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導語:等等,關鍵部分呢?不能跳過關鍵啊!到底發生了什麼?親了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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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了?
這一刀刺進王啓腰上,不死也足以讓他喪失戰鬥力!
‘得手了!’那傭兵暗暗一喜,緊接着眼前一花,一把天藍色的大劍兜頭砸來。
沉重的撞擊力頓時把他砸的腦袋後仰,身體翻飛,還沒停下來就已經暈了過去。‘不可能啊……’
而他那險些得手的一到,僅僅穿透王啓的腰甲,入肉不足半寸而已。
不可能?
本來不可能。
王啓右手無劍,左手的短劍很難來得及自救,何況還有其他人從左側攻擊牽制。
但是,王啓還有第三把劍。
心劍力量作用下,五把光劍融匯爲一,變成把兩米長,四十釐米寬的雙手光劍,就是這把劍的劍柄直接撞飛那擁有風之力的襲擊者。
王啓信手所指,雙手光劍虛空急射,瞬間將攻擊他左側的人撞的胸甲凹陷,斷線風箏似得拋飛了出去!
腕動,雙手光劍隨之虛空旋轉掉頭,隨王啓右手指向右後側,手定,光劍已經撞飛第三個敵人。
旋身中,王啓抓上劍柄,背貼着的孤遠默契的旋動,俯身,躲過把過來的劍,長劍反擊刺傷個敵人,抓着光劍的王啓頓時跟他轉換了位置。
光劍帶着一道粗大的天藍色劍光,一口氣把剩下的三個圍攻的敵人盡數斬飛!
沉重的衝擊力讓那三個傭兵即使用兵器擋住了,仍然承受不住的拋飛出去!
‘這是、這是什麼心兵力量?’
“走!”王啓和孤遠迅速動作,把航行獸背上喪失戰鬥力的敵人全部踹飛出去。
隨着航行獸的繼續飛行,那些拋飛出去的自由工會的傭兵們,越來越遠,越來越小。他們的航行獸自覺的掉頭,把受傷的、拋飛的人都接回背上。
看着王啓越去越遠,幾個內傷,但還能繼續戰鬥的不甘心的道:“團長!我們繼續追擊!”
那團長收回眺望的目光,自嘲的嘆了口氣。“哪怕是無恥之徒,對方一再手下留情,作爲自由工會的一員,我們也沒臉繼續追擊了……任務失敗了,我對不起大家的信任!”
“團長別這麼說!是我們太大意!”那九個跟團長從開始就喪失戰鬥力的人,個個不甘又慚愧的低頭。
“團長別自責,這不能怪我們!副會長給的情報有誤!這樣的身手怎麼可能……”
“是我們自己輕敵,怪不得別人。”那團長知道最大的責任是他自己,他又何嘗不是因爲在總部見過王啓和孤遠練功,所以從開始就輕視大意?
一干團員都無法辯駁,只是不甘心!如果不是輕敵,怎麼可能是這樣的結果?
“這支傭兵團如果不走歪門邪道,將來一定會揚名……”
……
“沒事吧?”
孤遠搖搖頭,身上的輕甲劃痕有十幾道,但穿透戰甲傷到他身體的很淺。“你腰上?”
“皮外傷。”王啓躺倒,心疼地說:“可惜了劍。”
“……瀟瀟肯定發飆。”孤遠可以想像得知真相的瀟瀟跳起來的模樣。
“下次出手重點!”王啓痛惜那把用沒多少天,就被烈焰焚燒燬了的劍,如果開始他讓那團長傷的更重,就沒這損失了。
“總理事不像惺惺作態,沒必要殺人交惡。”孤遠的認真讓王啓苦笑說:“說說而已,別那麼認真。我要不明白這道理剛纔還能留手啊?”
情況顯而易見,總理事沒必要虛僞假裝到親自送他們的地步,這麼做無非是擔心自由工會裡有其他人對他們不利。
既然不是自由工會會長的想法,他們一旦把追擊的人殺了,反而會讓自由工會裡的有心人借題發揮,反咬一口栽贓他們,倒逼自由工會會長把他們列爲敵人,在工會內發佈正式抓捕懸賞。
除此之外,還有王啓沒說的理由。那團長的焚化鬥炎已經說明其性情爲人的純粹剛烈,沒有一顆那樣的心,絕對用不出焚化鬥炎,即使本來能使的人,心之所向的改變也會導致焚化鬥炎的力量越來越弱,直到改變太大而用不出來。
“可惜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王啓不甘心的咬牙,恨恨然道:“將來知道了,非得讓這傢伙挨刀!”
“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反正你的決定是對的,在光明帝國勢力範圍內活動既避開破壞帝國的人,也能避開自由工會。”
王啓突然困惑的望着孤遠問:“你今天說的話過去一星期加起來還多,因爲瀟瀟不在?”
