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今天兩人登記的日子。
白衍森送完孩子上學,兩人驅車往民證局而去,到了民證局剛下車,一羣狗仔隊涌了上來。
“蘇小姐,白先生,你們是前來登記結婚的嗎?”
蘇惜芩面對這些記者的出現,有瞬間的愕然,腳步一時間有些凌亂。
一旁的白衍森動作敏迅的攬住她的腰,就在蘇惜芩有些心慌時。
“怎麼會有記者?”她擡頭看他,語氣明顯的凌亂。
“沒事。”白衍森凝着眉宇,聲音很輕,但卻帶着一股肅殺之氣。
“白總,請問你們是準備登記嗎?”有走上前的記者追問。
其實此時兩人登記也是水到渠成的事,白衍森覺的回答記者也沒有多大關係,於是頓住腳。
“是的,我們準備登記。”白衍森臉上掛笑。
“恭喜恭喜。”有記者開始說着恭喜之話。
“謝謝!”
“白總,請問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關於婚禮的事,卓盛自然會招開記者會,大家不要着急。”白衍森說,但是兩手攬着蘇惜芩。
“請各位讓讓,誤了黃道吉時就不好了。”白衍森說。
他的話落下,有些記者倒也讓開了一條道,就在兩人往讓開的道邁步走去時,突然有人從兩人身後衝了過來,朝着蘇惜芩撞去,雖然白衍森反應過來了,但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撞上來了,直中蘇惜芩的腰。
“啊………….”
腰上一陣鈍痛,蘇惜芩奢望驚叫了一聲,白衍森攬住蘇惜芩,“蘇蘇?”,他臉上的殺意漫延開來。
因爲今天來登記,也沒想到會有狗仔隊出現,所以身邊並沒有隨從跟着,此時發生了意外,白衍森也是慌亂了,從來沒有過的慌亂,只因受傷的人是蘇惜芩,而且還是懷着孕的蘇惜芩。
他看着在自己懷裡,痛的臉色蒼白的蘇惜芩,看了一眼撞上來的人,隨着抱起蘇惜芩就往車子邊走去,嘴裡安撫着痛的說不出話來的人。
本來他是安排好登記的事,民證局的人一早就在候着,所以發生意外的時候,裡頭的工作人員迎了上來。
“白總。”
白衍森對着民證局的工作人員吼,“這裡的所有人不準離開。”
話落,人已上了車。
民證局到醫院的時間需要半個小時,但是白衍森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鐘,在蘇惜芩急診的時候,他滿臉殺意的撥通了邵正陽的電話。
“你去,在民證局所有記者都給我關好,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撬開他們的口,是誰告訴他們今天我們會登記的。”
白衍森滿臉的殺意。
二十幾分鍾後,急診室的燈滅了,主治醫生從急診室的走出來,對着迎上來的白衍森說。
“幸好沒撞到肚子,只是撞了腰,要不然,孩子保不住。”
白衍森鬆了一口氣,但是剛鬆口氣的時候,醫生又說:“但是她的腰受了傷,現在需要養腰傷,不然月份大了,她的腰是承受不住的。”
“明白了,謝謝。”
隨後不久,蘇惜芩推出來安置到了vip病房,好端端的登記就這樣被搞砸了,白衍森心頭窩着一股火。
楊清秋聽到出事故後,和着白安好趕來了。
“上頭寫着黃道吉日,可這哪是黃道吉日啊!”楊清秋走進病房後,嘴上就叼喃着。
“媽,我沒事。”躺在牀上的蘇惜芩說。
“都躺在病牀上了,還叫沒事?”楊清秋說。
“嫂子,這是不幸中的大幸,沒傷着孩子,就是苦了孩子媽。”白安好說。
“那些狗仔隊也真是讓人討厭,拍照就拍照,爲什麼要撞人?”
“嫂子,你會不會有人故意要這樣做的?如果是不小心碰到磕到,也不可能會把惜丫頭撞的那麼傷。”
楊清秋和蘇惜芩整個頓住了,有人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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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森出病房接電話,邵正陽那頭很快就查出實情了。
“抓到撞人的那個記者了嗎?”
“沒有?跑了?”
白衍森氣的兩手叉着腰,頓了一會,他才說:“我見過那個撞人者,我現在過去。”
隨後白衍森進了病房,告訴楊清秋照看蘇惜芩會,他出去辦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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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森趕到警局,在所有被帶回的狗仔中掃視一翻,並沒有撞蘇惜芩的那個男人。
他皺着眉頭,然後說了一句:“你們知道那個撞人是哪家報社的記者,只要說了,你們就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牽聯。”
所有要搖了搖頭,有人答:“我們並沒有見過那個記者,應該是新來的。”
“對啊,而且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工作牌,我也沒見過,特別是他手也沒有任何的工具,連相機都沒有,可見不是記者。”
白衍森早就想到了這點。
“對了,我的照相機會應該照進了那個人的模樣。”突然有一個人說。
“拿出來。”
一翻忙碌之後,警察開始通輯行兇者。
白衍森回到醫院後,楊清秋說了白安好的想法,白衍森也如實說了情況。
白安好嘀咕這個時候會用傷害蘇惜芩的應該也只有安家人了,不可能是傅家人或是蘇華音,現在蘇華音還仰仗着白衍森,哪敢再動歪心思。
傅傳軍一動不動的躺在病牀上,還有警察監管,唯一可能性的那只有安家人。
安家現在正常被查,是臨死前的反擊罷了。
白衍森把開始通輯行兇者的事說了,至於行兇者,他心裡有目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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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衍森接到電話,行兇者找到了,正準備起身去警察局時,蔣存遇推門而入,行色匆匆的臉上掛着喜悅之笑。
“白總,剛纔我接到信息,綁架小公子一事那個送錢者找到了。”
還坐在原坐位的白衍森眼裡閃過一抹狠意。
“這倒還真是來一塊了。”
白衍森趕去警察局後,先是確認了撞蘇惜芩的行兇者,在審訓室,白衍森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行兇者。
他走過去,目光陰森,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平和的,“你指使你撞我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