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的,小美、小蘇,你倆趕緊快點的。回放高地。”隊長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對我倆說到。
而手機也傳來了句:我方水晶正在被攻擊……
“哎我去,頭兒,你也笨了吧。死二十七次,零殺。你別跟着玩了行不,扯後腿了。”打完一局後,我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戰績對着隊長說到。
小蘇見狀也說到:“不玩了,沒意思。頭兒你這歲數不適合玩這遊戲,你還是好好的手機鬥地主吧。”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後,不樂意的說到:“我這不是練習呢麼,我昨晚上也連殺過呢。我現在對這個遊戲就一個信念:人在,塔在。”
“行,你下回出來了就在水晶邊上呆着吧。可別瞎走了。”我聽完了隊長的話,嬉笑着對他說到。
隊長剛想反駁我時,他小辦公室裡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隊長接完電話後,出來對着我和小蘇說到:“馬上通知大家集合,去現場,有案子了。”
我和小蘇聽完了隊長的話後,立刻召集好人員,跟着隊長去往現場……
現場在我市一個棚戶區的普通民居的平房內。報案人就在附近的工地打工,下午回家後,發現自己已經懷孕的老婆死在了家中……
我們趕到事發現場後,就見屋內凌**不堪,而一張雙人牀上,一個女人腹部凸起,很明顯已經有了身孕。而她的下身沒有任何的遮擋衣服,說明這位準媽媽遭受到侵犯。小蘇看了一眼現場後,便眉頭一皺。而隊長急忙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明情況……
“頭兒,死者今年三十二歲,死因是窒息。死前和死後均遭受到多次侵犯。死者的下體內、口腔內、肚皮、臉部都留有犯罪嫌疑人的體液。死亡時間在兩小時之內。法醫已經對死者身上留有的男xìng體液進行了採集,不排除是多人作案,需要回去化驗。如果要是一個人做的,那我只能說,挺“強”的。”小蘇與法醫交涉清楚情況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我等小蘇說完後,接着對隊長說到:“據報案人說,他每天早上七點出門。那麼可以確定的是兇手最少也得是七點以後潛入進來的。經過報案人清點,家中丟失現金一千三百多元。首飾類未丟失,估計是兇手不想惹麻煩,所以才只拿走現金。對了,踩證說死者嘴部被印上了幾個字,應該是兇手捂住死者的工具上留下來的。已經提取了現場的指紋。”
“什麼字?”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立刻問到。
我急忙回答到:“果、市。只有很模糊的這兩個字。而且間距很遠。應該是中間還有什麼字。”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點了點頭說到:“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我們便返回了Jǐng局。而回Jǐng局的路上,我始終在想那個果、市兩個字,終於讓我想到是什麼字了……
Jǐng局會議室內,小蘇拿着一份報告說到:“經過法醫對比,死者身上留有的男xìng體液是同一個人留下的。而且在備案人員數據庫裡對比了體液DNA和現場發現的指紋,沒有發現吻合的。兇手沒有刑事犯罪前科。”
小蘇說完後,隊長看着我,說到:“你呢,有什麼想說的沒?”
我聽到隊長問話,急忙回答到:“死者嘴上的那兩個字,果、市。我分析應該是水果超市,兇手應該是用某水果超市的塑料袋捂住了死者的嘴,導致死者窒息。可是全市大小的水果超市也實在是太多了。”
小蘇這時也在一旁插嘴說到:“是啊,而且兇手可以是在水果超市的工作人員,也可以是他在水果超市買過東西,所以他有這個塑料袋。”
小蘇說完後,隊長也表示贊同,一個勁的朝着我點頭……
我也點了點頭說:“而且兇手還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他只拿走了死者家裡的現金,而不拿金飾,說明他怕銷贓時被我們盯上。他很謹慎。”
“那接下來你有什麼看法呢?”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對着我問到。
我想了想後,說到:“還能怎麼辦,就先收集一下我市所有的水果超市的塑料袋,然後拿回來對技術分析比對。看看具體是哪家水果超市的袋子,先鎖定個區域。”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點了點頭,便同意我的辦法。立刻安排了人員去收集全市水果超市的塑料袋。而我們只能等待結果……
經過一天多的時間,終於把對比出了具體的是哪一家水果超市的袋子……
“頭兒,技術科對比了收集上來的塑料袋,不過雖然確定了是哪家超市。但這個超市在我市市區內有多家分店,每個區都有。也很難查。”小蘇得到了線索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隊長聽完後,衝着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繼續說。
我嘆了一口氣,說到:“先去這些家水果超市排查詢問唄,順便看看監控,看看監控裡有沒有什麼形跡可疑的人。”
苦於現在沒有其他線索,隊長只好同意了我的辦法,讓我們去這些超市走訪排查……
兩天過去了,一點線索沒有。而就在這時,我們接到了隊長的指示,去往另一處案發現場,因爲又有命案發生了……
一棟老式的住宅樓裡,當時下班回家的丈夫,發現妻子被人殺害。衣服散落一地,妻子在屋子裡,身上一絲不掛,頭部被自己的內褲遮住。她的雙手雙腳都被人用胸罩綁着,嘴裡塞着絲襪,並且還貼上幾層透明膠帶,頸部也有被繩索勒過的痕跡。我和小蘇趕到現場後,立刻進入現場交涉情況……
“頭兒,死者女xìng。今年四十一歲。是這家的女主人,死因是被人用繩索勒死的,遭受過侵犯。死亡時間在上午八點到十一點之間。已經採集了死者下體內留下的兇手體液。”小蘇與法醫交涉完情況後,立刻把情況彙報給了隊長。
這時隊長也是愁眉不展,一言不發……
的確,僅僅相隔三天的時間,又一次發生入室侵犯殺人這種惡xìng案件,換成是誰當這負責刑偵工作的一把手都得皺眉了……
我等着小蘇說完後,對着隊長說到:“與三天前的案子手法如出一轍,屋內現金全部被兇手拿走。而金銀首飾,和一些數碼產品一件沒拿,不排除是兩起案子是同一個做的。”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點了點頭,便帶着我們返回了Jǐng局。而我卻在回Jǐng局的路上在想這兩起案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兇手做的呢?如果是同一個人兇手,僅僅相隔三天就敢再次犯案,說明這個兇手是個極度瘋狂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