“……”
“好吧……當我沒問,你們兩神秘兮兮。”王啓無奈捂臉。
悶了一會,孤遠突然主動開口,注視着前方的目光流露出濃濃的哀傷,王啓意識到他終於要透露跟瀟瀟的故事,這種眼神,無疑說明那是一段非常不堪,極度痛苦,千曲百折,揪心惆悵……反正,絕對很不尋常就對了。
“在學院的時候,我跟瀟瀟認識兩年,彼此愛慕,雖然我沒有正式表白,但在別人眼裡,我們就是情侶。”
王啓目不轉睛,認真聽着,配合的點頭。
“後來我終於鼓起勇氣想正式表白的那天……”
“那天怎麼了?”孤遠的停頓讓王啓覺得自己這個瞬間變成曉曉,那好奇,那八卦……絕對兩眼放光!
“那天有個很要好的朋友生日,結果我喝醉了……”
“後來呢?”王啓急不可耐的猜測後面的故事,喝醉了,難道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如果因此禍害了別的女孩,瀟瀟理當不原諒,那麼那個被禍害的女孩又怎麼樣了呢?王啓自然聯繫起過去聽說的許多故事,想象力到處亂飄。
“……我醉的迷迷糊糊,都不記得了,當時小娜哭着說喜歡我,然後親了我一口……”
王啓心想果然如此!
“那之後,瀟瀟就很生氣……”
“等等!別跳過關鍵,怎麼親的?親了後呢?”王啓繼續追問。
“喝醉了,就在生日宴會上她親了我一口,然後哭着跑了。”
“……就這樣?”王啓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嗯。就這樣。”孤遠很認真的點頭,以他一貫的個性,王啓是相信他沒說謊的,於是更奇怪了,難道後面還發生別的什麼事情?於是繼續安靜的聽孤遠說下去。“第二天我跟瀟瀟表白,她聽人說了,當面問我,我承認了。她說沒辦法接受,覺得我髒,說看着我就會想到嘴被小娜親過的情形……”
“不、不是,就沒別的什麼理由?就爲一個女孩喜歡你,然後侵略性的主動親了你一口,瀟瀟就一直對你這樣?”王啓難以置信的確定這奇葩的情況。
“嗯,就因爲這。”孤遠點頭說:“瀟瀟她在感情上一直很純粹,希望彼此相愛,彼此堅貞,彼此的愛情世界只有對方一個人。我理解她,而且錯在我自己。所以我發誓,會一直守護在她身邊,即使她永遠不原諒我。”
“我幫不了你。”王啓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真想幫幫孤遠啊,可惜,他遇到的皇妃,實踐超過他知道的理論,瀟瀟的情況也是實踐超過了理論,說白了就是奇葩。他的理論都無法指導實踐,只能岔開話題:“如果曉曉知道,一定會跪地膜拜,高喊情聖。”
孤遠面含微笑,臉上已經不見多少憂傷,飽含真情地說:“我真的理解瀟瀟,如果異位而處,我也會難以釋懷。所以,是我毀了美好,是我帶來今天的結果。我只想看到她高興,守護她的安全,那就夠了,那就滿足了,這是我唯一贖罪的方式!”
王啓啥也不說了,他明白了,孤遠不需要幫助,也沒病,因爲早病成了習慣。
“加油!我祝福你。”
孤遠很感動的鄭重點頭。“謝謝,我一定會堅守諾言,至死不渝!”
“加油!”王啓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鼓勵。“兄弟我是陪不了你走這麼偉大的癡情路了。”
“那只是,你還沒有真正愛上一個人。”孤遠天真而固執的,如此堅信。
‘如果愛上一個人就會變成你這樣,我寧願永遠不愛好了……’好在王啓知道,不是所有的愛都會白癡的這麼嚴重。
航行獸,載着愛情觀嚴重分歧的兩個人,在茫茫的宇宙中飛翔。
……
蒂亞維帝國。
小草工會站點。
巨巨在大廳比劃着單手錘,好在站點不忙,沒什麼來委託的客人,否則早被趕出去了。
曉曉唱着歌回來,沒進門就問:“他們還沒來呀?”
“嗯,還沒呢。”巨巨停下來,聲音溫柔的讓曉曉倍覺舒服,團裡對他態度最好的,就是巨巨了。
“嘿!沒事,繼續等嘛。反正孤遠不會丟下瀟瀟,他們兩肯定不會攜款潛逃。”曉曉揮揮手說:“那巨巨你繼續等,我再出去逛逛,對了,還要給你帶什麼吃的嗎?”
“就餅吧,能多帶點嗎?”
“沒問題!我剛從瀟瀟姐那騙了點錢,嘿,給你帶一百張!”曉曉唱着歌剛出門口,正看見王啓和孤遠並肩過來,驚喜交加地叫道:“團長!孤遠!你們來了啊!”旋即又看見瀟瀟出現在他們後面,急呼叫說:“團長快跑!瀟瀟姐在你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