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後臺這幾天不穩定,更新總是不能準時緩存不過來,請大家多多諒解。】
樓上,被凌晨暖着小手的秦沫沫卻不知好歹的把凌晨往前外推。
奈何她使盡全身力氣,也沒能把凌晨推開。
隨後,只見她半眯着眼睛,咬着下脣瓣,壞壞的盯着凌晨,似乎有一個天大的陰謀醞釀在她的腦海。
凌晨看着秦沫沫一臉壞模樣,捏着她的下巴說:“別咬脣瓣,不然我也好想咬。”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調戲,冷冷笑了兩聲,然後用暖在凌晨胸膛的小手,使勁全力在他胸前狠狠的揪了一把。
瞬間,凌晨的臉都白了,秦沫沫剛纔下手,很重,恨不得把他的皮揪掉。
秦沫沫看着臉色煞白的凌晨,又冷笑了兩聲,把自己的小手從他懷裡抽出來。
秦沫沫壞壞的小模樣,讓凌晨又好氣、又好笑,只見他快速抓起她的小手,放到嘴邊,狠狠咬了一口。
其實凌晨並沒用力咬秦沫沫,但是這個傢伙仍然不依,整個身體向前傾,用自己腦袋撞擊凌晨。
這次,凌晨已有所防備,身子往後一退,秦沫沫不僅不撞到他,整個人都撲在他身上。
此時,秦沫沫眼珠子骨碌一轉,想到孟夕顏還在樓下,故意坐在凌晨腰上,俯下身,貼着凌晨的脣瓣說:“凌晨,樓下還有一位呢!你猜猜她看到我們現在的模樣,會是什麼心情?”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話,只覺得好笑,這傢伙,以爲她這般的小打小鬧就能報復孟夕顏嗎?她太小看孟夕顏了。
如果秦沫沫和孟夕顏鬥起來,她自然不是孟夕顏的對手。
但是秦沫沫拉着凌晨,孟夕顏的承受能力恐怕就沒有那麼強。
此時此刻,秦沫沫的小打小鬧不僅讓孟夕顏難受,還讓她怒氣沖天,她只不過在壓抑自己罷了。
可是凌晨卻不以爲然,雙手扶在秦沫沫的腰間,笑着責備:“秦沫沫,你怎麼這麼壞。”
秦沫沫見自己的進攻,並沒有引起凌晨的慌張,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繼續跪着。
今天的正事,她可不敢忘記,不然喬嵐芳真要進醫院。
凌晨看着瞬間變臉的秦沫沫,漫不經心坐回藤椅上,繼續看着秦沫沫跪。
他倒要看看,看看秦沫沫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
片刻之後,蕭夏來了,她聽聞別院有好戲,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這麼精彩的一幕,怎容錯過。
同時,她在慶幸,慶幸自己抽身的早,沒有繼續趟這趟渾水。
當她走到別墅門口的時,看到跪在花園中的孟夕顏,忍不住笑了。
隨後,她蹲在孟夕顏面前,假裝詫異的問:“喲!這人是誰啊?孟家大小家麼?怎麼?你這苦肉計還是連環的呀?剛從醫院回來,就上別院跪着,你不閒累得慌呀?”
孟夕歡聽着蕭夏的冷嘲熱諷,不屑一顧的瞥了她一眼說:“蕭夏,這沒你的事,你哪涼快哪呆着去。”
聽着孟夕歡的話,蕭夏又笑了,她說:“不好意思,這兒最涼快。”
別墅門口的確是最涼快的地方,冷風嗖嗖,孟夕歡站在這裡已經凍得瑟瑟發抖,更別說跪在地上的孟夕顏。
孟夕顏聽着蕭夏的笑聲,嘴角不禁輕輕上揚,她說:“蕭夏,你這膽小鬼,堅持了這麼多年,輸得一踏糊塗,居然還有臉呆在別院,你就不怕惹凌晨厭惡嗎?”
孟夕顏的話,對蕭夏沒有半點殺傷力,不好意思,她臉皮向來厚習慣了,不在乎,反正她已經放棄凌晨了,要討厭就討厭唄!
於是,只見她再次笑了,笑過之後,她單膝跪在地上,湊到孟夕顏的耳邊說:“嗯,我是輸了,但我是輸給秦沫沫,不是輸給你孟夕顏,而且孟夕顏,你會比我輸得更慘,慘不忍堵,至少凌晨不會恨我,如果你動的那點小手腳被凌晨發現,恐怕這輩子他都不想再見到你。”
聽着蕭夏的威脅,孟夕顏面色突變,蕭夏話裡的意思,讓她琢磨不透,讓她似乎想到什麼,又不敢相信是那件事情。
蕭夏不可能知道那件事情,就連她的親妹妹孟夕歡都不知道。
此刻,孟夕顏心裡七上八下,但她絕不會在蕭夏面前露出馬腳,她不可能被蕭夏詐出任何把柄。
因此,只見她假裝鎮定的說:“好啊!我倒也想看看我還做過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高興,值得凌晨一輩子不想見我。”
蕭夏聽着孟夕顏的話,冷笑着站起來,彎下腰拍了拍自己膝蓋上的塵土,蔑視着孟夕顏,冷冷地說:“嘴硬!”
隨後,她便頭也不回走進屋裡,找凌夫人。
書房裡,凌夫人正悠閒在練着毛筆字,她見蕭夏來了,連忙擡起頭,笑着說:“夏兒來了啊!”
蕭夏看着若無其事的凌夫人,情不自禁搖了搖頭說:“伯母,你可真沉得住氣,這家裡家外可跪着兩個女人。”
“我有什麼沉不住氣,沫沫那邊,晨兒正哄,至於孟夕顏,我已經讓蘭姐傳了話,兩年前的事情,不怪她。”凌夫人一邊練字,一邊說。
蕭夏聽着凌夫人的話,眉頭緊蹙,思慮了一會兒說:“伯母,其實孟夕顏知道那次是演戲,她這次是故意的,想必是想讓凌晨知道事情的真相,讓凌晨知道她受了委曲。”
凌夫人聽着蕭夏的話,手中正在書寫的毛筆戛然而止,隨後,她擡頭看向蕭夏說:“知道又怎麼樣?受了委曲又怎麼樣?這些年,凌晨給孟家的好處不少,不然孟家能有今天,只有秦沫沫笨頭笨腦,她父母該在哪上班,還在哪上班,凌晨讓她賠錢,她還真傻乎乎的賠錢。”
蕭夏說:“所以凌晨就喜歡她那股傻勁。”
接着,凌夫人問:“孟夕顏怎麼知道兩年前我在演戲?”
蕭夏聽着凌夫人的問話,尷尬的吐了吐舌頭,說:“上次跟她吵架,太生氣,不小心說漏嘴了。”
凌夫人放下手中的毛筆,嘆了聲氣,責備:“你這張嘴呀!”
之後,她又說:“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如她的願,夏兒,你跟我下去一趟,把凌晨叫上。”