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姜智帶着狗一家進到廠房後,姜智靜神細聽了一下,他們三個都去了小二樓,然後讓我進空間取出點溪水來給這幾隻狗喝,看來他是打算用溪水來勾引這一家七口啊。
我進入空間,用一個臉盆從小溪裡舀了一盆的溪水,然後出了空間,就看姜智剛剛從他的戒指裡拿出了一塊呼好的豬肉。
我和姜智把肉和溪水都放到了它們的面前,就看那兩隻大狗也顧不上對我們呲牙咧嘴了,用鼻子聞了聞前面的兩樣東西,就開始把頭埋在盆裡,開始用舌頭舔水喝。那5只小狗也受到了溪水的勾引,一個個都跳進了盆子裡,爭搶着喝水,結果把溪水撲棱的哪都是,狗爸對它們幾個一頓的呲牙,它們才老實了一點。
我看它們捨棄熟肉,狂舔溪水,點了點頭,對姜智說:“它們還算有些靈性,知道這溪水的不同。”
“咱們空間裡的溪水都是用靈氣的,而動物對有靈氣的東西又特別敏感,所以它們這麼選擇不奇怪。我想嘗過了溪水的味道,它們肯定會對咱們很友善的,也會主動要跟着咱們走的。”姜智對自己的溪水非常有自信。
我同感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一盆的溪水就讓這一家7口都喝完了,顯然它們還沒有喝夠,把這個盆子都舔了一遍後,確認真的再有沒有了,就看向了我們。
那兩隻大狗還有些遲疑,但是5只小狗可是沒有任何顧忌,撒開小腿就跑向了我們,不,是跑向了我,蹲在我的腳邊哼唧哼唧的交換,好像是在撒嬌一樣。
我爲了收服這一家三口。又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小盆溪水,倒在了剛剛的大盤裡,它們幾個迫不及待的再次舔食的時候,我和姜智嘗試着伸出手撫摸了兩隻大狗的脊背,兩隻大狗在我們靠近的時候,就回過頭看了我們幾眼,看我們眼中友善的目光,也就不再理我們了,只顧着自己低頭喝水了。
我們也順勢撫摸上了它們的身體,不一會兒。它們再次把溪水喝完,也沒有對我們的親近採取什麼行爲,而是很安靜的讓我們給它們抓毛。
我抓着狗媽媽脖子後面的毛。就一下之後,我心裡就想,要是這一家和自己回去的話,一定要先給它們洗個澡,它們真是太髒了。我就抓了幾把毛,在看手上,就是一手的灰塵。
把兩隻大狗抓舒服了,也餵了兩大塊熟肉培養了一段時間感情後,我們就帶着這一家7口回到了院子裡。
李誠他們三個已經從員工宿舍裡搬出了幾張席夢思牀墊子,放到了院子裡。上面還堆着幾牀被子,我們過去後,也幫忙開始鋪牀。因爲誠子說,晚上只要不下雨,還是露天睡的好。
鋪好了四張牀,我們就在中間點起了一頓柴禾,我假意從包裡掏。掏出了一個架子,一口小鐵鍋。架在火上面,燒了一鍋熱乎水,然後又拿出幾個飯盒,放到了架子上,讓下面的火加熱一下飯盒裡的飯。
我們幾個圍着火堆說說笑笑的,吃完飯後,就休息了,畢竟我們今天可是早早就出發了,而且還騎了一上午的自行車,大家都很累了,姜智讓大家放心睡,他和誠子守夜。
其實嚴格的說應該是我守的夜,因爲是我用了一張警戒符,大家才能這麼安心的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睜開眼睛就感覺被窩裡有東西在蠕動,嚇了一跳,毛絨絨的,肯定不是姜智,我仔細感覺了一下,笑了,是小狗崽。
它們怎麼跑我被窩裡來了呢,狗爸狗媽也不管管,結果我四處張望了一下,哪有那兩條大狗的身影啊,得,這也是一對不着調的爸媽啊。
就是我們都起牀後,開始熱早飯的時候,狗爸和狗媽從後院跑了回來,嘴裡還都吊着一點東西,到我的跟前,就把嘴裡的東西放了下來,我這一看,噁心壞了,原來是兩隻被咬死的老鼠。
兩隻大狗還拿頭拱了拱我的腿,貌似是想讓我吃。我欲哭無淚啊,我真心的謝謝它們的好意了,但是我真的下不去口啊。
我們看到地上的老鼠,也知道了這一家7口在這裡獨自生活這麼長時候吃的是什麼。
張凡宇又在這時冒出來一句:“這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啊。”
我們看看地上蹲着,使勁搖晃尾巴的幾隻狗,在看看地上躺着了耗子屍體,都笑了起來。
