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嗔了衆人一眼道,“你們也不想想,哪個新婚的小夫妻不熱乎的,你們不也是這麼過來的,現在到想着到別人這取經來了?”
衆人一想也對,這楊二郎把杜笑竹買回來才三個來月,現在熱乎一點還不正常。
有人解圍,杜笑竹到樂得輕鬆,只是她才輕鬆了,那幫女人可又把嘴扎到了李嬸身上。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嘴,“是啊,笑笑和二郎是新婚,熱乎熱乎再是正常不過了,可李嬸和李叔成親都二十多年了,感情還是那麼好,你們要取經啊,也要向李嬸取經纔是。”
這話纔剛落衆人又把茅頭對着李嬸,杜笑竹看這架式趕緊的開溜。
這女人的嘴啊!
杜笑竹不禁搖頭失笑,大步跨進屋子。
楊修寧看着她這般不禁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
杜笑竹以爲他是忙其它事去了,卻沒想到他會在房裡,尋聲望去,卻見他在牀後轉了出來,杜笑竹也沒問他在幹什麼只道,“她們問我是怎麼把你收拾的服服貼貼的?”
說着杜笑竹笑意更濃靠到已經走到身前的楊修寧懷中笑着問道,“你很服貼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楊修寧順了順她的頭髮,下巴抵上她的頭頂輕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問,“你要我怎樣服貼,是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嗎?”
杜笑竹聽着這話怎麼覺得好像有些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聽誰說過,只是覺得她這相公是越來越會貧了。
但她卻還是頂頂他的下巴,待他讓開些距離,低頭看向她時,她也昂起頭與他對視,口中順着他的話道,“要是這樣自然是更好的。”
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杜笑竹鼓起腮邦子,瞪大了眼。
而楊修寧卻笑着伸手戳戳她的腮邦子,直到她泄了一口氣,笑着應了一聲,“好!”
那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卻又無比的認真和堅定。
雖然,那一臉的笑竟沒有退下去過,但杜笑竹卻聽得出來,這一聲‘好’他並不是開玩笑,深知他有多麼認真。
這種時候沒有比擁抱更適合的動作,杜笑竹緊緊抱着楊修寧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口,而那個男人也是緊緊的將她箍在懷中,恨不得將其容入其骨血之中。
也不知兩人相擁了多久,直到一串如銀鈴般的笑聲在院中傳來,兩人才鬆開彼此。
楊家寶,剛剛聽說嬸嬸回來,便笑着往這邊跑。
也許是這兩天杜笑竹都有竟避開,小楊寡婦纔沒有把他拘在屋中,反而讓她院中帶着小兔玩兒玩。
剛剛杜笑竹他們回來時,小傢伙剛巧進屋沒有看到,這會也不過是聽到家裡人說,杜笑竹他們回來了,便笑着往這跑。
要不說,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誰對她們好,也很容易被他們記住。
雖然,與杜笑竹相處的時間不若其她人多,但她卻能感覺到這個嬸嬸是真心喜歡她,是以她才特別喜歡與她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