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沒有坐莫西顧的車,自己開車去了博達。
其實博達她早有所耳聞,博達在S市的影響也是數一數二的,如果說能S市龍頭企業屬誰,那必定是卓盛,博達,還有陸家的盛世。
卓盛主要經營珠寶,酒店,房地產,博達亦也珠寶,房地產,電子產品,兩家算是實力相當,但博達創立的時間較卓盛要長久,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講,博達的實力總歸強過卓盛。
最近因爲卓盛頻繁的新招,勁頭已蓋過博達,所以博達也坐不住了,向莫氏伸出了橄欖枝。
這點是蘇惜芩瞭解到的。
她停好車,往博達大樓走,第一次來博達,它的壯觀及規模可以和卓盛蓖美。
蘇惜芩走進去,剛踏進旋轉玻璃門,一道急促的聲音落進她的耳裡,“薄總,現在的問題是對方不願意調解。”緊接着是咚咚的腳步聲,聽着有一撥人行走着。
蘇惜芩擡有頭,只見三四個男人,步伐匆匆的走過來,蘇惜芩眼角不經意的掃見人羣中的人,突然一張陌生臉落進她眼底。
突然,人羣中那張臉的男子投目看過來,男子看見蘇惜芩時,明顯怔了一下,腳步不由的停下,他身邊的隨從也隨着停了下來,順着男子的目光望過去,看見蘇惜芩。
也許人羣中有人見過蘇惜芩,便說了一句:“這不是莫氏的珠寶設計師蘇小姐嗎?”
蘇惜芩並沒有因爲他們的目光而停下腳步,因爲對方約的時間已經要到點了。但是聽見有人這麼說了一句,她還是停下步子,朝對方頜首。
“是的。”
“薄總,這就是我向你推薦的莫氏蘇小姐,我看過她的設計,非常有靈性。”
“你好。”男子的聲音非常好聽,醇厚又低沉。
“你好,薄總。”
蘇惜芩聽着對方喊他薄總,心裡瞭然,應該是博達的現任總裁薄庭川了。
薄庭川擡手看了眼腕錶,便說:“蘇小姐,本來是今天談合約的,但是因爲突發事情,所以只能改時間,勞煩你跑一趟了。”
薄庭川說。
蘇惜芩一怔,然後便說,“沒關係,那改天再過來。”
隨後,薄庭川朝她點了點頭,擡腳就往門口走去。蘇惜芩望着薄庭川的背影,聳聳肩,改天也好。
隨後,她就接到了莫西顧的電話,說的正是這件事,她隨後也就打道回府。
驅車回公司,剛到一半路程,接到好友唐汐的電話。
她一邊驅車,一邊接電話,“喂。”
“蘇蘇,你趕緊過來國貿大廈。”
蘇惜芩剛纔就從國貿大廈那頭回來,皺起眉頭問:“我剛從那邊回來。”
“剛回來也要到回來,快點,我在國貿大廈裡的貓屎咖啡廳裡等你。”
話落,電話就掛了。
“喂,汐汐。”聽着嘟嘟的盲音,蘇惜芩一頭霧水,什麼事這麼着急叫她過去。
但她還是方向盤一打,往國貿大廈開去了,她到達國貿大廈的咖啡廳時,看見唐汐坐在一個角落,唐汐看見蘇惜芩的出現,伸出手招了招,蘇惜芩尋人走了過去。
“汐汐怎麼這麼急,出什麼事了?”蘇惜芩坐下後,看着她問,同時,她也注意到了,好友身後站着兩個高大的男人。
唐汐執着咖啡馬克杯,目光冷淡的應:“我跟陸沅離分了手,這兩位是我找來保護我的保鏢。”
蘇惜芩怔了一下,“真分了?”
唐汐點了點頭,就在這時,蘇惜芩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她在一旁的包裡拿出手機,見是白衍森的號,就接了。
“喂。”
“你剛纔去了博達?”
蘇惜芩一怔,他怎麼知道?但還是應了。
“對。”
那頭一陣沉默,隨後問:“現在你在哪?”
“我在國貿和汐汐一塊,怎麼了?”平常白衍森很少打電話給自己,也不會這麼問長問短追問她下落。
“沒什麼,中午一起吃飯吧!”
“中午再說吧!”她看着好友的情況,比較需要她陪。
掛了電話,蘇惜芩一臉的狐疑,坐在對面的唐汐盯着她打趣起來,“喲,白衍森追的這麼緊,是擔心你被別的男人爬走吧!”
蘇惜芩擡眸瞪她:“說什麼呢?”
“本來就是,畢竟你們現在也沒結婚,你雖然生過一個孩子,但是勝在才華又年輕貌美,是男人都會喜歡,他會擔心也不足爲奇。”
“叫我來就說這些?”她眯眼瞅着她。
唐汐擡手撩了撩頭髮,不以爲然,“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事。”
她用眼神示意她說,誰知道她嘣出一句,“他家人真不介意小奶包和你結過婚?”
蘇惜芩:“..”
其實唐汐單方面宣佈分手,陸沅離一開始同意,但是當她準備把下一任目標鎖在薄庭川身上時,藉由他奶奶不同意,各種糾纏,她不得不請保鏢隔絕騷//擾。
當蘇惜芩聽完她的話後吃驚問,“薄庭川人長的不錯,他的勢力應該可以和陸沅離抗衡,但是你確定他沒有女朋友?”
“這個不清楚,我也正在打聽這點,你也知道現在有錢的男人私生活都極爲低調,想打聽點什麼來,需要一點點時間。”
蘇惜芩腦子裡轉了一下,“你跟他見過面沒有?”
“見過一次,一次宴會上,但只是聊了兩句。”唐汐汲了一口咖啡,臉上訕然。
“我今天剛見過他,以後可能還會跟他我接觸。”
唐汐頓時來了興趣,“這麼巧,正好,你跟他關係搞好點,以後給我當紅娘。”
蘇惜芩:“..”
喝完咖啡,唐汐拉着蘇惜芩一起逛街,好友的請求她哪會拒絕,隨後兩人邁出咖啡廳。
走的途中,她撥打電話回公司請假,莫西顧不同意,唐汐聽不過去,一把搶過手機,啪啪的一頓海罵:“莫西顧你能不能要臉點,現在蘇蘇只是你的員工,不是你的什麼人,她有權請假。”
那頭突然一陣沉默,唐汐也不管他什麼意思,直接丟了一句:“蘇蘇已經請假了,就這樣。”
話落,拿下耳根邊上的手機,然後掐掉通話鍵,動作一氣呵成,根本不容莫西顧有說話的機會。
蘇惜芩朝她伸了個強的手勢,唐汐把手機丟回給她,翻個白眼,“你呀,以前就是太在乎他了,他才杖着你的愛胡作非爲。”
蘇惜芩挽着好友的手臂,目光望着遠方,幽幽的說:“愛已經被他消磨殆盡了,所以他再也沒有可杖的姿態了。”
唐汐側頭,望着好友,其實她何嘗不是,陸沅離也無非是杖着她的愛罷了,一旦她不再愛了,他就什麼也不是,喃喃的說。
“蘇蘇,我也決定不讓陸沅離再在我跟前蹦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