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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飄飄灑灑下個不停,馬路上漸漸不見了車轍。轎車繞過槐花崗南行在濱河上大約二三十華里的地方,車子噗通一聲,前輪掉進雪洞裡,龐順行想將車子開出雪坑,卻見前面一條明晃晃的白色小路。知道這纔是應該尋找的路。
他的酒醒了一半,車子掉進坑裡無關緊要,這雪天路面格外得溼滑,稍有不慎從河岸上滾下幾十丈河堤,今晚就別想出來了,何況那輪子被雪凍得像冰糖葫蘆一般的滑!
雪,越下越大。他關好車門去尋找修車的人。那飄進脖子裡的雪冰涼冰涼的。令他渾身打顫,後來又咳嗽起來,這樣下去會感冒的,需要找個地方避避雪吧。這麼晚怎麼去打擾人家?
他艱難地在雪地裡跋涉,像從前線上被打敗的兵。突然,前面有一片白茫茫的樹林,在樹林的深處有閃爍的燈光,燈光下能清晰地看見一個酒家。
酒家算不得富麗堂皇,倒也很排場,主門樓很大卻關着。屋檐前伸出二三米,三顆紅燈樓高高掛起,南面的屋子裡笑聲陣陣。地面鋪着大理石,雪像是剛打掃過一樣,走在上面溼漉漉地滑溜,他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前進。突然,耳邊響起清脆動聽的聲音:“小心,這地面太滑了。”
龐順行擡頭一瞥,見酒家門廳前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正微笑着、關切地看着他。
“沒事的,怎麼在這裡啊?鳳凰,是你啊!好這麼快!”龐順行驚奇地問道。
“哪個耿鳳凰。”那少女看了看他,回答。
“就是縣一中常務校長的千金!你不是耿鳳凰?”龐順行越看越覺得這少女和一中墜樓的耿鳳凰竟然如此相似:只是一個穿着裸背裝、迷你裙凸顯優美的線條,一個穿着粉紅色的晚裝,在燈光下朦朦朧朧看到裡面玲瓏剔透的玉體。
“看樣子你挺喜歡她,你跟着我會找到她的!”那少女羞澀地轉身離去,龐順行便跟了過去。
當走到院子的中央,他不由地躊躇起來,風裡來雨裡去,他龐順行來過這地方不下千餘次,可從來沒見一家酒店,只見一片茅草叢生不長莊稼的荒地。就在這時,那少女撐着那把花傘跑了過來,向他微笑着。
龐順行像是猜到了她的意圖,但有點不大肯定,帶着疑惑地問:“你……”
那少女舉了舉手中的花傘說:“大半夜的,廚房都準備休息了,你到裡面找師傅簡單用一點餐吧。”
龐順行連忙說:“這倒不是,我在城裡龐海聲那裡用過。我的轎車丟進雪坑裡,我想找一個修車師傅幫一個忙,所以到這裡了!”
“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那用修車行?大槐南國還不富裕,只是在城裡做官的纔來。就是有修車的師傅,這深更半夜的,也不可能去!所以啊,你暫且到店裡歇息。明天該幹嘛幹嘛!”那少女微微一笑,那漂亮的花傘就立在他們的頭上了。
龐順行不好意思將身子常露在傘外,那少女擔心被雪淋着就主動靠近了他。
龐順行難免尷尬邊走邊說:“真的沒想到天下有如此相似的女孩。”
她故意問:“是和傍晚那個雪蓮,還是龍城一中的那個校長千金?”
他說:“我覺得你和那千金長得像一個人。”
“很多人都這麼說。我覺得你和大槐安國的棼挺像呢。”那少女禁不住格格地笑,那笑聲銀鈴般清脆。自從一中剪長髮、禁止穿迷你裙,他好久沒聽見她這樣的笑聲了。“或許,我們都和大槐樹有緣。”龐順行繞過了一簇野花緊跟在她的後面。
那少女又清澈地一笑,說:“看你像從泥水裡滾過一樣,你先去洗個澡,我先去給你準備點酒給你暖和一下身子。”
龐順行按少女手指的方向走進了浴池,浴池霧氣騰騰,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紛紛往池子裡撒着槐花瓣。龐順行正要向外走,就聽“更衣吧。”那聲音綿綿的聽起來極爲舒服,但又極不自在,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被剝光了衣裳,身子光滑如雪,線條優美,臀部翹園,不亞於美女出浴。
“你自己來吧。擰開牆壁上的旋鈕,左右調試溫度。”少女交代好羞紅着臉蛋退了出去。
龐順行容不得多想,上好了門閂,**走到浴池的前端。牆壁上掛着一個龍頭浮雕,他照她的交代,將那龍頭上的旋鈕一擰,慢慢調試了幾下,覺得不溫不熱,將水全放開了。溫潤的熱水從頭上如大雨嘩嘩而下,他蹲在池裡沐浴了一會兒,便玩起了花瓣。他把自己幻化成在河裡洗澡的棼,月光朗照,蟋蟀彈琴,那安國的公主們一個個飄然而至……
隔壁嘩嘩地水聲讓他難以在想,就從浴池裡走出來去更衣,卻見自己那身滿是泥水的衣裳不見了,衣架上掛着一身嶄新的衣服。
龐順行穿好衣裳打開門閂,未等回過神來,那少女輕盈盈地走來,很欣賞的口氣說:“穿了這身,很有派頭,不比你政教主任差吧。”
“你怎麼知道我政教主任?你一定是耿鳳凰!”龐順行心突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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