道至少影煞完全可以,想到老大之所以這樣都是爲了杜笑竹,雖然不至於不滿,但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那也不能這樣胡來。”
“這話,你等老大醒了和他說。”風無言斷定他沒有這個膽,於是帶着此許揶揄之意出聲道。
而商祺聞言也是聳聳肩,絲毫不在意他話中的揶揄之意,反正他們倆心中都明白,商祺沒有那個膽敢當面和楊修寧說出這樣的話便是了。
而此時後山的玄冰洞中,那被商祺等人奉爲師尊的人,正盤膝坐在楊修寧的身後,一點點的引導着他體內的真氣運轉,既而歸於丹田之中。
而他身前的人卻早已失去了意識,對於發身在自己身上的事一無所知。
當楊修寧再愎恢意識已經是五日後的事了,老頭將他休內的最後一絲雜亂的寒氣壓制到丹田之中才緩緩收功。
楊修寧也緩緩的恢復了意識,只是他剛睜開眼,還沒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便被身後的人一巴掌抽中後腦勺。
楊修寧猛然回頭看到身後無比熟悉的臉龐,不明所以的撫摸着自己的腦袋問道,“師父,你打我幹嘛?”
“讓你盡給我添麻煩,不打你打誰?”
老頭滿臉的疲憊之色,起身活動活動手腳便打算離開,楊修寧下意識的便要跟過去,卻見老頭突然停下腳步。
轉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洞裡呆着,不呆滿一個月休想出來。”
說着也不等楊修寧說什麼,便直接一按洞口的機關,在他和楊修寧之間一塊巨石轟然落下,若無人從外面打開,誰也休想從裡面出來。
老頭一路急馳下山,也沒回自己的暖閣而是直接進了風無言的院子。
剛放走一隻信鴿的風無言正準備轉身回屋,卻覺得身一陣疾風掠過,明明有人進了院子,可轉身四顧卻不見任何人影。
“小瘋子,哪找呢?我在這!”
老頭從窗口探出一個腦袋,在風無言沒反應過來之際,他早就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