最後,我們還是心領了狗爸狗媽的好意,它們抓來的兩隻老鼠還是進了它們的肚裡,我還獎勵的把多帶的盒飯都給這一家七口吃了。
吃完了早飯,我們把院子裡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回家了,這次我們主要是來探路的,既然這裡有我們能用到的東西,那麼下一步就是組織專業人士來做專業的處理,最好是能把這裡的機械都拉回到踏山村,在那麼燒磚,要不這來回運土運磚的實在是太費事了。
我看着收拾妥當的院子,看到旁邊從大到小排成一排看着我們的狗狗,我有些爲難了,怎麼帶他們回去呢?小狗崽還好,我抱着坐在自行車的後座就行,可是兩隻大狗可怎麼辦啊,這麼長的路,總不能我們在前面騎車,它們倆在後面跑吧。
姜智看我面色,就知道我在爲難什麼,他去了一趟廠房,回來的時候手裡拎着兩個竹筐,裡面還有些乾土,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姜智把兩個竹筐綁在了李誠和張凡宇的自行車後座上,然後他拍了拍竹筐,示意兩隻大狗自己跳進去。
狗爸和狗媽看懂了姜智的意思,一個縱身就跳了進去,多虧李誠和張凡宇把着自行車,要不這麼大的衝力,車子肯定得倒。
不過,狗爸和狗媽在竹筐裡也並不舒服。竹筐太小了,他們只能在裡面弓着身子,都沒辦法調轉身體,就這姿勢保持三、四個小時,估計狗爸狗媽是受不了的。
姜智看着竹筐想了想,示意李誠騎上車,他小跑着將竹筐裡的狗爸調整了下姿勢,讓他後退在竹筐了裡,兩隻前爪則擡起來,打在李誠的背上,這樣狗爸的身子就能舒展開了。
我看着在院子裡馱着狗爸的自行車,說:“這個姿勢也不能長時間保持吧,這始終腳不着地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
“沒事,讓它兩個姿勢換着來,怎麼也能對付到家了。”姜智看着狗爸威風的立在後座上,吐着舌頭,好奇的東張西望。
“行了,姐,你就別擔心它們了,要是它們真累了,就會自己跳下去跟着跑了。咱們趕緊上路吧,快着點,興許中午還能趕上家裡的午飯。”李誠在院子裡都騎好幾圈了,看我一直看着後面的狗爸皺眉,知道我擔心什麼。
我看着這個吃貨弟弟,沒法了,值得把圍在我腳邊亂轉的小狗都放到了紙箱裡,然後一手捧着紙箱,一手摟着姜智的腰,就坐到了後座上,姜智大手一揮,我們就出發回家了。
回去的時候,我們決定不走縣裡了,那裡人多,危險係數比較大,這回回去就走J縣外圍的一條公路,雖然這樣就要多走很多冤枉路,但是卻人少,安全。
姜智也是想探探路,如果可以的話,下去再去安紅磚廠拉機械的時候就從外面走。
自行車在這條寬敞的馬路上飛馳,我閒着沒事,就想起了一個問題。
“老薑,你說這幾個小狗是不是應該給取個名字啊,要不以後在家就該混了。”我想以後也不能叫‘哎,那小狗你過來’吧。
姜智對這個問題一點都沒興趣,說道:“行,你就給取了得了。”
我坐在後座上看着紙箱裡相互咬的不亦樂乎的小狗們想,取什麼名字好呢?我開始冥思苦想。
小花、狼牙、公主……每想出一個,我自己就直搖頭,不好,不好。
陳明在旁邊看我爲了幾個小狗的名字又是搖頭,又是皺眉的,就說:“這有啥難起的,就一、二、三、四、五往下叫唄。”
我一心思他這提議還真行,高興的說道:“行,這個像熊貓的就叫黑大,這個鼻子上有黑毛的叫黑二,那個脊背上都是黑色的叫黑三,那個爪子倆黑倆百的叫黑四,最後這個圍脖黑白條的叫黑五。”
陳明聽完說完,趕緊把車騎的離我們近點,朝紙箱裡看了看,嘀咕道:“這不是都長一樣嗎,怎麼能分那麼清楚呢。”
我對這個有眼無珠的人不予理會,又開始琢磨起狗爸和狗媽的名字來,總不好直接就叫黑爸和黑媽吧,我總感覺這麼叫很彆扭。
旺財……不太好,太土了。
兒子叫黑大了,狗爸不能叫大黑了吧。那起什麼好呢。
最後挑來選去的,大家一直同意,狗爸以後就叫“黑客”,狗媽以後就叫“小墨”。
這一路上,四臺自行車騎的飛快,始終也沒碰到過一個人影,直到拐入縣裡去踏山村唯一的那條公路上,我們纔看到了正在種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