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厚好奇的問道:“什麼是生死臺?什麼是比武臺?”
這個問題,除了他這個剛入門的,其他人都知道,所以鍾厚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半月山莊有兩大擂臺。
一爲生死臺,二爲比武臺。
生死臺不分勝負只論生死。因爲註定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所以生死臺不限定你使用任何手段,十分殘酷,十分血腥。
一般不是血海深仇,很少會有人會選擇上生死臺決一死戰。
比武臺只分勝負,殺人固然是不允許的,甚至令對手致殘或者留下不可逆轉的傷勢,同樣是不被允許的,否則你將會被宗門處以同樣的處罰。
就是說你把對手殺了,宗門就會把你殺了。你斷對方一隻手,宗門同樣會斷你一隻手。
這種比武更多是爲了解決同門之間的小恩怨,給大家更多切磋的機會,增加大家戰鬥經驗,所以很多特別的手段都是被禁止的。
這兩個地方也是宗門唯一合理合法的戰鬥場所。
聽完解釋,鍾厚吐槽了一句。
這壓根就不是比武臺和生死臺的問題好吧。。。
見鍾厚還在猶豫,蒯俊再次大笑道:“這樣吧,你輸了,只要當衆給我弟弟磕三個頭,我輸了給你十萬貢獻點。對你來說,輸給我這個外門第一一點都不丟面,磕三個頭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可是萬一贏了,就可以得到十萬貢獻點,這筆買賣怎麼看都十分划算。而且,和我戰鬥是你提升實戰經驗的一次機會,我也很想見識一下煉體者的戰鬥力究竟如何。”
煉體者?
其實到目前爲止,除了他們兩兄弟和有限的幾人,其他人仍然不知道現場手持釘耙威風凜凜的人究竟是誰。
不過蒯俊的聲音不小,‘煉體者’這三個字很快就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一直被矇在鼓裡的他們,此時才終於知道了鍾厚的身份。
能被稱爲煉體者的,宗門上下唯有一人。
此時,這人昨天所創造出來的光輝事蹟猶在耳邊。
於是,他們驚呆了。
修二代們被嚇傻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纔招惹的,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萬一莫紅月事後找他們算賬。。。
昨天同爲修二代的那些傢伙,已經給他們當了反面教材。昨天那些傢伙運氣好,但今天他們的運氣會不會同樣好就難說了。
至於剛纔站出來指證鍾厚的觀衆,現在更是雙腳發抖,差點沒嚇出尿來。只能慢慢的退到人羣中,期待鍾厚把他們當個屁給放了。
反觀鍾厚,他此時已經無暇顧及現場衆人的感受,因爲他現在腦海只有一個聲音。。。
十萬貢獻點。。。
哇靠。。。這小子真特麼的有錢啊。。。
鍾厚的眼睛瞬間泛起了點點星光。
同時他也證實了一件事情,執法隊應該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地方,平時肯定沒少從普通弟子身上撈好處。
否則一個外門弟子,絕不可能如此奢侈的拿十萬貢獻點作賭注。
鍾厚正爲貢獻點發愁,現在貢獻點送上門,哪有不收的道理。
至於是否會輸,鍾厚從未考慮過。
所以鍾厚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好,我答應了,走吧。”
一想到馬上就能得到十萬貢獻點,鍾厚心中就一陣興奮。
不過他很就興奮不起來了,只聽蒯俊說道:“不要說我欺負你,我多給你一點時間準備,時間就定在二十八號公開課之後吧。”
關於鍾厚的實力,他之前就從蒯新口中得知,現場情況也再一次印證了事實,所以他對於能否戰勝,根本沒有半點信心。
哪怕他是外門第一,面對十幾個星表境中後期的修二代圍攻,想要勝也十分困難,現在鍾厚以一人之力,短短數招就把所有人打倒,他自問沒哪個本事。
最重要的是,他這一次並不是真心想和鍾厚立下賭約,而是希望通過這次機會給鍾厚下套。
所以, 真正要準備的人其實是他。
鍾厚想了想,挑戰殺練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但不管如何,宗門指定任務都只會安排在下個月。
也就是說,他要等到下個月纔有機會重新回到風火山林。
而這大半個月,貌似除了修煉和挑戰殺練塔,並沒有其他事情。
反正再給對方一個月時間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於是他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修二代們見狀,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翹,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雖然今天被鍾厚秒殺,讓他們丟盡了面子,而且未能把鍾厚定罪,讓他們心裡更加十分惱火。可執法隊的手段他們是知道的,表面上是一次普通的切磋,但背後必定隱藏着一些不爲人知的手段。
鍾厚輸是必然的,不過在他們看來,鍾厚所要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是磕三個頭那麼簡單。
而且他們知道,執法隊坑人的手段十分隱蔽。到時候比武臺之上,衆目睽睽之下,只要不被莫紅月發現端倪,鍾厚絕對別想從坑裡跳出來。
他們一門心思都已經放在了鍾厚身上,自此至終都沒發現,自己等人被兄弟倆給算計了,當了別人的棋子尚不知。
華文三人沒想那麼深,而且對於鍾厚的實力十分清楚,所以非但沒有反對,還對這場賭約十分期待。
事情已了,衆人各自散去,靜待二十八號公開課之後這場比武。
不過距離二十八號還有大半個月,只要今天發生的事情傳入莫紅月耳中,這些修二代們依然沒有好果子吃。所以他們離開之後,第一時間就回到家裡閉門不出。
直到鍾厚拒絕拜師的事情公之於衆,修二代們才稍微把心放下。
不過他們依然不敢再找鍾厚麻煩,因爲鍾厚雖然拒絕了,但夏洛儀確實已經拜入莫紅月門下。
而昨天任務閣發生的事情早就傳開,所以大家都誤以爲鍾厚和夏洛儀有什麼關係。
故此,昨天和今天兩個圈子的修二代們都只能期待蒯俊給他們找回場子,他們卻已經不敢出現在鍾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